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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网 www.lewen5.co,最快更新天才狂女:不“上”则杀最新章节!

……事实却残酷得连幻想一下都为奢望。

    “柳如心……”友儿缓缓睁开眼,心如刀绞,咬紧牙关,对纳兰冲恨之入骨!牙齿咬得嘎吱作响,她发誓定要纳兰冲血债血还!

    一直手轻抚她的面颊,温和平静的话语从她上方传来,“友儿不要担心,柳如心不会有事,暂时他还是安全的。”

    友儿一愣,赶忙坐起身来,“什么?”

    雪姿也点了下头,“纳兰冲如果想杀柳如心,任何时候都可以动手,但却要定下时间昭告天下,其实他昭告的不是天下,而是你!友儿。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引你出来。”

    蔡天鹤也笑了一下,“确实,所以现在我们根本不用费心思力气到处打听他们的下落,这苍穹国上下清廉,短时间根本无法将眼线插进去,如果他们想藏,我们根本没法找到。”

    段修尧笑了一下,又恢复了之前的痞气,“确实,那纳兰冲就是用柳如心引友儿你出来,怎么能轻易杀了这饵?他就等着我们劫法场呢,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是否劫法场、怎么劫法场,还有一个大问题,怎么确定那饵是真是假。”

    宇文怒涛点了点头,“无论怎样,我们都很被动,我与纳兰冲打交道多年,虽未直接接触,不过这上京一直有我的眼线,纳兰冲的性格确实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点确实像段修尧。”

    血天对段修尧投去一种讥讽的目光。

    段修尧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挑本就十分高挑的眉,对着血天不屑地瞪回去。“这样有错?别和我说什么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们生意人之看结果不看过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结果服务罢。”

    友儿恍然大悟,猛地点头,看向段修尧的目光满是殷切。“尧尧最厉害了!那以你那卑鄙恶劣的角度来猜想纳兰冲,他会怎么做?”

    “……”段修尧面色一变,哭笑不得,“我说我的小友儿,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都有,别管夸了骂了,你快快说。”友儿着急。

    段修尧了解路友儿,知道她不希望任何人因为她丢了性命,如若是那样,怕是她要内疚一生,他可不想友儿心里深深驻扎一个男人,虽然是死人,就因为这个,这人,他段修尧救定了!

    神色一敛,段修尧右手伸到桌面上,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敲击桌面,这是他想问题的习惯动作。

    “如果我是纳兰冲,法场上自然要布重兵,不过为防止顺藤摸瓜,囚禁他们的牢房所布下的兵力只比法场多,绝不比法场少。至于会不会用他人易容成那两人的样子来做饵嘛……我会做的。”

    “他不会。”说话的是蔡天鹤。

    “为什么?”友儿一愣,找人易容,这难道不是最保险的办法?

    “因为纳兰冲的自负。”宇文怒涛出口回答,纳兰冲,他还是很了解的。

    “因为他是个帝王。”宇文怒涛说完,雪姿也接下来说,“如若换个人,定然会为求保险这么做,但纳兰冲不同,他既然已登帝位,就不会用自己名誉开玩笑,大庭广众之下如若被意外发现犯人不是本人,想必会被人嘲笑。”

    段修尧恢复了之前的痞气,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另一只手上戴着的名贵流云元宝雕纹金镶玉指环,点了点头,“这个我承认,我是个商人,他是个君王,同样的目的,同样的性格,我们做的事也不会相同。”

    “也就是说,劫法场比顺藤摸瓜劫狱保险很多?”友儿问道。

    段修尧伸手揉了揉友儿细软的发丝,“友儿真是聪明了,就是这样,他是帝王要面子,在百姓面前宁可放了你走也不能对他信誉有半点伤害,但人后就不同了,没有百姓的围观,他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什么手法卑鄙他就用什么。”

    一把甩开段修尧的手,友儿瞪着他,“我不是婴孩,别摸我的头。”

    “但在我眼里,你就是婴孩。”段修尧嬉皮笑脸地再次摸上她的头,欺负友儿内力没恢复,任由着友儿追打,但他永远能敏捷逃脱。

    友儿气得满脸通红,躲也躲不开,打也打不到,大吼,“段修尧,在床上你怎么不把我当婴孩?”

