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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网 www.lewen5.co,最快更新非主流清穿最新章节!

   淑嘉哭笑不得:“您可还有另一件大事儿要办呢。”

    “什么事儿?”皇太后很是懵懂地问。

    你不是吧?“大挑啊。”

    “哦!”皇太后一拍脑袋,“皇帝也不缺人伺候,长大的阿哥们也都娶了媳妇儿了,十五阿哥他们又还小。你要不说,我都快忘了。”

    合着您家儿孙不用,您就把这事儿给忘到脑后了啊?

    皇太后又说了:“我记得那回来的那个小丫头就是明年大挑的?你那妹妹?”

    “是。”

    “那是个不错的孩子,值得个好人家。”

    淑嘉顺势道:“您太抬举她了,她因是庶出,婚姻上就有些难处。若是不好处置,撂了牌子自行聘嫁也是使得的,别为了她倒伤了您的神,临了指了婚,咱们家的孩子听说是庶出,怕也不高兴。”

    皇太后记在心里:“你说的也有理。”

    说话间,诸宫妃也来了。德妃自从四福晋搬出宫后,身边又添了陪同的人十四福晋,佟妃却是带着十三福晋来了,宜妃有九福晋,十福晋与十二福晋搭着伴儿一道来。

    这就衬得惠妃有些凄凉了,她的脸上皱纹也越发密了起来,木木地坐在众人中间。

    佟妃看到淑嘉就笑了:“每回一来就看到你,时间长了,我还道你晚上就在这里歇下了呢。”

    淑嘉笑道:“我正求之不得。只要皇太后祖母不嫌弃,我就住在这里又如何?”

    皇太后道:“那敢情好,我就是怕太子半夜来打门找媳妇儿!”

    淑嘉留情看了一看两个新弟妹,脸上新嫁娘的娇羞都褪得差不多了,虽然守规矩地不说话,淑嘉总觉得从她们的身上看到了燃烧的小宇宙已经进入战斗状态了啊。

    她看得很准,十三福晋、十四福晋过门之前还有些期盼的,进门就被浇冷水,想娇羞也娇羞不起来。一进门,洞完房拜完长辈,回到自家院里,被侧室拜也就罢了,偏偏又有乳母抱了个团子进来行礼,告诉她们:这是你儿子/闺女。

    十三福晋遇着个闺女,还好。十四福晋直接多了个儿子。

    两人把大伯子们的后院一八卦,瞬间就进入了战斗状态。前三四个还凑合,从老五开始,这嫡福晋就是各种悲剧,各种替别人养儿子,万不能让自己落到那样的境地啊!

    第一步,讨好婆婆、太婆婆,这不,就来了。可惜新媳妇要矜持,不能抢戏,两人都暗下了决心,过了新就把大神们的大腿抱得紧点、再紧点!

    决心刚下完,昨天才送了新礼来的裕王府报丧来了:裕亲王福晋死了!

    什么?

    皇太后站了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撑过冬天,她病死了。

    淑嘉反应快,扶住了皇太后:“老祖宗,您先坐下来慢慢儿地问。”

    佟妃也上前道:“老祖宗,您稳住了,”又斥下面,“是什么时候的事?报给万岁爷了没有?裕亲王现在如何?”

    “回主子的话,裕王福晋是昨儿夜里没的,一大早,伺候的奴才发觉的。裕王打发人过来报皇太后,乾清宫那里裕王自去说的。”

    皇太后还想展示一下那佛像的,这会儿也是兴味索然:“好好儿的,怎么就去了呢?”

