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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安夏虽然浑身如虫噬般难受,但是她的意识还算清醒,当顾瑞辰和夜魅的对话传入她耳中之时,舒安夏的心狠狠地抽搐,怪不得她这几天一直觉得顾瑞辰不对劲儿,她还自以为庆幸地觉得古代的罂粟没什么效用,结果呢……原来都是顾瑞辰用真气帮她度过去的,只不过,夜魅说,顾瑞辰受了内伤?到底为何?怎么受的伤?
舒安夏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是无力的身体和手臂虚浮的让她根本就起不来,纵然心中有千言万语,她都无法问出口。
眼看着夜魅打晕了顾瑞辰,她心里还能好受些,她本以为夜魅会直接带着顾瑞辰走,然后让她吃惊的事儿发生了,夜魅代替顾瑞辰输了真气给他。
“不——我能忍住——”舒安夏的声音极其虚弱,但强忍耐下,还是吐出几个字。
现在的顾瑞辰绝对比她需要真气,她不过是皮肉之苦和这个钻心的难耐之苦,并没有危急到生命。而顾瑞辰,受了内伤——一想到这个茬,她心里就更加郁结。
“闭嘴!”
舒安夏的鼻子狠狠抽了抽,这些在顾瑞辰身边呆久的人,都有一种耳濡目染的气势。
“说话会泄真气!”也许是因为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过分,也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僵硬,总之夜魅在说完之后,又补上了这一句解释。
舒安夏虚弱的扯起嘴角,虽然知道在这样情况下,夜魅根本看不到她的脸,但是她仍然想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一下她的友好。
背后的一股股暖流陆续袭来,虽然她不知道习武人的真气到底是什么,亦或是,到底是如何得来的,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有了真气的她,真的觉得很舒服。疼痛也渐渐缓解,虫噬般的感觉也越来越弱……直到后来,她已经完全没感觉,进入了沉睡状态。
翌日清晨起来,顾瑞辰和夜魅都不在了,但是她的心里却没来由的安定,夜魅在用他的实际行动表达着他的忠心。
经过昨晚的折腾,舒安夏想起了那个比吃桂花糕还多还久的碧云,虽然她的那个命令很无情,但是如果不克服,以后要靠罂粟去活着的人,很痛苦很惨。
前世的她经常跟毒品打交道,那些染上毒瘾的人,家人朋友爱人哪个都可以卖,只要给他们毒品,实际上,他们并不想,他们也有自己心底最柔软,想要保护和在意的人,然而,毒瘾一上来,人的意志力根本就克服不了,什么孩子,什么父母,生命中再重要的人,也会被没有毒品的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吞噬掉。
轻轻地叹了口气,舒安夏披了件袄子,就向碧云的小房间走去。
刚到房间门口,舒安夏就听到了一个瓷碟打碎的声音,舒安夏一怔,缓缓地推开一条门缝。
从门缝中望去,只见一个头发撒乱的女子,连续砸碎了三个瓷碟,那三个瓷碟中,装的都是各式各样的桂花糕点心。
头发散乱的女子盯着那一地点心,对着这些点心狠狠地踩了下去,一脚、两脚、三脚……但是无论她怎么踩,仿佛都不过瘾一般,浓重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从背影看,此人真是碧云无异。
舒安夏张了张,提了一步,刚要推门。
碧云忽然尖叫一声,抱着头蹲在地上,舒安夏一怔,知道她的瘾犯了。
手悬在一半准备推门而入的舒安夏静静地盯着眼前的碧云,手犹豫着收了回来。
这个时候正是考验人意志的时候,她记得她曾经想要亲身试毒,却被阻止了,当时她的意念不坚,而且有过厌世的念头,所以,后来还是选择了放弃。没想到重生到古代,竟然让她切身经历了这种痛,不得不说,有些东西,真的是注定的。比如,前世因,今世果。
轻轻地攥着双拳,舒安夏静静地看着门里的碧云。
碧云咬着手指,闷哼了一阵之后,呻吟声显得愈发凄凉。
舒安夏看着她,也捏了一把冷汗,昨夜的感觉倏然窜上脑中一般,那种千万虫噬的感觉,那种满心黑暗的感觉。
忽地,咬着牙的碧云尖叫一声,整个人以锐不可当之势扑上前,地上的桂花糕的碎末依旧散发着浓郁的桂花香,碧云的两眼发直,口水流了下来。
舒安夏蹙起眉,碧云现在的感觉,她能感同身受,就如昨夜一般,但是如果她自己克服不了她的心魔,那么别人无论怎么帮都无济于事。
这时,碧云的小手已经抓起地上被自己踩碎的桂花糕碎末,猛地捧到嘴边。忽地,她仿佛想起了什么般,捧着桂花糕碎末的双手颤抖着,犹豫半响,咬着牙拿开。
又像是不甘心般,碧云又拿到嘴边,暗暗一咬牙,又拿回去。
碧云整个人像是徘徊在深渊的无人救赎的盲鹿,最后她低叫一声,在双手回弯,想要将被踩过的桂花糕的碎末送入口中之时,碧云的门被推开了。
惠人从舒安夏身后跃过,直接冲上去,把碧云手中的桂花糕的残沫打了一地。
碧云心疼地看着那散落一地的碎末,猛地抬起头,狠狠地瞪着惠人的双眸,她的眼中满是浓浓的恨意。
“再吃你就完了。”惠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却没有一丝一毫温度。
“不吃我就死了!”碧云的声音很弱,带着浓浓的绝望。
“虽然如死一般的感觉,但是只要你挺过来了,你就活过来了。”惠人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身后的舒安夏蹙眉,惠人的聪慧她是知道的,但是对于罂粟的作用和功效,她又是如何得知?
