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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以为,将来的妻子就是她。不过,他明白那种感情只限制在好感,并不是男女之间的爱。
“所以呢?你就要害瑶珈?”
聂惜若搂住他:“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她也进宫了,让我害怕我的东西都会被她抢走,你明白那种恐惧吗?”
栾倾痕想推开她,聂惜若抱得更紧,“皇上他没有碰过我!”
栾倾痕突然没有说话和动作。
聂惜若见他不排斥自己了,主动的吻上他的唇。
栾倾痕被她压倒,他想推开她,却被她缠得更紧。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声音响起,令他们两个人同时定住。
栾倾痕看着聂瑶珈和栾墨亦在对面站着,他推开聂惜若,眉宇间含着万种害怕,尤其是聂瑶珈清冷的目光灼伤了他的心。
聂惜若则不敢看栾墨亦,自己好歹是他的妃子,看来她要和皇上摊牌了。
“皇上,我与小……栾倾痕在未进宫之前,早已暗许终生,只是无奈爹娘让我进宫,请皇上看在我一时糊涂的份上,饶了我们。”
栾墨亦并不在乎,若是有情人,他大方可以成全,只是他最担心的是聂瑶珈,身边的她身体正颤抖着,就算是两人都失忆,可是他相信,他们原来的爱并没有消失,一直潜伏在他们心中而已。
所以,聂瑶珈受到的打击一定很大。
栾倾痕走近聂瑶珈,“你听我说……刚才……”
“何必要说?我的眼睛会骗我自己吗?”聂瑶珈的眼眶夹着泪光。
“刚才并不是我主动的……”
聂瑶珈哼笑:“她主动吻你,你就欣然接受是不是!你是个大男人,我就不相信一个女人在你身上你会推不开她!除非!你根本对她也有意思!”聂瑶珈几乎是喊出来的。
在她这三年记忆之中,不曾这样情绪失控,这样的自己连自己也不认识了。
“我……我会推开她的,只是还没来得及,你们就进来了。”栾倾痕看着她的眼泪和伤心的目光,他的心痛不比她少。
“你不要狡辩了,在她面前,你不拒绝,在我面前,你又急着解释,两边都想讨好是不是?可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了,栾倾痕,从现在起,你的事,我不会过问,我的事,也请你不要过问,连休书也没必要写了。”她说完,绝决的离开了卢秀宫。
栾倾痕要追出去,被栾墨亦阻止:“她正在气头上,听不进你说的话,我先去劝劝她。”
栾倾痕闭上眼睛,眉头紧了再紧,自己什么时候对她这么在乎的?为什么聂瑶珈说的每一个字都可以像一把尖刀刺在自己心上?
聂惜若说:“倾痕,你知道吗?皇上喜欢聂瑶珈,他还画了一幅画,画得正是聂瑶珈,你不信可以去景心殿的书房看一看。”
“不要说了,我这次不拆穿你的行为,但若再有下次让我发现你害聂瑶珈,一定不会放过你。”
聂惜若听了,心灰意冷,所有人都在维护聂瑶珈,她哪里不好了得不到他们一丝的怜惜?
栾倾痕走出卢秀宫,他在花园内寻找,从游廊内看到假山那里,聂瑶珈正面对着湖面伤心哭泣,栾墨亦取出手帕亲自为她擦着眼泪。
栾墨亦那心疼的眼神,栾倾痕看得清清楚楚。
聂瑶珈哭完,强笑着说:“我刚才是不是很丢人?像一个怨妇似的。”
“是啊,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怨妇呢,不过换成别的女人,早扑上去打架了,你很有风度了。”栾墨亦故意逗她。
聂瑶珈破涕一笑,“从今以后,我与他的事各不相干,我要变回从前的聂瑶珈。”她的目光非常坚定。
“你知道你没有失忆之前吗?是个敢作敢当,个性勇敢的女子,对坏人从不手软,对某些事用非常手段,有些狠,但却不失善良。”栾墨亦迷茫着看湖面。
湖光粼粼,碎影斑斓,令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你认识从前的我?”聂瑶珈恼他为何不早说。
“是,你从前也叫聂瑶珈,是卉国的皇后,是栾倾痕的皇后。”
聂瑶珈捂着自己的嘴巴,惊讶说不出话来,“可是……可是为什么我们会……”
“因为战争,一言难尽,等我想办法为你们医治过后,你们自然会了解。现在,你还会生他的气吗?”
聂瑶珈放下手,沮丧的说:“现在是现在,假如我与他以前是恩爱的,那现在的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也很难原谅。”
栾墨亦见她的眼泪又簌簌落下,用袖手为她擦试,“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聂瑶珈笑起来,抓住他的袖角,心疼得还是痛哭起来,她靠在他的肩上,将自己的脸埋进他怀中,不愿让人看见她痛哭的模样。
栾倾痕在远处,静静看着,黯然神伤。
悄然离去,不知不觉来到景心殿,林公公瞧见他,马上恭敬的说:“皇……您来了。”
栾倾痕点点头,提步进了书房中,林公公跟着,心想能为他准备些需要的东西。
栾倾痕看到墙上的画儿,画中的聂瑶珈嫣然一笑,倾国倾城。
旁边的诗也许就是栾墨亦所题的吧。
林公公见他一直瞧着画儿:“这是您画的,皇上一直留着,天天看着呢。他盼着你和皇后能回来,终于盼回你们了。”
“你说什么?这画是我画的?”栾倾痕抚上画,手指在诗句间划着。
“是的,您画过不止一幅,只有这个保留下来,就是在与沁国大战之前不久画的。”
栾倾痕看着那句不负如来不负卿的诗句,可想而知,自己从前是多么的爱聂瑶珈,他完全能体会这诗的深义。
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聂瑶珈对他心寒了吧,她是不是也与他一样,这样深爱着自己呢。
栾倾痕失魂落魄的离开书房,他漫无目的的走着,看到司徒冷在巡视,“司徒统领,你过来一下。”
司徒冷恭敬的走来:“您有何差遣?”
栾倾痕趁无人时问他:“你说,我以前,有多么喜欢聂瑶珈?”
司徒冷一愣,回想一下:“末将只知皇上对皇后的事都很容忍,其实说都说不过来,以前的您肯为聂瑶珈而死。”他说完,看着栾倾痕的反应,他这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很多亲陪灵儿走到现在,谢谢亲们不放弃灵儿,灵儿也不会放弃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