    裕王福晋哪是“好好儿的”呢?她都病了好几个月了,众人心里吐槽,对裕王福晋之死并不觉得惊讶。须知道对于她们来说,听说过的类似事情实在太多了,眼前就有一个例子:惠妃就死过一个儿媳妇儿,那个死的时候也很年轻不是?往远里说,安王府的老福晋可是岳乐的三娶福晋呢。

    皇太后却是扎扎实实地死了孙子媳妇的人,眼泪扑扑地就出来了。众人又好一通安慰:“您这个样子,她就是走了也不安心呐。”

    皇太后哭了一会儿,心里好受些了,这才让诸人散去,自己去小佛堂里念念经。

    散出去诸人内心并不平静,去一裕王福晋不算大事,不过明年要大挑了啊!这跟外朝似的,又出了一个缺儿,到底花落谁家呢?看来这明年大挑啊,有得看了。

    “你这是怎么了?”康熙关切地看着飘过来的保泰。

    保泰跪下了:“汗阿玛~”他还带着哭音儿,报告了自家噩耗,“侄儿媳妇昨儿夜里去了。”

    要过年了,谁接到讣告脸色都不会好。康熙沉着脸,看着保泰青黄的脸色:“你起来说。”

    保泰满心惭愧,他与妻子结缡数载,感情还是不错的。只是妻子近来病了,他不好在老婆房里歇着,呃,昨天是跟侧室睡的。一大早穿戴好了,被福晋那里的人哭着来打门:“爷,福晋没了。”

    保泰一把拎起来人:“大清早的你胡吣什么?”心里却不由地发慌,裕王福晋自上回生产之后就病了,一直没怎么好,缠绵病榻许久,要说现在死了,也不是太突然的事儿。

    来人是真的哭了,她是福晋那里的大丫头,很有体面的,现在主子没了,感情上受挫、利益上受损:“福晋原吩咐今儿早些叫她起身,说是还有几样过年的事儿没备妥,今儿要办的。奴才们早上叫福晋的时候,发现……福晋……福晋……已经……”

    保泰跌跌撞撞到了妻子的屋里,见她安详地躺地床上,那床他认得,还是他们曾经的婚床。床上的帐子也还是前天他看过的模样,连被子上的花纹都是那样的熟悉。

    颤抖着手,保泰试了试妻子的鼻息。没有,一点也没有。不死心地又凑近了些,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面颊,被冰了一下。保泰发疯似地摸着她的脸夹、脖子、胳膊……已经凉了……

    咔嘣!保泰裂了!尸身已冷,就不是刚死的,一想到她独个儿在这冰冷的冬夜里挣扎,终于融入黑暗,保泰觉得自己全身也跟着凉了。贴身太监上来提醒:“爷,福晋不能就这么放着,得……跟宫里报信儿,您还得入朝站班呢。”

    保泰呆呆地立着,由着他们把他拉了出去,浑浑噩噩地被人穿好了衣服。摇摇晃晃地骑马入宫,让跟着的人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刚到乾清门,就被康熙给看出来了。爬起来汇报完情况,又抽噎着站到了一边儿。对妻子的不舍有之,更多的还是良心难安,此君颇有其父风范,是个厚道人。

    一齐站班的还有诸皇子,都听住了,这个……要过年死媳妇儿,实在值得同情。

    康熙看保泰这个样子实在不行,温言道:“你心里纵难过也不要魂不守舍的,回去不要骑马了,吩咐下去,给裕王备车。你先回去处置家务,什么时候处置完了,再回来站班。”

    保泰哽咽着谢恩跪安了。侄儿走了,康熙还不放心:“叫太医院那里选出两个人来备着,我看裕王情形有些不好。”

    得到确认后,康熙才想起来有正事要办:“方才说到哪里了?”

    胤礽躬身答道:“怀庆兵营不整,总兵官王应统入京论死。”

    康熙心情正不爽:“就这么办!”

    遇上皇帝心情不好,大家的效率就分外地高,不一会儿,事务就处理完了,其中包括对裕王福晋丧事的指示,一看事情办完了,都不敢多留,各各退去。胤礽还是照例留下来陪康熙说话,康熙自嘲道:“亏得保泰这消息来得早,过了明天封了笔又是一件麻烦事。保泰真是令我担忧。”

    胤礽道:“裕王年轻,才逢大丧,今又丧妻,这才有些管不过来。汗阿玛已作了周全布置,倒省了他不少事儿。只是这个年他就过得不太好了,这还要汗阿玛恩典呢。”