碧云绝望地摇着头,她已经看不到希望了,还不如给她一刀,让她死得痛痛快快。
惠人的脸上闪过一抹暴戾,疾步去柜子里,拿出一根拇指般粗的麻绳,三下两下就把碧云捆绑在椅子上。
舒安夏的目光越来越冷,对于惠人,除了聪慧,她还真的不知道其他,然而,从刚刚绑绳子的熟练动作,再加上她的气息均匀、脚步沉稳,难不成实际上她也是练家子?
待一切都做好,碧云已经镇定了很多,但还是一副恳求的目光看着惠人。
惠人没再理会,而是平静地转过身,“六姑娘您见笑了。”说着,惠人尴尬地笑了笑,目光有些闪躲。
舒安夏没有开口,而是静静地看着惠人,现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她们这对主仆确实有些怪异。
而且对惠人的怀疑,始终是她心头的一根刺,没有再多停留,舒安夏意味不明的转身准备离开。
“六姑娘——”惠人犹豫着,但还是张了口,舒安夏站住,没有转身。
“对不起——”
舒安夏身子颤了颤,没有接话,抬步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
身后的惠人静静地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也许六姑娘并不能领会,她的这句“对不起”包含了多少因素,有之前对顾瑞辰的爱慕,有如今和以后的……
惠人轻轻地摇了摇头,很多事情早已分不清黑白对错,不过立场不同,各为其主而已。
舒安夏又忍了两天,已经不是那么难熬,惠人绑着碧云度过了最难熬的三天,之后碧云也慢慢自己控制。
舒安夏静静地摆弄着手中的茶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钱妈妈——”
这时,门板的响动打断了舒安夏的思绪,春梅手里抓着一个锦缎,一脸为难。
“怎么了?”
“各个园子的婢女丫头就像着魔了一样,只要提起钱妈妈比自己主子还要亲,奴婢本想打听一些钱妈妈的情况,却不想什么都问不出。”春梅一脸懊恼,舒安夏轻笑出声,点了点头。
“六姑娘——”春梅有些不解,事情明明没办成,为何六姑娘反而是一副预料之中的模样?
“现在舒府有哪个园子不吃钱妈妈的桂花糕?”舒安夏的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
春梅想了想,“六房。自从六太太的婢女因为桂花糕一事吃了亏,六太太就再也不让她去拿桂花糕了。”
舒安夏点了点头,果真一切都那么巧合,舒安夏舔了舔唇,摆了摆手。
是夜,静谧的让人不安。
各个园子的丫鬟婢女,拿走最后一批桂花糕,纷纷回了自己的园子,钱妈妈老眼看着一切又恢复安静的房间,一脸的算计。
忽地,一个身影飞下,安静地落在钱妈妈屋子的中央。
钱妈妈一愣,赶忙上前,跪地,“参见主子!主子怎么这么早就到了?”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男子的声音很低沉,带着面具的脸上只露出两只鹰眸,直接忽略了钱妈妈后面的那句话。
“差不多了,舒府各园子的人,基本上可以为老奴所用!”
“你主子呢?”钱妈妈身体颤了颤,“五姨娘是老奴亲手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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