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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他光滑的背脊抚摸,惊艳赞叹,“啧啧,烈,你身材好好哦。皮肤也好好,还是小麦色的。”
“别摸了,你不要勾引我喔。”她细滑白嫩的手指像蝶翼在他背脊留下火热的战栗,风烈邪立刻血脉翻涌,将俊脸埋在枕头里,“快点针灸。”
“准备好了吗?”她拿起又粗又长的针,针尖白光一闪,架势犹如砍头的侩子手。
“准备……好……”咕咚,又一口大大的口水,“了。”
艾幼幼对准穴位,猛地刺了下去!!
“啊——”惨叫,绝对是惨叫!
“噗——”一道透亮透亮的血线飚了出来,她赶紧撕了书上的一页纸擦了擦,镇定自若。
“雪儿,你不觉得这种一针下去狂飙血的状况不太对劲吗?”什么一针见效,明明就是一针见血。
“可能位置错了。我知道的。我像月亮保证,这次不会错了。”艾幼幼举针就来第二次。
月亮,风烈邪要找你算账!
“哇呀呀,好啦。雪儿真是神医。我腰不酸,腿不疼,连跑步都有劲儿了。”风烈邪一骨碌从床榻弹起,一看见她手中亮闪闪的针,慌忙穿好衣裳。
“真的呀!我是神医啊!”艾幼幼兴奋地咧嘴嘻嘻笑,“那快点,我以神医的名义保证,这次绝对不会出错。”
“神医!”神经病医者!风烈邪仓皇逃窜,“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事!等会再来找你。”
冲着落荒而逃的风烈邪,艾幼幼撇撇嘴大喊:“烈,我们还是不是哥们啊?跑那么快做什么!”
“哼,还说我是神医,假的!”艾幼幼暗自嘟囔,收起针灸的药盒,整了整床榻,抱着暖裘坐在火炉边,眼睛一直瞅着门口。
炉火吱吱燃烧,打在她苍白的小脸,期盼的眸子逐渐暗了下去,为什么爹爹还不来?
她生病了,他却一直没有出现。
他在忙什么?连差人送句问候的话时间都没有吗?
从前,爹爹不是这样的!
喉咙里好像翻涌起苦涩的药汁,不对,比药还苦。
就算平日里冷落,可今天不同,今天是什么日子他也忘了吗?
窗内的光线一圈圈昏暗,屋子里点了许多灯,却照不亮心里黑漆漆的角落。
艾幼幼忽然起身,他不来找她,她就去找他!
艾幼幼穿着厚厚的纯白色狐裘,没有直奔凤靳羽的住处,而是骑马进城,直到华灯初上才一身疲惫回到雪隐王府。
将马栓好,来不及洗脸换衣裳便兴奋地冲向凤靳羽的屋子,推开门却是空荡荡一片冰冷,接连找了书房好几处,已然寻不到他。
失落地走在念雪院的小路,远处的水榭传来歌舞升平,丫鬟来来回回忙碌,她问起一旁走过的丫鬟:“那边好热闹,在做什么?”
“郡主……不,雪妃,王爷为云若公主举办宴会呢。”丫鬟端着菜盘步子不停朝远处走去。
宴会?艾幼幼的心咯噔一声,这么热闹,是为那个女人举办宴会?
宴会将她排斥在外就罢了,爹爹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远处热闹的喧哗被风送来,夹着雪片,刺到耳朵里有些痛。
艾幼幼呆呆地望着那一片灯火,银色的卷发被风起几缕,刮在面颊有些冰,袖子里也灌进风。
她紧了紧身上的雪裘,步子却迈不开一寸,只是呆呆地站着。
天大地大,却容不下小小的她,她不知何去何从。
“雪儿!”一双温暖的手掌从背后覆住她的眼睛,细长的睫毛在他手心慌乱地眨动。
“烈,你覆住我的眼了。好黑。我不喜欢黑。”她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许是病重还未痊愈吧。
“是啊。我覆住你的眼了。呼啦啦。”风烈邪忽然松开手,“这样就亮了吧?有我在,害怕什么黑。”
“嗯。”她点点头,却不想说话。
风烈邪黑钻般的眼眸扫了一眼远处,不悦地蹙起眉,他知道小乖乖一旦话少了,定是心里不舒服。
他唇角勾笑,牵住她的小手:“走,我们过去看看。”
“好。”她几乎被他拖着走,这条路她走了无数遍,今天却好似好长好长,步子也沉重地像捆绑几个大沙袋。
直到风烈邪拉着她坐在桌边,凤靳羽都没有瞅她一眼,倒一直和赫连云若聊得火热。
“羽,这件狐皮雪裘真好看。”云若手指摩挲着高耸厚实的雪裘毛领,媚眼如丝。
艾幼幼不想看,可还是不自觉抬眸,赫连云若身上价值万金的狐裘真的很好看,纯白的质地柔柔软软,袖口还镶嵌了几排奢华的珍珠。珠光被灯火一照就会闪耀耀,直刺她的眼眸。
刺得她眼睛好痛。
“你喜欢就好。”凤靳羽端起紫金茶壶,云雾茶幽幽落入墨玉茶杯,清淡的茶水在杯子里打着旋儿,飘出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