    这个年裕王府当然是过不太好,没有福晋居中调度,只好由老福晋们重新出山,又是一番扰乱。原觉得放了手中的权有些闲得发慌的老福晋累得不轻,过完年就跑到宫里寻皇太后:“家里没个福晋实在不像话儿,正好明年大挑,给选个懂事儿的吧。”

    “什么?三丫头?”淑嘉大惊。

    此时已经过完了年,裕王福晋死了,对宫里的影响并不特别大,就是疼保泰的康熙、单纯的皇太后,也不会为她弄得宫里气氛过于压抑。但是这个时候就透出给保泰选新媳妇的意思来,这是不是太凉薄了点儿?

    佟妃伸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你不是也说这三格格很好的么?”

    淑嘉扶额:“这也太……”哪怕是继福晋,也太出格了些。虽说在旗人这里嫡庶的差别没有那么天差地远,到了皇家,就比别处更讲究些,更别提现在的皇帝是康熙了。

    “她是不坏,可做亲王福晋还是太抬举她了。”

    “皇上就是要抬举她,如何?”

    淑嘉长出了一口气:“妃母,这真不是玩笑话?真是继福晋?”

    “我纵有天大的胆子,又怎么能拿亲王的婚事说笑?万岁爷确是这样说的,昨儿还问了我,三格格在宫里住的这些日子究竟行止如何呢。对了,万岁爷知道过来的是两个格格,还问了四格格呢。”

    “啊?这又干四丫头什么事儿?”

    佟妃以帕掩口:“告诉你一声儿,是好事儿!”

    淑嘉哭笑不得:“比三丫头的事儿如何?”

    “我看怕也不差。”

    淑嘉险些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我还要再问一句,妃母,这真不是玩笑话?”

    “亲王的婚事我尚且不敢混说,皇子的事儿,我又如何敢说?”

    “嘎?十五弟?”

    “正是。”佟妃含头点头。

    淑嘉一副被雷霹到的表情:康熙从她们家下了批量订单!

    “妃母,不是我多心,这事儿太大了,再没有过的尊荣。汗阿玛意旨未下,三丫头还好说,四丫头才十岁,三年后才大挑,汗阿玛怎么现在就交了底儿呢?您要不跟我细说了,我晚上都睡不着觉啊。”

    佟妃拉着淑嘉的手:“你不想想,咱们家挑媳妇儿,哪有仓促就定的?相看了两三年的大有人在,看了一年都嫌短。裕王这事儿,我这么说罢,三格格原先怕是嫁不了这么高的,嫁妆上头你可得传话出去再作准备。”

    康熙之所以这么早下暗示,还有一重意思:考虑到同时给一家两个女儿指婚,引起哄动过大,得先压一压,免得引起太多猜测。没有直接点名而只是暗示佟妃,就是有这方面的考虑。同时,万一在没有指婚的时候自己有什么变故,风声已经放出去了,十五阿哥也能被纳入太子翼下。真是两面净光的主意。

    淑嘉没有猜到这一层,只是道:“我省得了,多谢妃母提点。”

    “哟,这会儿又客气起来了。”

    “那十五弟的事儿呢?怎么也透得这样早?”胤礽听淑嘉这样一说,马上指出了重点,“老十五今年才十一,汗阿玛何必说得这样早?”

    “这个却是妃母自己猜出来的,据她说,汗阿玛的口气,与当初叫她们留神看弟妹们竟是一模一样。”

    “这不太像,两门若都是真的了未免也太耀眼了点儿。”

    “我也是这样想的,”淑嘉试图分析着,“这等好事接二连三的,来得也太多了。”她们姐妹三个同父,何等荣耀!康熙对她爹还真是……青眼有加。

    “保泰是个老实头,也不大顶用,至今未领过差,我看他以后也就这个样子了,”胤礽评估了一下准妹夫,“十五弟年纪小,虽说读书习武还算用功,却也能看出……并不如十三弟、十四弟。”

    最后下了评语:“要是过日子呢,也还使得,要叫他们顶什么用,怕只有失望了。想叫他们办什么差使,就得有人跟在后面堵漏子。罢了,顶多多提点他们一点儿,别犯错儿罢了。他们娶了你妹妹,总比娶别人家的好。”这两桩婚事,胤礽只能从中看出这一点利润来。

    淑嘉轻声道:“栗姬。”

    “什么?”

