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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给婷婷,其他的都会转到孟凡名下。
虽然不至于像薛总那样被前妻剥夺的只剩几件衣服,但基本上也算净身出户了。
他们拿走了子获的财富,可是却不知道最有价值的不是那些房产和股权,而是邢子获这个人。他现在以及将来都只属于我!
未来的日子里,如果他想高东山再起,我就陪他纵马江湖,他想归隐田园,我就陪他男耕女织,从此嫁鸡随鸡,夫唱妇随,一世美好。
缠绵缱绻之际,也有淡淡地不美好,那就是经过上两个月的努力,我依然没有身孕。这些日子我们也像上次一样按规章操作,可是仍然没有收获。以前能一举拿下的事,现在貌似有些困难,是子获老了,还是我老了?或者,我们都老了。
秋天的午后,阳光充足,特别舒爽。孩子们都午睡了,子获坐在露台上处理邮件,我静静地坐在他身旁,一只手把洗好的樱桃一颗一颗喂给他吃,另一只手接住他吐出的果核,就像我照顾小时候的妞妞一样。他也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照顾,慢条斯理地吃下果肉,再把果核吐在我掌心,然后张嘴再吃下一粒。
阳光斜斜地洒在我们腿上,庭院的枝头传来一阵悦耳的鸟鸣,子获吐出果核,抬头看着我,扬了扬唇角,又张开嘴等待我的投喂。我把樱桃送到他嘴边,突然促狭地一缩手,可他的反应比我还快,一探身已经咬住了,我只能松开手指。他嘴里含着樱桃,一脸得意地看着我。
然而他脸上的得意还没散去,他的电话便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皱了皱眉头,吐出果核,站起来接听电话:“喂,大哥。”
是孟显!他给子获打电话干什么?我一声不响地偷听着。
对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子获的脸色有些不悦,语气却还是平淡地说:“我在国外,不方便过去。”
对面又说了些什么,子获脸上微现怒色,语气也有些生硬地说:“下周一会计师就要进公司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你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孟家又要变卦了?又听子获说:“那就是你们家里的事儿了,你们得想办法做她的思想工作,跟我没关系!”
子获的声音透着极大的不耐烦,孟显多年身居高位,估计没几个人敢这么跟他说话。我真的怕他们在电话里吵起来,便悄悄靠过去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摩挲。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对着电话冷冷说了句:“一切等我回去再说吧。”
挂了电话,他脸色阴郁,一下把手机砸在地上。我吓得一哆嗦,子获很少会发脾气摔东西,看样子真的出了什么让他极生气的事。
我悄悄地把手机捡起来,幸好只摔碎了屏幕的一角,还能用。又小心翼翼的把手机放在桌上,然后轻轻蹲在他脚边,一声不响地趴在他的腿上,装成一只小狗。
果然,子获叹息一声,抚了抚我的头发,伸手把我拎起来抱坐在腿上,说:“吓着你了吧?”
我环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避开重点轻轻地说:“手机摔坏了。”
他安抚地一下一下揉着我的头发,柔声哄着:“宝贝儿,刚才发脾气吓坏你了,对不起。”
我动了动身体,在他耳边小心地轻声问:“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沉声说:“孟凡突然不同意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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