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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秋瑟见时间差不多了,想必萧雨霏主仆二人应该也离开了,就从外院小跑回到了昔音阁,到了厅堂外,偷偷的从侧门朝厅堂里看,确定四周无人后才进入,必定王姨娘当时给自己使眼色,按照以往的习惯应该是让自己不用多管,下去便是。见厅堂内也无王姨娘身影就打算将厅堂打扫干净后再去找王姨娘。
在秋瑟正准备打扫之时,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传了进来,秋瑟以为是自己幻听,慌忙放下手中的工作,顺着声音的来源却不知不觉来到了王姨娘的卧房前。
见房门紧闭着,而那一声声的呻吟声却是让秋瑟听的面红耳赤,虽说又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以前在王姨娘很是受宠的时候,萧武丰和王姨娘白天做这种事情基本上就是家常便饭,但毕竟是未经过人事的丫鬟,脸不自觉的潮红。
秋瑟心想:“看来自己没出去多久,老爷都来了,姨娘重新得宠,自己以后也能少跟着受罪了,毕竟在王姨娘毁容那段时间自己着实被折腾的不清。”想罢秋瑟轻轻的退了出去,将厅堂打扫干净后,到了昔音阁旁的亭子中绣起了锦帕。
萧府柴房。
雨霏和梦涵来到萧府最偏僻的柴房外时,雨霏一脚将门踹开,找寻着孙长胜的身影,这个房间里边推满了废柴,而中间有一个用芦苇掩盖隆起着,一个小角露出的深棕的的衣服,让雨霏的嘴角有了笑意。
走上前去掀开芦苇,孙长胜昏睡着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雨霏拖着下巴思索着:“难道我用的药量太多了,下次一定注意好量的控制。”自言自语过后,就将袖子折叠到胳膊肘处,准备想办法将孙长胜弄醒。
身旁的梦涵见自家家小姐大张旗鼓的动作嘟囔道:“小姐,你把袖子整那么高做什么呀,难道你真的要杀了他。”
“你帮不上忙也就算了,还在那里说风凉话,我是要救醒他,你家小姐的胆子还没肥到可以杀人的地步。”雨霏听到这话觉得浑身血液沸腾,自己怎么有这么一个雷死人不偿命的丫鬟,白了梦涵一眼后用食指朝着孙长胜的人中狠狠的按下去。
一边按一边观察者孙长胜的神情,看有无苏醒的迹象,力度慢慢加重,见孙长胜的眉头动了一下,就收回自己的食指,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等待着孙长胜醒来。
一阵阵轻咳声,孙长胜眉头紧皱后慢慢挣开朦胧的眼睛,迷茫的看着并不熟悉的地方,抬头看着雨霏正注视这自己,不理会头发上的芦苇,慌忙站了起来。
“霏儿,这是哪里,你带舅舅来这里做什么,米铺还要做生意,舅舅得赶快回去。”孙长胜选择性的遗忘了在米铺他准备对雨霏大大出手的场景,一副慈祥好舅舅的模样和善的说道。
“这是萧府,我为什么会把你带到这里,你真心的不清楚吗?你可以接着装,我看你能装傻装到什么时候,我说过了欠的债是要还的,十年前你自己做过什么,我想你是不会这么快就忘了把?在米铺还想要我的命的孙长胜这个时候成我舅舅了?我是荣幸呢?还是灰常荣幸呢?”雨霏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孙长胜那种假惺惺的态度很是反感。
“雨霏,舅舅真的什么都没做,你要舅舅说什么,十年前的事情你应该去问你母亲,我只是局外人,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听这里是萧府,孙长胜的底气没那么足了,一闪而逝的惶恐被孙长胜用强硬的言语镇压下去。
“你确定吗?舅舅?用不用我请萧武丰亲自来问话,如果没有充足的证据你认为我敢明目张胆把你绑紧府去见萧武丰吗?就你那点花花肠子你就收起来吧,看到时候对萧武丰有没有用,想必十年前你也见识过萧武丰的厉害,他又生性多疑,折磨人的方法也花样不少,你猜他能不能从你嘴里套出实情。”雨霏一惊一乍的将孙长胜糊弄的团团转,如热锅上的蚂蚁,神情慢慢紧张起来。
“霏儿,我毕竟是你的舅舅,既然来了,我们去看看你的母亲把,她过的好吗?”毕竟孙长胜见识过萧武丰的厉害,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旁,试图用欧青青来提醒雨霏他们还有一些血缘关系,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配提我的母亲吗?要不是你这个小人联合别人算计我母亲,我母亲会被囚禁十年吗?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吗?到了这个时候你想做的还不是去承认,承担,而是想着怎么通过关系来开脱,孙长胜舅舅您真是贱的可以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跟我去见萧武丰,要么我带萧武丰来这里亲自接见你,单项选择题你自己选吧。”雨霏冷斥着孙长胜的利益熏心。孙长胜将头上的芦苇拿掉,陷入沉思,毕竟当年自己由于贪图欧青青家的家产想通过陷害欧青青迫使欧青青的父亲将家产分给自己,无奈欧青青的父亲和她都是倔强的主儿,由于赌债缠身,最终联合王姨娘陷害了欧青青,而自己则躲到了云都开了一家米铺,进一些粗糙的大米从中谋取暴利来还赌债勉强养活自己,见雨霏心意已决,孙长胜战战兢兢的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说道:“我选第一个。”
