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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碗热切腾腾的筱麦面汤端到了屋内,可倭人的榻榻米无靠无据,就是移到墙身上,竖立的墙身根本不能让傅钟的头部有个正常的摆放姿态。
没得法子,村姑坐上榻榻米,将傅钟的头安防在自己肩头,这才一手撬开傅钟紧闭的嘴唇,一边将放凉了大半的汤水灌了下去。
第二天,傅钟有过短暂的苏醒。
面对着两万多人的翻船,也不知有几人能够生还,一个穿越之人,搞成这样的结局,傅钟觉得没脸见人,自责不已。
这是造的什么孽,他只想逃离这个现实。
少妇明明知道俩人的话语不同,还是以手势询问着傅钟。傅钟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对少妇询问的手势仿佛没看见。看到傅钟痴痴呆呆的样子,多年为丈夫和公公打下手的她明白了,这是脑袋缺氧造成的器质损伤,这个人虽活着,但跟死差不多,成了一个痴呆人。
远远的,有几双眼睛在注视着这栋房子,虽然看不到也听不到,只要人还在,一切就有了说道。
昨天下午的时候,看不到屋内主人的动静,几个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要是再找不到,就得向他们的大哥犬养一郎报告。
幸好等不了多长时间,少妇背着一个奇怪的人回来了。
昨夜的大风暴也波及到了这里,众人一想到后果,倒吸了口凉气。这么晚去海边,明显是要投海自尽,幸亏救了个落海之人,才让她打消了寻死的念头。
此时众人不敢怠慢,赶紧派人回去报告了此事,并提出要将屋子包围起来。
这几个人都是犬养的心腹,知道内幕。
犬养一郎是个很聪明的家伙,不然也不会在众人中拔得头份。他翻着他的白多黑少的珠子想了一想,真应该感激那个落难之人,不然,所有的谋划都得落空。现在这个情况,村姑可能不会再去寻死了。
他叮嘱来人,“还是不要靠得很近,让她知道了就麻烦了。要是闹将起来,其他人听到动静,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此事的关键是监视她,又不能让她知道,所以,只要在房子外的各条通道上埋伏好就行。”
第二天,病情反复,傅钟说起了胡话。海水可不是河水,它的导热极慢,天有多冷,它更强如天。冷水中浸泡了半夜一天,强烈的心里负担,傅钟的身体机能迅速衰颓,病毒趁机肆虐,他打起了摆子。
少妇一模傅钟的心口,如同摸到了寒冰上。不行,不提高患者的体温,患者只有死路一条。
光靠酒水的摩擦,解决不了问题,少妇把傅钟移到火炉旁边。可惜倭人的火炉跟大明的不一样,它们都是在家中的正中挖一个坑。不靠太近,热量散发不到傅钟的身体上,靠得太近,没有反映的躯体,烤坏了病人也不知道。
看着虚弱无助的傅钟,村姑感同身受,就是这几天,她被逼到了死亡的边缘,却没一人伸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