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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炽热又腥臭的血液洒了他一脸,而伊玛姆则是顺势捂住脸颊往地上一趴,大喊道:“啊!我死了!”
伊玛姆这辈子虽然没少挨揍,但却是第一次中刀,他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
反正就是脸上热乎乎,黏糊糊的,倒是一点也不痛。
要是死亡就是这种感觉的话,好像也没那么令人恐惧嘛。
正当伊玛姆趴倒在地,想着自己啥时候能凉透的时候,却只听旁边传来了三声沉闷的倒地声。
这声音听上去有些奇怪,少年也按捺不住好奇,趁着自己还有意识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不得了,恰好看到一颗头颅正竖着恰好落在地上,两颗突出的死鱼眼正是跟伊玛姆望了个对眼。
这一下,把伊玛姆吓得当场跳了起来,连声喊道:“啊!有死人!有死......”
哎?等等?死人?我不就是死人吗?不对,我怎么没事?
直到这时,伊玛姆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好像压根啥事没有。
刚刚直接浇了他一头一脸的热血,其实是从面前那个人头飞舞而出的鹰钩鼻汉子脖颈处喷洒而出的。
除了这鹰钩鼻汉子外,他的两名同伙也是同一个姿势倒在地上,并且齐刷刷的身首分离,甚至压根就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死的。
是谁?谁能够在一眨眼间杀了这么多人?
反应过来的瞬间,伊玛姆只感觉背后一颤,然后环顾了一番四周却发现完全没人。
整个补给木屋里头空空荡荡,根本没有第五个人在。
既然没有其他人,那这三个壮汉是怎么死的?难道说.......这鬼地方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就在伊玛姆手脚冰凉,瑟瑟发抖,想要跑路可却跑不动道的时候。
他旁边的货柜上方却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嘎吱咀嚼声响。
因为这嘎吱咀嚼声响太过轻微的缘故,如果不是他屏息静气,那就真是听不见一点。
直到这时,伊玛姆才颤颤巍巍抬头朝货架上方看去,恰好跟那位坐在货架顶端的“小个子男人”对了一眼。
是那个小个子男人,是那个刚刚跟救过伊玛姆的暴力小个子待在一起的人。
如果伊玛姆没听错,方才“他”的同伴好像管他叫......什么觅来着?
看着正坐在货柜顶端拿起一包芝麻饼嘎吱嘎吱吃着的“小个子男人”,伊玛姆吞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问道:“尤......觅?是你吗?”
“嗯。”听到跟自己名字读音差不多的叫法后,不知何时待在这的幽弥点了点头,手上继续不停歇地把芝麻饼塞进嘴里。
从幽弥的表情来看,她显然很喜欢这种自己家乡盛产的甜点。
甚至在整个补给木屋里头四溅着鲜血,地下滚着三颗人头的环境下,她也照样吃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有受到这环境的半分影响。
发现这位有一面之缘的朋友完全没有害自己的意思,反而是从这三人手中再度救了自己后,伊玛姆深吸一口气,连忙致谢道:
“谢谢,谢谢你救了我......这是我被你们救的第二次了,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才好。”
之前在外头伊玛姆才被安洁救了一回,近来又被幽弥救了一次。
这两次搭救之恩,让这位淳朴少年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答谢他们,只能一个劲的低头感谢。
感谢完了后,少年才好奇地问道:“对了,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我怎么一点都没发现。”
而幽弥则是吃完一袋子芝麻饼后又随手一弹,下方的一袋“椰枣糖”也随之飞到了货架上端,再一边吃着椰枣一边小声道:
“我从一开始就在,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
嘶......他从一开始就在?这也太......太吓人了吧。
一想到从自己一进入这补给木屋开始幽弥就在里头吃东西,而自己却丝毫不觉,伊玛姆便感觉脊背发凉。
好在面前这个小个子不是敌人,否则的话他怕不是十条命都不够死,真是想想都害怕。
正当伊玛姆这么想着的时候,幽弥也吃完了椰枣糖,从货架上落了下来。
落在地上后,她看了看地上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尸体,便挑眉道:“你,去把这些东西处理干净,看着碍眼。”
“啊?我......我这就去。”
虽说伊玛姆长这么大以来还没有处理过人类尸体,而且还是这种尸首分离的尸体。
但刚刚人家救了伱一命,那自然是要指示他做啥就做啥,伊玛姆完全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
就这样,伊玛姆很快处理好了尸体,而幽弥则是继续在补给木屋里头逛吃逛喝。
不一会儿,等幽弥吃饱喝足,她则是伸了个懒腰,朝伊玛姆说道:“去外头待着,有人来了处理不了再叫我,我小睡一会儿。”
“啊?您......您不打算去寻找信物吗?这就要睡了?”
本来伊玛姆还以为幽弥吃饱喝足后会准备动身去找信物,谁知她直接就找了块地准备躺下,完全没有要做事的意思。
“没必要。”幽弥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只要守着这间小木屋,手上带着信物的人就会逐渐找到这来,到时候再从他们身上抢就好。”
俗话说得好,邻居屯粮我屯枪,邻居就是我粮仓。
谁能找到信物并不要紧,反正到最后都得落到强者手里。
幽弥现在的想法也跟安洁一样,与其在这迷雾漫天的沙漠里头找来找去,不如先找个地方躺上一会儿,等找到了信物的人送上门来。
或者他们即便不送上门来,等幽弥睡上半天,她自己再出去找已经拥有信物的人就好了,压根没必要自己亲自去找,浪费时间和精力。
于是就在伊玛姆目瞪口呆的目光注视下,补给木屋的大门从里头关上,他则是又被推到了外头那风沙与飞雾横行的奇异世界。
这......这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感觉这神祭演武在他们两个眼里就好像过家家一样?
正当这边的伊玛姆纳闷地坐在外头的风沙地里,从口袋里拿出一袋骆驼肉干一边啃着解闷,一边提心吊胆地注视着四周时。
在世界另一端的临海港口当中,一出虽有区别,但却八九不离十的戏码却也在同一时间徐徐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