雨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吩咐梦涵将孙长胜的手捆起来后,朝着萧武丰的书房走去。一路上孙长胜都想着如果到时候真的保不住,那就把所有的责任朝王姨娘身上推。书房。
萧武丰坐在文案桌旁查阅着公文,夏季天气比较的闷热,蝉鸣声使萧武丰的心情异常的烦躁,由于许久未行房事,明显觉得很是憋屈,每次乔姨娘那挑逗的神情让自己心花怒放时,一到关键时刻就提不起精神,而且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丹田的气息在一点点扩散根本无法凝聚起来,再加上自己在朝堂上面对皇上询问时,自己的含糊其辞,明明不是那样想的,但说出来的言语确实另外一种含义,口不对心在朝堂上没少闹笑话,一件件烦心事都蜂拥而来,使之烦躁的情绪更加的无法淡定下来。
与此同时雨霏则带着孙长胜来到了书房外,雨霏吩咐守门侍卫告诉萧武丰自己有要事求见后,自己则扭头看着不停擦汗的孙长胜道:“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做什么去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说话间快速跑回来的侍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后,雨霏和孙长胜朝着书房走去。“雨霏给父亲请安。”一走到书房中央,雨霏就注视到萧武丰一脸疲惫的坐在椅子上。
“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找为父。”萧武丰本就心情不好,又听到雨霏有要事找自己,就不耐烦的问道,说话间抬头扫了一眼雨霏又看到雨霏身后站着的孙长胜,对上孙长胜的眼神后,那人飞快闪开,萧武丰只是觉得此人眼熟也没多想。
“父亲,你可知道他是谁,雨霏此次前来只是想证明意见事情,十年前我母亲是被冤枉的,她是清白的。她……”雨霏见萧武丰一脸的不耐烦就直接进入了正题。
萧武丰在听到欧青青的名字时,心情更烦躁了,这个人曾几何时牵动着自己的喜怒哀乐,又是在何时自己不在去相信爱情,今天雨霏突然说当年欧青青是被冤枉的,如果真的是被冤枉的,那自己以后又该怎么去面对她,这一切一定是老天爷再给自己开玩笑,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不是吗,一边阻止这自己的乱想,一边又打断雨霏还未说完的话:“够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想提了,当年的事情我心里自有分寸,要是冤枉了她,为何十年前她只字不说,她都不愿意解释,十年后又有什么区别。”
“父亲,你是在逃避吗?十年前您问过吗?您二话不说就囚禁了我母亲十年,您不在乎的,我在乎,她是我的母亲,我有义务去帮我母亲澄清,我的母亲是冤枉的,您觉得承受别人的辱骂不是一种精神的折磨吗?您折磨了她十年了,现在我有证据去证明我母亲的清白,您却用一句不想提了代替,我母亲这世间所受的苦真的可以云淡风轻吗?您到底在逃避什么?您的面子是不是比清白都重要,您刚才有没有觉得我身旁这个人很熟悉,他就是我娘亲的表哥孙长胜,既然来了您不觉得至少要问清楚当年的事情吗。”雨霏冷斥着萧武丰,原以为他对自己母亲也许还有一丝的爱,毕竟他看到娘亲出来那刻眼中的伤痛却也不像是作秀,但这时候做缩头乌龟不觉得可笑吗?在这个利益的古代,爱还没有面子值钱当真是薄情,男人博爱,女人却一生只为他人做嫁衣。
被雨霏说中了心坎的萧武丰,再次抬头看了孙长胜,经雨霏提醒他记得这个人,当时和青青坐在一起,孙长胜一接触到萧武丰的眼神就心虚,双手直颤抖,而那个被萧武丰活活打死老乡的临死前挣扎一下子涌到脑海中。
一看孙长胜心虚的表情,萧武丰就大概知道了其中必有猫腻,也理清了一些思绪,自己囚禁了她十年,再相见会如何曾经自己答应过她的至死不渝,估计她会记住自己一辈子,但不是爱确实恨……自己的爱估计在她心里只能用来践踏。
“孙长胜,雨霏说的话想必你也都清楚了,本将军想知道当年的,如果你敢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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