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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想到以前的幕幕，想到那老头临死前所说的话。
为什么？
清君看着突然抱头发疯般摇晃的人，那摸样似是在挣扎着什么不愿面对现实。
“你……还好吧？”
却不料那人在听见她的声音之后猛的抬起头，琥珀的眼中赤红片：“你想知道是吧，好，那我就告诉你，都告诉你。”
“这切都是落王做的，都是他手策划的。”
清君看着芊草抬起的那双眼，抹去那抹狰狞恨意，眼中片空洞，甚至带着迷茫，却又带点别的什么，如同沉浮在汪洋之中的叶扁舟，摇摇晃晃，沉沉浮浮，就这么呆在其中，怎么也不见飘动。
清君并不明白那种眼神之中所传达的真正含义。
不是真的不理解，而是现在的她没有那个心思去理解，整个脑中都被那句话所占满。
这切都是落王做的，都是他手策划的。
如同钟摆敲过平静的心，‘铛’的声，让人猛然震之间，什么也都清醒了什么也都明白了，却又好似什么都不明白。
空白的大脑超出了容量，就连身后的白羽那双向来没有什么色彩的眼也变了神色。
“你说什么？”清君的声音和轻很轻，轻到连她自己都错认为那话是别人说的，她只是在听而已。
“我说，这切都是落王做的，都是他手策划的。”芊草卡着清君脸上每个变化，满脸兴味的如同在看场专为她而演的变脸戏似地，却又觉得变的不够精彩般，继续添加着更加曲折的情节：“落王让我那愚蠢了爹爹误以为君家害死了静依姐，从而与之合作上演场瓮中捉鳖的戏。”
她看着清君的脸字顿的缓慢说着，满意的看着清君变得越开越精彩的脸，如樱的唇朝着两边拉扯裂开，笑的肆意。
清君之所以变了脸是因为她由那句话中抓到了重点。
“静依不是二娘害死的，造反果然有鬼。”
没人发现的手在衣袖之中颤抖着，更为这个消息而白了整张脸。
这该是怎样个阴谋啊？
忍不住，寒了整个身子。
“至少那刀是她拿的，人也是他杀了，只是不是出自本能而已。”
“你什么意思？”
心狂跳不止。
“夫人早该问问你那夫君了，多精明的个人，竟然在那天晚上就发现了是用药被人控制的关系。”说都这里，似是想起了那个人，整个眉眼都染是哪个了笑意。
不愧是她喜欢的人啊。
“药？”
心重重沉。
“种可以让人梦游的药，另种可以催眠的药。”似是很满意那天衣无缝的计划，她笑了。
“……”
“你可知道我每次过去送药之时二娘是什么表情么，笑的跟找到玩伴的孩子似地，拉着我的手遍遍的说着谢谢的接过，而后口口的饮尽。”
“……”
“你那时什么表情，说我忘恩负义么，呵呵，什么叫恩什么叫义，抱歉，自小就没人教过我，我只知道想要的东西就要开自己去争取，我想要他，别人帮我了，我就只能自己帮自己。”
“……”
“是你们逼我了，切都是你们逼的，你仗着是他名真言顺的夫人，光明正大的跟在他身边，静依姐仗着爹爹这个靠山，成功的跟在了他的身边，是你们逼我了，你可知道那次得知静依姐可以嫁给他时我是什么心情？她住进了君府，我当然也不能落后，我以保护她之名处处惹事，得罪人，其实就是想让她在君家呆不下去，可还记得那次，在‘静园’你打那三夫人的时候，那也是我事前知道三夫人会去哪里才特意让她个人去的，可惜你坏了我的好事。再后来，那愚昧的老太婆竟然为了你和君非墨更好的培养感情而让你们起去江南，呵，什么感情，江南，那可是我们第次见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