    “汉景帝病重,自以为不起,以子女姬妾付栗太子之母。”对于女人来说,这个故事是必读的功课,警醒意义十分之惨重!也就是用心的女人才能看出其中的问题来,这个后宫后院儿什么的,男人还真没那个兴趣去分析,就算看过了,大约也忘到脑海深处,没人提绝对不会去主动想起。

    胤礽惊悚了,结合康熙的身体状况,心跳得厉害。“不要胡说!”

    “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不管怎么着,一个亲弟、一个堂弟,难道不娶我妹子,你就不照顾他了?”

    胤礽看了自己指尖一会儿:“承乾宫妃母既已透出话来,你就照办就是,不对,等等!我问过汗阿玛你再打发人去透信儿,只说三格格的,四格格那里,叫他们仔细教养,旁的话一个字也不要漏。”

    “成。”

    胤礽很快就趁与康熙独处的时候直接问了康熙:“汗阿玛,听弘旦额娘说,她与承乾宫妃母说话的时候,妃母说到了……裕王的事,说您有意指石文炳之女为裕王福晋?”

    康熙答得很爽快:“是。怎么有什么不妥么?”

    “她也太小心了,说先前没遇到过这个例,非要儿子再来问一声儿。”

    康熙笑道:“仔细些也没有坏处的,女人家办家里的事总是比男人心细些。”

    胤礽绝口不提十五阿哥的事情,既然只是暗示和猜测,那他就不要这么八卦了:“没想到儿子与保泰的缘份是越来越深了。”

    “那还不好?”

    胤礽严肃脸:“保泰是个实诚人,憨直可爱,与他相处再亲切不过了。这下好了,太子娶弟媳,太子妃嫁妹,也是一桩美谈。”

    康熙道:“美谈还多着呢,过来看朕新得的白纸扇子做得如何?”

    胤礽一看,桌上摆着数把素面的纸扇,皆是做工精细,但是材质又不是特别名贵,竹骨纸面而已:“这是谁弄的这些个进了上来?也太……偷工减料了罢?”

    康熙得意道:“是我叫内务府置办的,这是样子,共有四百把,你看看,或题字、或作画,可还使得?”

    “汗阿玛要亲题?这也太多了吧?”一年到头写上两三百的福字就够可怕的了,还要写两百把扇子?汗阿玛,您在纸扇作坊找了件计件工资的兼职么?

    “朕就随手题上几个,余下的分给你们兄弟写了缴上来!凡赏人,也算作一份恩赏。”

    胤礽:“……”我们才是干兼职的,还是不拿工资的那一种。

    康熙随手拿了几把给胤礽:“今年你有得忙了,少写一点。”

    这算是优待么?

    新年一过,成年分府的阿哥们就收到了康熙发的新任务,一定要在夏天结束前把这些都写完,还要写得好看!胤祉不觉有什么,这个他拿手,胤禛的字写扇子也是不错的,最苦逼的要算胤禩,他的字……

    阿哥们的扇子还没写几份,各地秀女已经云集京城了。

    淑怡被略透了一点风声:“你的前程不坏,切记不可骄狂,照着教你的做就成。”

    想着自家姐姐就是在宫里,淑怡就吃了一颗定心丸,一应步骤走得很顺利,无须赘言。二月里,初选、复选都过了,就等着三月里入宫留宿观察了。

    淑怡过了复选回来的第五天,正是观音保娶妻的日子,这一场婚事,称得上是豪门联姻了。在石家的婚宴上,大家看到了明索两党把酒言欢的恐怖场景。说是两党,其实都是被康熙打击过后的残党,虽然是残党,可也够稀奇的了。

    石文炳作为主人家,一边是亲家明珠家,一边是媒人索额图……压力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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