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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萝认命地闭上了眼,这回是真的完了。
“侯爷饶命!”伴随着膝盖跪地的闷声,丹枝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求侯爷允奴婢用药,奴婢今后一定······”
“啊———”
丹枝求情的话才说才到一半,突然急变成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直把青萝吓得心跳都仿佛停了一刻。
连院子上空飞过的鸟都似乎被惊到,急拍着翅膀发出了簌簌的声音。
青萝控制不住地发着抖,却又不敢回头看。下一个是不是就到我了?她觉得自己脸已经开始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明日这地上的药要是少一毫,你们俩的命都别想要了。”谢淮礼却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径直进了屋。
屋内程娇娘还昏迷着,他放下药碗将程娇娘扶至半躺,张罗着给她喂药。
这是他第二次给人喂药,上一次也是8岁那年,娘强撑着将他送回侯府后,一病不起,最后的一个月,他每天都伸着短小的胳膊,站在床头给娘喂药。
他凝视着程娇娘的脸,她眼睫微微颤动,即使在昏迷中似乎都仍在害怕。
他当年也害怕。
初回京陵时,侯府被夺爵,他不是什么定远侯府嫡子,也不是袭爵的少爷,只是个蛮荒北地回来的粗野小子。
他不懂规矩,怕人耻笑,娘又撒手去了,他每日话都不敢多说,唯恐犯错惹祸。
谢淮礼看着程娇娘,就像看着当年那个怯生生的孩童,心下一抹柔软泻出,他用指腹擦了擦她唇边渗出的药。
然而手一沾上她的唇,心就好像被攫住了,被汤药打湿的粉唇润泽莹光,仿佛在诱人采撷。
是因为药不好喂,谢淮礼心想,仰头含进一口汤药,俯身贴上了程娇娘的唇。
他用舌头撬开她唇齿,将口中的药渡了进去,药已悉数喂进,人却没有撤出。
他是吻过她的,那夜。然而当时他满脑子只想钻进去,再钻得更深,唇舌的动作也是激烈啃噬,不像今天这样,他在品尝她。
药是苦的,他却尝到了她口中的甜津。
火被顷刻点燃,谢淮礼的方寸又乱了,急急撤了出来。
高估自己了,还是别乱来了。
他老老实实用汤匙给程娇娘喂完了剩下的药,给她擦了擦下颌与脖颈,扶她躺下,又给她掩好了被角。
自己去柜中拿了一床锦被,打算在旁边的贵妃榻上对付一夜。
然而熄了灯刚躺下,便听见了程娇娘哼唧的呓语声,他忙起身下榻过去,将耳朵凑到她唇边,听见她在叫,“娘···娘······”
谢淮礼的心被揪了一下。
他伸手进被中握住她的手想安抚她,却发现她的手冰凉,再往下摸到她的脚,也是冰凉。
吃下那副药也好,被接到这离家千里的异地他乡也好,都是因为他的缘故。
谢淮礼心下酸疼,翻身上床侧卧在程娇娘身边,将大手覆在了她的小腹上,果然不一会儿,她的呓语声渐渐歇了。
谢淮礼抬起一只脚又去试她的脚温,然而才碰到她,程娇娘的脚立马黏上了他热烘烘的脚背,又犹嫌不足,寻着热力源头直接翻身过来钻进他怀里,整个人缠住了他。
黑暗中谢淮礼瞳孔瞬间放大,呼吸变得急促而炽热,那晚两人赤裸交缠的画面走马灯般在他脑中闪过,他下身又急速地昂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