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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领命!”。
“莫要轻敌。”布衣男子沉声补充道。
“属下谨记!”黑衣男子躬身退了两步,转身离开。
直到黑衣男子完全离开了钟楼,布衣男子才抬手摁住左边腰间,眉心一阵紧蹙,长长的“嘶”了一声。暗咒:好狠辣的招式。
若不是当时他还了一招,怕就不是挨一掌了。万万没想到,看似细皮嫩肉,出手却是又快又狠,竟敢坏了他的计划……
男子眸光一凛,掌起掌落,凭栏登时木屑横飞。他的双手缓缓负于身后,头颅微扬,墨发迎风而舞,一双绚烂的桃花眼微微一眯凝着远方,眼帘未合处乍射出的精光,一种强而有力的逼人气势显露无疑。
钟离蹲在河边,看着河里万千的灯,载着万千的愿望,随流水而远走。重重的呼吸了几次,慢慢的将自己的河灯点燃,她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直接放进河里,而是放在地上,双膝跪下,双手合十,虔诚许愿,她想,老天怜她真诚,绝不会敷衍她,一定会让她的愿望成真。
她的愿望太过多了,她久久的跪在那里,心里默默的念着,最后,她喉头一个滚咽,长舒了口气。眨巴着睁开了眼帘,眼睫有些潮潮的。
她转身看着她身边注视着她的人,嘴角微扬,笑着说道:“哈哈!我的愿望许好了,放到河里去罗,你们快去许,快去许!”话落,她端起她的灯,很快乐的朝河边走去。
南天没再看着故作开怀的钟离,而是看着她放的灯。他想着,她十六岁的时候嫁给他,十九岁他才见到她。这三年多来,她是不是经常都这样?
他现在倒是乐意看到初次见她时那种嚣张跋扈,性格乖张的模样。可越靠近,越发现她不是。
大家都放了自己的灯,各自许着自己的愿望,默默的,压在心里。
钟离觉得其实逛灯会是个谈恋爱的好日子,若是约上喜欢的人,一起选灯,是件多幸福的事情啊,我说,这个好看,你说没你好看。嗬!
梓城以前总是这样,她一边小鸟似的跟在他的身边,叽叽喳喳的说:“梓城,梓城,你看这个真好看。”
他说,没你好看,所以我不想看。
他说,没你好看,所以我只想看你。
他说,我看你都看不够,哪有眼睛看其他的东西。
她总是听不厌,怎么都听不厌,哪怕他已经说了一千遍一万遍。
梓城,你还好吗?你一定很好,刚才我许了愿,希望你一生都幸福,哪怕陪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你会有很多孩子,你自己的孩子,然后他们守着你,直到你白发苍苍。
想着他安渡晚年的样子,她笑了。
“凝霜,我才来蓝离帝都,作为朋友,你是不是应该带我去逛逛,哪里有好吃的好玩的,都给我介绍一下啊?”慕容端看着钟离走神,闪到她的跟前,拦了她的路。自从得知她有了夫之后,他对她的情愫便只字不提,他从来只是说,他把她当朋友。
他似乎知道了南天现在不会出来阻拦似的,越发的胆子大了,或许聪明如他,这些日子的打探和判断,他也能悟出个大概来。
钟离似乎也感应到慕容端知晓了她和南天的关系一般,也不做解释。顺其自然吧。
南天只能咬牙,谁叫他自己也承认说他们是朋友。她出来的时候跟他说过,不准干涉她的事,不准对她拉拉扯扯,在没有双亲在场的时候,她没有义务跟他一起扮夫妻。别总把那什么破面子拿出来显摆,她纳兰凝霜最讨厌吃那一套,否则他就进她的黑名单。
他真正觉着上辈子欠她的。估计还不止上辈子,上上辈子,一千年,一万年,还有,这辈子都欠她的,否则他哪里能忍得住。
