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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的这一举动,让南天感觉到的何止是蒙了羞:“啊!钟离,你个死变态,爷有的是钱,爷要将你碎尸万段,碎尸万段!!”钟离这两年在帝都名声大振,红楼在建时已经在拼命造势了,他们也是在红楼造势时认识的。红楼开业后更是赚了个盆满钵满,钟离有钱,大家都知道,可他堂堂一个宁王,会没钱吗?居然敢撒钱在他身上。
若不是父王一向不喜王孙公子流连声色场所,他们这一帮王孙皇子也不用隐姓埋名的混迹在红楼,谁都知道红楼在帝都吃喝嫖赌的设备样样都有,若是让父王知道他们经常来这里,不用解释,肯定是一通臭骂,或许还有更严重的后果。
钟离倒是一直气定神闲,轻松得很:“钱也不要?钱可是个好东西,我反正都认栽了,就当是嫖了你。也省得觉得不值。”说着不忘无耐的撇了撇嘴角。
南天悔啊恨的都没有用了,一身好武功被这天蚕丝困得动弹不得,他想,等他稍有点反击的机会的时候,一定要将这红楼一把火烧了,杀了钟离,钟离不念兄弟之情,他还管这些做甚?可是如今该怎么办,好男风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他可没见过,两个大男人,还能干什么?越想越是觉得头皮发麻,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一通乱搅,他有些作呕。
但此时还是先把作呕的事放在一边,他要冷静,妹妹做的事是太过份,钟离也是无处发泄才把气撒在了他的身上,他想和钟离好好谈谈,也许还有转圜的余地:“钟离,咱们谈一下。”
钟离一屁股坐在红木大床上,双手掌反撑在床上,跷起二郎腿,踮在脚榻上的左脚不停的踮抖着,让她整个人都晃了起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谈什么?”
南天对钟离的这些动作早已经习惯,钟离虽然很有才华,但是他其实也是一个痞子,跟帝都的公子哥混,品性纯良的,文质彬彬的,现在也被他带成了清一色的小痞子。就是他这副痞子性子,帝都的贵族公子也愿意和他打交道,觉得他为人耿直,不虚伪,不做作。
“我另外帮你找个美男,这事是飞雪不对,我的确该负责任,但你也知道,我不好这一口。我即刻派人去帮你寻个伶人,怎样?”
钟离呼了口气,伸手去摸他嘴周的浅浅的小胡渣,眉心里挟着愁云:“不要,我不放心!”
南天有些急了,居然这个条件也不答应,难道真是看上他了?“你不放心?咱们兄弟这么久,我办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钟离若有所思,顿了顿说道:“我怕,那些外面的人不干净。”钟离和南天相处这两年,虽然经常一起去喝花酒,逛妓院,但南天的为人她知道,他不会跟青楼那些女子乱来,也不会像其他公子哥一样,左拥右抱,虽然解春药这事是匆忙了点,但至少得找个干净的。她也是逼得没办法,总不能为了解个春药,惹一身性~病吧?这个时代没有杜蕾丝,没有杰士邦真是太不安全了。
“我也不干净,我也不干净!我吃喝嫖赌样样都干。”南天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拼命喊着,以为这样说了,那钟离便能放了他。
钟离突然间神情开始有些落寞,而且更透着些伤感,声音也低了下来,叹了口气“三哥,我是第一次,你也别觉得自己亏了。”钟离经常会叫南天三哥,因为南天的下人,都叫他三爷,三公子,他还有个弟弟杨南云经常和他一起,叫他三哥。所以钟离也跟着这样叫,此时这一声,却显得很无赖。
怎么不是,嫁人三年了,都没有见过夫君长什么样,最多就是每半年王府会让家丁送一次银票到“世外”,那是她的赡养费。其他时候从来没有得到过宁王的消息,她也懒得去打听,都说皇帝的儿孙乖得很,真不知道那宁王还是真的乖么?
还好这三年苍南也没人过来,而宁王也没有什么事找她,大致是苍南三年前向蓝离借兵打了仗,目前修养生息,也管她不过来。蓝离这三年,皇帝在改革体制,忙得焦头烂额,也懒得管他儿子们的事,再说了,这王爷愿意带侧妃出门不愿意带正妃也没什么好稀奇的。随便找个借口便骗过去了。
一见钟离一副正二八经的模样,心里陡然升起的凉意,又夹杂着莫名恐慌,更多的是愤怒,那眸子里的火就没有停止烧过:“你是第一次怎么了?爷是个男人!”
钟离起身,缓缓的走到楠木圆桌旁,坐下,又觉得坐立不安。起身,去矮几上拎起一小坛酒,再回到桌边,翻起一只扣着的茶杯,轻轻揭开压在坛上的红布扎成的谷袋,扔在了圆桌上,斜了坛,倒了杯酒,浅酌一口。
“钟离,你干嘛?”此时钟离的任何一个举动,南天都恐慌,红楼是钟离的地盘,就算自己有多大的本事,现在也无济于事。他的护卫都不会觉得钟离会害他,所以他赴钟离的约,其他人便去看看表演,因为红楼的安保工作也是帝都一流的。
钟离睨了南天一眼,淡淡的说道“喝酒!壮胆!”随后,再是一口,酒有些烈,辣得她发出‘啧啧’的声音,舌尖上像点了火,伸出手,拼命的扇着那股子窜上来的火苗。
南天冷哼一声,恼得很:“你还需要壮什么胆,你连爷也敢绑,胆子还不够大吗?”
钟离也轻哼了一声,继续喝酒:“绑了你有什么用?等会要你替解我春药的时候,才需要胆,我不把自己灌醉了,怎么敢嫖了你?”
南天被他最后一句里那个‘嫖’字又折磨得要死“钟离,你个死变态,谁嫖谁!”
几杯酒下肚,黑色的皮肤也泛起了红晕,像被烈日灼伤了般,人也有些摇晃起来,钟离甩了甩头,有些讽味的说道:“自然是,爷……要嫖了你!”说完便哈哈的笑了起来,却是苦涩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