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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看着皇帝,眸光精亮,道:“具体的操作方法是表面把奖池滚大,用丰厚的头奖来吸引人买马。头奖,然后提四成为税费用于建学堂。再设一二三等大奖,也提四成。后面再设一些小奖,不至于让人看不到希望。皇上出席,建学堂的事,都以皇上的名义建,而以后每半个月举行一次,可以把钱拿来救济穷人什么的,都以皇上之名出钱。但是这样的话……”钟离意味深长的看了皇帝一眼,缓声道:“皇上要出席才有威信。”
皇帝沉吟片刻后,道:“朕,到时候出席。”话落,欧阳承站起身,抖了抖袍,精神抖擞的便离开了‘阳春三月’,出门时,嘴角露出一抹舒心的微笑。
看着欧阳承走后,钟离拉着卡宴一起坐下吃东西。
久久的,钟离对卡宴说道:“我想皇上的安危他自己肯定会安排好的,但我们也不能马虎,一定要注意马场的安全。”
卡宴握着小碗,顿了顿,应声道:“卡宴明白。”
“再有,放些小道消息出去,说这次赛马皇上会到赛场,还有穹然五国的第一第二美男子,风流四爷都会出席。卖门票,一千两一张,一人限买一张,并且要在帝都居住三年以上的人才可以买票。哎!头奖的彩头被皇上抽去了,咱总不能白忙活,只能借他们的名号赚点小钱了。”钟离说完,又叹了长长的一声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做出一副‘亏大了’的表情。
“呵呵,知道了,公子。”卡宴笑得合不陇嘴,公主总是这样,明明得了便宜还卖乖。
是夜,晚风徐徐,圆月似玉盘悬挂枝头。
世外府内
钟离沐好浴,趿上她设计的拖鞋,穿着浅粉色的丝质睡袍,坐在榕树下的摇椅上纳凉,风拂榕叶沙沙作响,虫鸣之声不绝于耳。钟离想着,如此美好的夜晚,若是有个人和她一起坐在摇椅上相拥着看星星,那得是一件多浪漫的事情啊。
钟离阖着眼,仰着头,静静的去听属于夏日里最美妙的声音,听着听着,嘴角慢慢上扬。梓城说,活着真好。
月华如水银泄下,映得那一袭浅粉,如夏日荷塘里静静开放的睡莲,清丽出尘。
“霜儿,早些睡。”黎重站在回廊上,唤了一声。
钟离睁开眼,转过身看着黎重:“爷爷,您先睡吧,今天的月亮好圆,欣赏一下月色,再去睡。”说完,钟离呵呵的笑了两声。
“嗯。灭蚊草若是点完了,记得让卡宴再燃一点,明天别弄得满身红疙瘩。”
“知道了,爷爷。”
又过了一阵,黎重的声音再次传来:“霜儿,你进了屋,爷爷再去睡,爷爷不放心。”
“好。”钟离有些不舍,但又不忍心让黎重担心,便起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的拖鞋是木底的人字拖,拖面是丝绸缎带所做,莹莹玉足每走一步,都发出悦耳的“得得”声。
卡宴拿了拂尘在床上扫了几圈,把帐幔放下让钟离休息。待看到她脱下睡袍躺好后,留了一盏小灯,便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钟离躺在床上,摸着胸口贴身放着的朱雀玉,为什么她看到的玉是红色,卡宴却说是冰种?那天把玉被人偷的事情告诉爷爷,爷爷也说是冰种,难道真是她自己是色盲吗?可梓城以前也说是红的啊。想想觉得有些害怕,难道是灵异?