“你想去哪里?”钟离觉得慕容端说得有理,应该带他去转转的,地主之宜嘛。再说,自己也想去转转,这几年确实太压抑了,等红楼交到卡宴手里,她要好好游玩一把,把这几年遗失的美好全补回来。
“哪里都可以。”和你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慕容端这样想着。
“不如这样吧,本王对帝都更熟,改日有空,带慕容公子去转转。”南天非常绅士派的站到了钟离旁边,笑着对慕容端说道。
钟离拍手叫好,拍了拍南天的肩:“对哦,这才是地主呢,我对帝都肯定没他熟。大家一起吧,我也沾个光。”
南天觉得头闷痛得很,她去干什么啊,再说了,要沾光也不是她沾光,而是慕容那臭小子,他瞪了她一眼:“我们都是一群男人,你去做什么?”他当然不想她去,她去慕容那小子就像苍蝇似的跟着她。真讨厌。
“有什么关系嘛,大家都是朋友。”钟离白了南天一眼,嘟囔着。
“是啊,大家都是朋友。”慕容端温润的笑着,似初春的湖水一般,被风一吹悠悠荡漾。
南天脸色越发难看了,快速的摇了摇头径直朝前走去,谁跟他是朋友?真会往脸上贴金。装风度装气度,真是有点装不下去了,他觉得他的心胸真是狭窄极了,容不下姓慕容那小子,懒得搭理他最好。
慕容端笑着看了看钟离,望着南天气愤的背影,耸了耸肩。
“三哥,你怎么生气了?”钟离跟了上去,拍了拍南天的肩,她还是习惯叫他三哥,叫了几年了,“大不了我不去嘛,又没什么了不起,你是不是怕我花你钱啊?咱们可以AA制啊。或者我请你们出去玩,都可以的啊。”嗯,想起上次华袍和首饰的事,她知道她把他弄得倾家荡产了,除非他欧阳南天是个贪王爷,否则肯定会成负翁的,这是她早就算好的。现在把人家弄穷了,总不能再叫人家破费吧,她钟离好象还没有那么坏。
“你?”南天猛的一拍脑门,狠甩了几下,定定的看钟离,“你、你!”心道,这女人还真是跟钟离相熟的人啊,AA制都懂?AA制这种话也敢跟他说,天哪,他是个男人,居然要跟女人AA制,她是看不起他吗?还是要跟他分得那么清楚。还说她请?啊啊啊!他要被她弄疯了,他堂堂一个王爷,居然被她看得如此小气,小气到出去游玩,要跟别人AA制。她的脑子一定是被门夹过的,太不正常了。
“好了,我不去了,不去了。”她一看他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也不想惹他了。这个人一直不好惹的,万一哪天生气了,一把火烧了世外府都是有可能的。火爆的牛脾气。
南天思忖须臾,看着钟离诡笑道:“你必须去。”话落,看向跟着钟离身后的慕容端。心中冷哼一声,慕容端,本王的女人岂是你能算计的。你最好趁早死了那份心。
子夜
宁王府天苑正房内,三柄七位烛台火光正旺,照得整个房间分外明亮,雕花大床上,男子上半身裸着躺在床上,满身是汗,如云的墨发也湿了大半,眉头微蹙,眼帘阖着,时不时“嘶”的一声抽一口凉气。手掌在身侧时张时合,精瘦的胸膛不规律的起伏着,腹部插满了细长的银针,如履薄冰般摇摇晃晃。
“陈直,王爷怎么样啊?会不会有事?”碧心一脸愁容望着一个五十来岁的山羊胡深灰布衣老者,声线不平,很是忐忑。
“侧妃请放心,没有大碍,王爷早已运功把毒控制在腹部,并没有扩散。”陈直坐在床边没有看碧心,只是施针,每字每句都显得不卑不亢。
“王爷,您再忍耐一下,只要把这块有毒的淤血导出来就没事了。”陈直抬手摁了摁南天腹部发黑的那块肌肤,拿出细细的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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