    室内一片寂静!

    路友儿也发现自己失言了,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丢人丢人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站起身来直接冲到床上,将头猛地扎进之前的被子里,再也不出来,就当鸵鸟吧,鸵鸟也是有鸵鸟的优点。

    除了段修尧的嬉笑,其他人都笑不出来,尤其是蔡天鹤,本就低沉的心彻底跌到了谷底。

    所有人只有一个心思!独占路友儿。

    室内诡异的尴尬。

    友儿的头钻进被子里,也逐渐冷静下来,黑暗中,友儿缓缓睁开双眼,心有想法。撩开被子,再次回到桌旁,无视他们的惊讶,神色认真却愧窘。一直打量着众人却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蔡天鹤暗中长长呼了口气,最终还是开了口,“友儿,说吧,知道你有问题无法解决。”

    友儿犹豫了好半天,最终咬了咬牙,两道小眉直接在眉心处打了节,双眼低垂不敢看众人,面色红得甚至要滴出血来。“我……我请你们帮忙。”

    血天微微点了下头,“友儿你放心,我们来上京便是要帮你,劫法场救柳如心,交给我们。”

    友儿的头更低,声音越来越小,“那个……不是这件事。”

    “还有别的?”

    最后一咬牙,长痛不如短痛,赶紧说出来,是生是死给她个准信,猛地抬头。“我求你们帮忙,帮我恢复内力。”

    众人一愣,随机便明白过来,心头异样感袭来。

    宇文怒涛轻咳一下以解尴尬,“友儿,你身体抱恙,劫法场之事自然由我们来。”至于恢复内力也是……自然。

    “不,我一定要亲自救柳如心。”友儿猛地站起,双眉紧皱眼神坚定,“你们不体会永远不知道,当时我们三人掏出柳府,是他们两人掩护我,尤其是……柳如心,他将我推到暗处而自己故意让纳兰冲的人抓住,以拖延时间,难道如今我要退缩?你们觉得我路友儿是这样的人?即便是我死,这情我也要还上!”

    宇文怒涛知道自己说错了,赶忙过来抓住友儿的手,本是刚毅的面孔满是柔情,声音也温柔如斯,用他平日里从未用过的轻柔语调安抚着。“友儿,你误解我的意思了,并非你怕死,而是这情况危险,你身体抱恙,事倍功半!”

    友儿也抓住宇文怒涛的手,脸上有着愧疚的神色,“宇文,抱歉,是我刚刚太着急了口不择言,我并不是说你们怀疑我,而是……柳如心救我陷入危险,我一定要亲自去救,无论结果怎样我只要尽力了便问心无愧,如果……如果柳如心真的有了闪失,我一生都会愧疚。”

    “友……”宇文怒涛又想说什么却被友儿急切打断。

    “宇文你听我说,不光是柳如心,如果你们几人有个闪失,我也会愧疚一辈子,如果你们因为我的事发生意外,我便去死!绝不苟活!”友儿神色肯定,面孔满是坚毅。本就倾国倾城的面孔此时有着认真的神色,那炫目光彩让人别不过眼去,如此迷人。

    宇文怒涛呆了,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紧紧抓住这小手,永远不放手!

    “友儿,你不用如此,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我们其中某人死了,那便是命数已到,命运如此,你千万别自责。”蔡天鹤微笑着,看着友儿的眼中满是疼惜。

    友儿闭上眼缓缓摇头,“天鹤你错了,这世间本就没什么命运,人的命运都是由自己把握,而如果你们其中某人遇难,我还苟活,这一生便会生生活受折磨,那便是生不如死,难道你们会眼睁睁看着我生不如死?”

