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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嘴巴被堵的杨庭拼命挣扎，额头的冷汗甚是出来。一群变态，畜生！
“局部麻醉，虽然不会痛，可是你的感觉却是一清二楚的。”唐胜杰取了出麻醉针，隔着衣服直接打在他的腹部，跟甩飞镖似的，下手贼狠。
杨庭的心，瞬间跌到骨子着，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只觉得腹部麻麻的没有任何知觉。
“再过十分钟就可以割了。”唐胜杰将口罩摘下，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发酸的手臂，“连上了24个小时的班，给十五个病人动手术，这手酸的直发抖。估计一会给你割的时候，手脚不利索，动作慢出血多啊，你可得忍忍啊。”
“……”杨庭死的心都有了。他要是成了阉货，怎么抬头做人？
“我们都是男人，我挺同情你的，柳喻飞生前说了什么，对你而言有那么重要吗？”唐胜杰打量了杨庭一眼，“男人要是没了老二，不能及时寻欢作乐，人生还有啥意义。”
杨庭沉默不语。
“死要面子活受罪。”唐胜杰看了看手表，重新戴起口罩，“时间到了，我动得刀子了。”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手术室传来，
温婉震得耳膜嗡嗡作响，见到唐胜杰戴着医用胶手套的手血乎乎，差点没晕死过去。
“我让你吓唬一下他，你还真割了？”
“紧张了？”唐胜杰忍不住笑了，“温婉叮嘱的事，我可不敢马虎。他那宝贝还在呢，没割。”
温婉吓了魂都没了，“那他惨叫什么？”
唐胜杰哈哈笑，“怕不够逼真，我给他施了点幻术，做了个道具吓唬他，他以为是真的……”
“我迟早被你吓出心脏病来。”温婉拍胸口压惊，“没割就好，要不我怎么跟杨牧交代。对了，他人呢？”
“吓晕过去了。”
温婉扑哧一声笑了，“我服了。”
“现在怎么办？”唐胜杰问道：“他的嘴巴太紧了，撬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趁着他晕迷，你给他检查一下身体，看有没有什么异常。”这个小赤佬倒挺让人刮目相看的。柳喻飞死的时候，到底说了什么？又或许，他什么都没说，一切都只是杨庭给她做的一个饵而已。可刚才都差点玩真的了，杨庭他至于不说实话吗？
唐胜杰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将杨庭做了个彻底的研究，身体倒没有发现追踪器之类的芯片。他提取了DNA，做了半天的研究，却是越来越模糊。
他给温婉打了个电话，“温姐，你说他是个变异者，他是什么动物来着？”
温婉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用脖子跟脑袋夹着手机，“他啊？如果我的鼻子没闻错的话，应该是头狼。”
“不对啊，他不是狼。”唐胜杰不解道：“我提取了他的DNA，压根不是狼的NDA。”
“该不会是杂交品种吧？”温婉歪着脑袋想了会，“狼跟狗不是可以产仔的吗？”
“我对比他跟狼狗的NDA，压根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