钟离用薄被把自己裹了起来,包了个严实,有点害怕,慢慢的,也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钟离觉得渴得厉害,嗓子冒烟了,想下床喝点水,这种事,她从来不会叫丫鬟,凭什么人家睡到半夜就得伺候你。
钟离闭着眼睛,不愿睁开,掀开帐幔,脚伸着去探拖鞋,迷糊中穿上,眼睛这才张开一条缝,呶着嘴,朝圆桌走去,她睡觉喜欢留一盏小灯,因为没有电灯开关,太不方便了。
“渴死了,渴死了。”嘴里不停的嘟囔着。
当她端着杯子像水牛一般喝着水的时候,感觉到房里有些怪异,有什么怪异?杏眸慢慢睁开,房间里居然乱七八糟,倏地清醒,有贼!!!!
她刚想叫人,在那一声发出之前,只感觉到背上被用力的弹了几下,力道之大,霎时四肢就再也动弹不得,而后想喊,喉咙却像堵了棉絮,叫不出声来。难道是被点了穴?可是爷爷呢?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怎么可能没人发现有人进了她的房间?
“玉呢?”钟离还在想着,便听到背后传来浑厚的男音低声问道,虽是轻轻的,淡淡的,但却透着不容反抗的摄人气势。
钟离这才意识到,她没有穿睡袍,身上只有一枚雏菊月牙白的小肚兜,下身一条同色的褒裤,天哪,这人会不会劫色?
钟离心想她不能说话,这人解了她的穴,她便喊。
“房间里都没有,难道你贴身放的?”蒙面男子并没有打算解开钟离的穴道。他的声音带着戏谑。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嘲讽道:“这样的身材,真是让人连搜身的欲望都没有。”
钟离心中升起一丝欣喜,还好这段时间没养出傲人的三围出来,真是老天有眼啊。
“不过,事到如今不愿意也没办法了。”
听到这样的话,钟离的心猛然一惊,感觉到身后有两只大掌贴上了她的背,这人明明说搜身的欲望都没有,可是他居然从后背开始搜,背上光溜溜的一片,然后是腿,她能感觉到他掌略有薄茧,掌心有些发烫,就在她的身上慢慢游走。
他妈的,要搜身居然从没穿衣服的地方开始,变态!钟离只能在心里骂他。
“虽然你下床的时候,看上去没什么料,不过皮肤还算光滑……”。
那玩味的声线,从背后传来,钟离觉得一盆盆冰冷的水朝她在泼来,这孙子有一点搜身的样子吗?分明就是调戏良家姑娘。她杏眼瞪得溜圆,气得血压升高,便想要用黎重教的心法冲破穴道。
她默默的念,默默的念。觉得胸口一阵发疼,嘴里尝到了从咽喉出涌出的腥甜,才知道即便是弄成了内伤,她也冲破不了这穴道,她真的很没用。
府里难道没人吗?今天晚上不是爷爷卡宴和马莎都在的吗?他们去哪里了?她该怎么办,她被封了穴,她喊也喊不出来,为什么没有人来?老天爷也睡了吗?
那天玉被偷了,是南天帮她夺了回来,若此时,他能来,有多好啊。
那一双手还没停,越摸越往前,她感觉有一股热气一直在后面喷洒,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会被劫色吗?她不停的在心里问,忐忑的问。
想起那日她把南天绑在红楼的床上,她戏弄他时的情景,他一定也跟她现在一样,很恶心吧。
钟离额上冒着冷汗,心不停的颤抖,怎么办怎么办,若真是要被劫了色,她情愿那个人是南天,就当还他一次救命之恩,再说一回生二回熟,总比这样好吧。
想到此处,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在想什么?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事。
那一双手在她的腰间轻挲,听着那浑厚的男音语带揶揄的说道:“腰还算纤细……”钟离眼里的坚强慢慢被摧毁。蒙上了一层薄纱,嘴里的血水再也包不住,慢慢的从嘴角流了出来,泪珠噙在眼框里……
“哐~当当”门被重重踢开,来回的扇动。若不是够结实,定是散了。
她眼角的余光瞟向门开的方向,嘴角微勾,原来真的会有心电感应,她刚才有念到他,他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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