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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话话家常,感觉很好。
钟离撩起一缕发丝,绕着玩,慢慢朝南天走去,在床边坐下,看着他:“不好吗?”
南天侧身一扑,将钟离压在身下,轻声道:“吃我,不是更暖和吗?想取暖,何必舍近求远?”
钟离看着南天一副饥渴的模样,扑哧一笑,指尖从下颌一路往下,轻描着他的喉结:“相公,你最近不累吗?精力是不是太旺盛了些?”难道真是前两个月禁欲给禁得成了饿狼了?
他感受到她细软的指腹轻挲着他的喉结,痒。
喉头一个滚咽,头埋在她的脖子上,狠狠的吸了一口,“吃你都吃不够,怎么会累?”
她呵呵一笑:“明天让膳房多炖些补的汤膳给你,别把身体做垮了。”
“再喝那些东西,你真不想下床了?”他还这么年轻就要进补?她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莫说现在正直壮年,而且他就她这么一个女人,又不是三宫六苑的要应付,还需要进补?
“南天,我跟你说,其实激情这个东西应该让它保鲜才是,你现在这么废寝忘食的,以后会厌的。”她脸一红,嗯,她所指的,他明白吗?
他也不理会她,笑着去拉开她的睡衣的束带,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然后躺在她的身侧,故意拉开衣襟半裸着上半身,露出完美的肌理,手肘曲撑着他的头,青丝便沿路而下堆叠在手肘周围,晕成一朵云,那嘴角挂着轻浮的笑,真是一副说不出的浪荡不羁魅公子的模样。
“这怎么可能会厌?娘子多虑了。”
打开衣衫后,还是有点凉的,钟离拉着被子盖好身子,南天色诱她的样子真是让人忍不住吞了口水,她暗地里骂了一句,骚包。真想抽了自己一嘴巴,女人不能这么好色的,太不应该了。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他邪魅一笑,轻轻的挑起俊眉,掌慢慢滑进了她的被子里,而后整个人都钻了进去。
兴许是无论他怎么逗她,她总是一幅不害羞的样子,倒是弄得他差点有点脸红,“不准你再这样看我。”扶着她的肩一扳,让她背对着他,长臂穿过她的颈侧,揽她在怀,她光滑的背便贴在他的胸膛上。
她拉过他的手,指尖轻刮着他的掌心,“长得漂亮不就是给人看的么?怕我看你,是不是脸红了?”
他大掌一握,捉住她的指,再一张一合,一只小手便被大掌裹了个干净。
另一只掌穿过她的发丝,真好,多美的一头发丝啊。
凝霜,毒都解了,这一头发丝,依旧会属于你,当然也属于我。
一定是你太善良,所以老天眷顾。
一定是老天嫌我作恶多端,我又对不起你,所以让你长命百岁,留在我的身边,让我好好弥补你,直到还清你的债。
凝霜,你这辈子都别原谅我,我永远都还不清,你永远都别放过我。你不肯放过我,老天就会让你在我的身边,一直折磨我,惩罚我。
温软的唇在她的肩轻吮,舌尖游弋,一路从肩头扫过她的侧颈,划至耳垂,含住,舌戏齿刮,他感觉她的轻颤。她此刻一定是闭着眼睛的,一定轻轻的咬着唇。
她阖着眼,裹在他大掌里的小手心不觉间已有些湿潮起来,轻轻的咬着唇,背上,他的掌像略带细小的沙石滑过,所有的衣物被他褪了个干净。
后背一直传来灼热的气息,从脖颈到肩上,从肩上到背心。
一定是他的指腹,轻轻的,仿似水上飘的轻功轻轻的浮在水面一般,轻触着。仿似只是触到了背上最细的一层汗毛一般轻,仿似背上那一条线爬着无数的小蚂蚁,它们的足尖轻轻的在她的背上行走,每一个毛孔都开始颤抖,嘴里溢出一些细碎的轻吟。