    “那我们也不能让你身处危险。”说话的是血天。

    “难道你们去劫法场不危险?我们都是危险的,为什么不共同承担?”友儿反驳。

    “难道就算我们同劫法场,其中某人不幸死了,难道友儿你也会跟着寻死?”雪姿的声音传出,语调有着不易被人察觉的不快,双眼冰冷,浑身散发出寒气。

    友儿轻叹一声,缓缓睁开的双眼更加坚定,那是一种如磐石一般的坚定,无论是任何言语与行为皆无法撼动的坚定。“说实话,我不会去寻死,因为我已努力了,我问心无愧!但逝去的人,我路友儿会永远记得他,一生一世,每时每刻,永不忘记!”

    蔡天鹤垂下眼去,嘴角勾起,那是苦笑,无奈的苦笑,他突然觉得得不到友儿,在这场劫难中死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让她永远记住。

    雪姿淡淡看着她,眼中含笑,终于知道了任何人都入不得眼的自己,为什么对这个路友儿情有独钟,她是如此特别,举世无双,独一无二。她天真活泼,她善良单纯,她聪颖可爱,她有着可称霸天下的资本却向往安定,她倾国倾城却不以此自持甚高,她单纯中却带着自己的坚持,这种坚持是如此迷人的存在,让她脱离女子的俗艳。

    路友儿,难怪这么多杰出男子都钟情于你,你有这个本事,也有这个资本!

    室内又静了,大家仿佛在思考,仿佛在衡量,也仿佛被路友儿所惊艳。

    友儿等了又等,也等不到五个男人的回答,急了,“三日后劫法场,这个事儿定了。我也参加劫法场,这个事儿也定了。接下来就是我刚刚提出的问题,你们迅速帮我恢复内力,我的内力恢复的越多,就越安全,还有雪姿,最近有什么十全大补丸、十全大补汤、十全大补药,都给我开开,什么鹿鞭虎鞭都给我吃!”

    扑哧!

    段修尧终于忍不住了,紧接着哈哈大笑,前仰后合,后来甚至要跌下椅子。

    友儿气得满脸通红,“段修尧,你笑什么笑?”十分尴尬,因为她发现除了段修尧,其他人也在笑,甚至那千年冰封血天也勾起嘴角。

    “笑什么笑,都不许笑了,你们在笑什么?”大窘。“蔡天鹤,你们在笑什么?”

    蔡天鹤紧紧闭着嘴,笑着摇了摇手。

    “血天?”

    血天笑着撇开了眼。

    “雪姿,你说啊!”

    雪姿哈哈大笑,一把搂过友儿的纤腰,“友儿,呵呵……哈哈……那个鹿鞭虎鞭……哈哈,是给我们吃的……你不用……”

    段修尧笑得直接快抽了过去,“那些都是……壮阳的……哈哈……友儿你吃那个有什么用?”

    友儿赶忙用白皙的小手捂住嘴,转身便脸死死埋进雪姿怀中。老天爷啊,杀了她吧,她怎么这么口不择言,让人笑话了,让她死了吧!

    宇文怒涛也难得的开玩笑,“都别笑了,那鹿鞭味道不错,给友儿准备一道尝尝鲜也行。”

    噗通,段修尧彻底跌下了椅子,直接钻到桌子里笑去了。

    “宇文怒涛!”路友儿疯了,从雪姿怀中出来,跑到宇文怒涛身边大吼一声,随后便听到宇文怒涛一声倒吸气声,只因友儿掐上了他腋下软肉。

    宇文怒涛浓眉紧皱,面色有一些白,他全身上下就这地方怕疼,但友儿不知从什么时候发现,便一直用这种方法折磨他,这地方出了疼,还有些痒,这种疼痒难耐最是折磨!

    还不叫?友儿大眼一横,手上再次用力,最后还恶劣地拧了一下,终于听到了宇文怒涛的求饶声。这宇文怒涛浑身都是坚硬的肌肉,根本无从下手,只有这腋下有一丝软肉,掐了就疼,真是爽死!

