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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渐渐变暖的气候,将雅和交给一旁等待着的佣人,轻声交代上楼后先给雅和换上一套较好翻身的睡衣,好让她比较好休息。
这才将目光看向两个人叫苦不迭的老人,悠闲地问道:“怎么样,你们有什么好说的吗?”
对一个人的不开口,不需要真正动用皮肉之苦,对于奉忠奎这两个人来说,别说是再大的极刑,这两个人都能受得过去;但作为两个长辈,桑冉就是想也不敢动用“私刑”啊。
所以只好想了这么个馊主意,不过好在奉忠奎和罗成还没有强行要出去。
一旁的白虎看着桑冉呈现出来的慵懒模样,不禁在心里暗暗佩服,如果是殿下也未必能想到这样绝妙的应对之策。
虽然不太光彩,但确实是很好的法子。
奉忠奎看了眼桑冉,再瞄了一边半阖眼假装在小憩的罗成,叹气说道:“有些事情,是我们上一代的事情,瞒着你就是不希望你被牵连在其中。”
他当然知道桑冉是有权能知道她父母死亡的真相,但是有的时候,知道了真相还不如不懂得的好。
如果她还在的话,应该也不会让桑冉牵入其中,更不会让这一切在她的周围发生。
桑冉扭头定定地看着奉忠奎,问道:“我不应该知道吗?”隐隐有种感觉,那个人她认识。
与此同时,阿卡与白虎以及偏厅上的几个人都已经退了出去,正在忙碌的佣人也被白虎告知离开,回去了后一栋的别墅里。
整个别墅的一楼里,就只有桑冉、奉忠奎以及罗成。
桑冉突然有些恐慌,她害怕在奉忠奎的口里听出了什么关于过往的仇恨,以及那些她不明白的事实。但是有些时候,怀揣着一个已经明白的秘密,与一个什么都不懂却又固执想要找出真相,桑冉宁愿选择前面一个。
即使这个路程多难过,她也相信,总会过去的。
所以当奉忠奎抬头起来看桑冉的时候,她眼眸里闪着的是一种耀眼的光彩,就像是冬日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温暖的日轮一般;抑或可以说成是一个未曾见过大海,却将海边定为终生目标的的乌龟看见乌龟一般的神情。
罗成也静静地睁开眼睛,他一直认为桑冉有九成的性格是冷媚,但现在看来,桑冉其实一点也不像那个冰冷到骨子里的人。
而更多的可能是,桑冉继承的是冷媚的六成,而那个男人的三成,还有一成是她自己与生俱来的说不出来的却让人着迷的某种性格。
再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人能用这么冷静的面容静静地等待着诉说者告诉她,她的父母是如何被害,而那个从未露过面又是谁的谈话内容。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而桑冉也静静地梳理着脑海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是夏儒风。”
奉忠奎和罗成均是一颤,不敢置信地看着桑冉,她是怎么知道的?
不用等两人回答,桑冉静静地打量着这别墅的周围,脸上含着浅浅的笑容,可在奉忠奎两人的眼中,桑冉却是周身气场陡然变得冰冷。
对看一眼,奉忠奎和罗成两人默契十足地故作镇定拿起桌面上的茶壶给各自的茶杯倒了杯茶水,再仰头一口喝净。
桑冉没说话,再一次说出让两个人哑口无言的话:“所以说,这个别墅里的人就是夏儒风的人,之前给我和新一拍照的人也是他安排的人?”
“咳咳咳……”两人均拍着胸脯惊讶地看着桑冉,讶异桑冉的头脑转得如此之快。
觉察到两人的心思,桑冉微微一笑,道:“很简单,因为我们‘斗争’这么久以来,受到伤害的不说心上的伤口,也就有夏雨凝和柳絮儿无辜受害,柳絮儿与你没有交道,自然也就是因为受到牵连而已。”
话锋一转,桑冉的话陡然冰冷了十几度,“夏儒风的身份是阑珊市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为什么要杀了我的父母?”
在她的印象之中,父母并不是爱与人争的人,更不会因为某些事情得罪了夏儒风。而夏儒风又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当初到底还有什么事情被隐瞒了呢?
想及此,桑冉想到奉忠奎一直想抓莫韵,“你想抓莫韵其实是想保护她?”
如果不是这样,桑冉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解释得通的,奉忠奎很显然是很满意莫韵这个儿媳妇。以前的种种费尽心思想要抓住莫韵,但是却没有伤害她。
那无非就是——夏儒风想要得到莫韵的技术,而奉忠奎则是想要保护莫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