她喘了一声,小手挣出大掌,想要去抓住枕衾,却又被他捉住,修长的指穿过她纤细白腻的指缝,紧紧的扣住。
“凝霜,不躲……”他的掌扣着她的手,那么强劲而有力,声音却又那么温柔噬骨。
她的心猛的一颤,悸动得厉害,身子瞬间融化。
一臂环扶着她的腰,一个挺身,侧身从她的身后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猛的将空着的一只小手紧紧的握住他们扣紧的十指,颤声道:“南天……我……。”
突然间被紧窒包裹的快感让他喘着粗气,倾身在她的耳际哑声道:“凝霜,你的前世,一定是条鱼。那么的……”扶着她腰的手,游至密穴入口,指尖轻拂,颤声吐出一个字:“滑。”
她虽然背对着他,脸却被他的话瞬间染红。刚欲嗔他几句,却被他的温柔又疯狂的律动刺激得只有娇吟,再无其他。
若我是一条鱼,我一定要修练成仙,从水里出来,和你在一起。
若我是一条鱼,若我不能修练成仙,我希望你是水,永远在一起,享受这鱼水之欢。
他听着她呜呜咽咽的声音,只感觉到身上的肌理越发的紧了。连皮肤都跟着紧了。
手肘固着她的腰肢,大掌握住她的柔软一阵轻一阵重的揉捏,惹得她一阵颤栗,唇瓣附在她的耳蜗处,那气息似火如焰都烫着她:“凝霜,我怎么会这么迷恋你……”没有原由,想不起哪个时候,迷恋,一刻也没有停过,越来越深,深到不可自拔。
他的气息本就可以让她慌乱,如今又是那么炽热,递入耳心里,更是让她魂不附体。
身后是结实精瘦的胸膛,犹如一块铁壁,坚固的抵在她的后背,仿佛是她坚固的后盾。
体内的抽动从温柔绵密到狂如暴雨。嘴里明明细碎的娇吟忍不住想要大声的喊出来,却又羞赧的隐忍着,干脆偏头一口咬住枕衾,嘴里塞满了布料,可还是发出了像是哭泣一般的呜咽声。
扣着他大掌的小手紧紧的捏着他的手背,颤抖着,指节一阵阵的泛着白,好几次松了又赶快扣住,生怕体内最后一丝气息都被他夺了去,他温柔的时候可以让她化掉,可每每到了这种时候,他的似乎体内都会有一种霸道的气息都会滋生出来,总是如疯狂的海啸一般要将她卷走,根本无力反抗,似乎只有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才会有活命的可能。
胸前的掌移开,捉住她埋在枕衾里的下颌,将她嘴里咬着的面料扯了出来,玩味的笑道:“凝霜,这天苑里又没有下人,你怕什么?就算听到,又怕什么?”他说着,却迅速扶住她的腰身,用力一抵。
那一种最深处的研磨,让她的头皮登时发麻。嘴里空空如也,带着嘶哑的娇吟之声重重的喊了出来。
他满意的笑着,“现在越来越不乖了,都不唤我三郎了。”
她不理他,恼他故意让她叫出了声,随着他一阵阵的冲撞,她的声音也跟着颤抖着:“南天,仅仅是迷恋吗?不是爱吗?”她听他说过我爱你,可是情话在这种时候说,不是更动听吗?
他流露出一计轻不可闻的笑,却也呼出灼热的鼻息洒在她的颈脖,“爱,怎么可能不爱?爱到痴迷,迷到癫狂,狂到难舍难分。”
他紧揽着她在她的体内冲撞,那最深处的灵魂,一次次被撞出了体外,羽化成仙。心里却默默的念着——爱到痴迷,迷到癫狂,狂到难舍难分。
“三郎……”那一声,如泣如诉,我又何尝不是,对你痴迷,癫狂,难舍难分。
他一次次送她到达顶峰,自己却久久的想要继续,他总是记得那一次,得知她中毒后,他那么疯狂的向她索取。
他每一次听着她说,三郎,求你了,不要了。可就在不久后,她又会接受他的索要,陷入下一轮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