    雪姿看着两人,突然想起之前友儿捏着段修尧和血天的的耳朵,凝眉看着路友儿,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腋下,应该……很疼。好吧,他承认他武功第一,但却是因为从小的药浴和名贵草药,再有就是天机老人那精湛的武功招式和高深的内力,加之他天赋凛人更是将这些融合一体,终有了今天的成果,但……这不代表他不怕疼!

    女人是母老虎,原来是真的。

    蔡天鹤笑着掩着嘴,垂下目,其实被拽耳朵捏腋下,他是十分乐意承受的,不过他永远做不出他们那么轻松的贫嘴,也许是因书香门第的传统,也许是因为家中严格的管教,也许也是因为自己内向温和的性格……有时候,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温不火的永远不会引起路友儿的注意,就算是在这众多男人中,他也丝毫没把握自己能得到她的目光。

    刚想到这,只觉得自己后背一暖,原来是友儿从后背抱住了他。

    这一刻,他有一丝惊慌。

    是受宠若惊的惊慌。

    “天鹤,你是不是很为难?”幽香温热的气息吹到他耳畔,也吹到他心里。

    为难?其实他很乐意!却不知怎么说出来。

    段修尧赶忙凑了过来,“我愿意我愿意,帮你恢复功力的身份就交给我了,一夜五次,哦不,十次,十五次也行!”

    雪姿瞪了他一眼,“姓段的,难道你不知道玉女神功的双修男子武功内力越高,女子的收益最大吗?你那三脚猫功夫就是来个一百次也是枉然,搞不好都不如友儿内力高。”

    段修尧大怒,“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娘们,有本事我们决斗。”

    雪姿冷哼,“见过找死的,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厚找死的,你以为我的武功是你那三脚猫功夫能挑战的?”

    段修尧一愣,这雪姿确实神神秘秘,不过武功……那么高?

    “段公子,雪公子的武功,我确实在阿达城中见过,他的武功怕是我们再练上三十年也未必超过。”宇文怒涛冷静说着,当日他亲眼见到雪姿和逍遥子动手,那逍遥子本就是江湖传说,这雪姿能与他在几十招内打个平手,他们……都不是雪姿的对手!

    雪姿一挑眉,“还是正南王有见识,不过也太自谦了,如若我雪姿三十年武功不变,你们苦练三十年,应该能打个平手。”雪姿的态度十分令人气愤。

    友儿根本没理会他们,只是从后背抱着蔡天鹤。她有种直觉,蔡天鹤一直不快乐,越来越压抑,虽然他一直淡淡笑着,从未板下脸孔,虽然他一直温柔的照顾她,越是这样,她越放不下心来。

    伏在蔡天鹤的耳边,小脸儿通红,吞咽了几次口水,终于下定决定说了出来,“今夜……你能不能……帮我……”

    蔡天鹤一动不敢动,就这样被友儿抱着,心中早已疼痛得麻木的心有了一丝知觉,手,慢慢抚上她的小手,这小手贴在他的腹部,从小手手心中传来的暖意,渐渐温暖了他的身心。

    “友儿,今天我来吧,我一定会好好表现。”段修尧一下子冲了过来,在雪姿准备抢话的时候,他又补了一句,“虽然我内力可能比那个不男不女的差了那么一点点点点点,不过我技术过硬,绝对让友儿你飘飘欲仙。”

    血天终于怒了,“姓段的,你把你那贱嘴放干净点,友儿是那等轻浮之人吗?再这样,休怪我不客气。”

    宇文怒涛看了眼抱着蔡天鹤的友儿,心中一痛,不过他立刻将那痛平息。

    初相识,友儿为了救他们五人坏了贞操,而后在阿达城,她又救了整个城中百姓以及三十万宇文大军,自然也包括他,而如今这种种危险也全因那次联军攻打阿达城而起。

    他早已经想通,也许友儿不会只属于他自己。痛?自然!不过他却谅解,无论友儿选择什么,他都将永远站在她身边,只要她的心中永远有他的位置,这是他欠她的,也是宇文家族欠她的,更是整个阿达城欠她的。

    “我今天……”友儿的声音幽幽传来,“只想要……蔡天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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