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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才不是旧琵琶而已，这可是……”
“梦儿。”
娇魅的声音明显沉了沉。
那叫梦儿的女子立刻没了声，后朝着他身后看去眼，末了哼了声抱着琵琶转身离开。
“好啦好啦，不说就是了。”
这是第次见梦儿，没有太大的震惊，真该说的是惊讶吧，惊讶于再这浑浊之中竟然有着那样的女子，竟然有着那样的眼。
后来停妆目无意提到说。
“那是妆目身边的丫头，叫席梦儿，刚刚也在台上，偶尔会痛妆目起上台。”
这才恍然，然来刚才她也在台上。
然来……
再进‘舞苑’其实就是个偶然，方进来，阵胭脂扑鼻而来，他对自己的外貌向自信，后果可想而知，群姑娘蜂拥而至，扰的他直皱眉。后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嬷嬷喝开众姑娘，问他可有中意的姑娘时脑中突然浮现那张清秀的脸，那双晶莹透彻的眸子，也想到那日妆目的话。
“在下想观妆目姑娘的‘落霞无娣’。”
等到反应过来时，话以脱口而出。
‘落霞无娣’
他记得上次来时妆目所跳正是此。
那是脸献媚的嬷嬷炫耀的说，这可是我们家目儿亲自编导的。
妆目，天下第舞姬，这‘舞苑’的头牌，真想见，那代价是必然的，何况是舞。
只是，若非如此，那个人就……
果然，在妆目出现只是，那个人也出现了，和几个丫头起站在妆目身后。依旧是那个模样，没有太大的变化。
音乐起时，他整个人都正坐了，视线眨不眨的盯着数米外的人，只是那人坐在后面，正好被舞动的人挡住了身影。
这次，他细细的聆听那舞曲背后的琵琶之声，直至曲终了，依旧沉醉其中，直到嬷嬷的句话让他恍然惊醒。
“那目儿就留下陪公子聊聊天儿。”
嬷嬷的话拖的很长，满脸带笑。
再抬头，屋子里只剩下他和妆目两人，而那人早已不在了。
视线搜寻那人，最终透过阁栏在大厅之中看见她娇小的身影。
娇小的身影环抱着琵琶穿梭于人群之中，看着往来的人群，偶尔皱皱眉，偶尔轻叹，最多的是眼看前方。
“公子可要茶水，妆目给公子斟上。”
妆目柔媚的声音让了回了神，视线移回，扫过面前空掉的酒杯，倒了声好后匆匆回头，再次隔着栏杆望去，只是这望，皱了眉，之见阁楼之下，醉醺醺的汉子突然站起拉着梦儿的手，不知说了些什么，梦儿摇头摇抽回自己手。
看那汉子摸样，龙锦阗也知道定没说什么好事。
只是梦儿的摇头似乎惹怒的那人又似勾起了那人的情趣，那人站起摇晃的身子就要上去拉扯梦儿怀中的琵琶。梦儿立刻变了神色，抱紧，娇小的身子朝后退，也正是在退的时候拉扯出被汉子拉着的琵琶，醉醺醺的汉子本就摇晃着不稳，这下昏头转向，自己倒退了几步。
“妈的，贱人。”
大喊这声大骂连同阁楼之上的人也听了清楚，龙锦阗握了拳，刚想说什么，鼻息间突然传来股醉人的清香，妆目不知何时来到了身旁，同样朝着栏杆下看去。
“这丫头，又惹事了。”
妆目的声音似是很不满，很生气，那话听在龙锦阗耳中却是刺耳，挪开身子离她远些。
“乓铛！”
声沉闷声响，龙锦阗心中跳，匆匆转头。
大厅之中，琵琶坠落在地，断了弦，断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