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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酬啊,你不许碰别的女人!”我撒娇道。
“好,”他笑着说,“只要有女人靠近我一米之内,我都一巴掌给她打一边去。”
我也笑,笑着和他道了别,挂了电话。
晚饭非常可口,钟点保姆不但会做北方菜,还会煲广东汤,花生猪展汤煲得又鲜又糯,连陈姐都自愧不如,我一口气喝了两碗。
饭后,跟何秘书做了一个todolist,把这些天需要做的事都列了出来,还真的挺多的。
银行,医院,移民局,税局,社保局(Centrelink),一大串的事情需要做。
那些年这些部门还都不能在互联网办公,都要申请人亲自去他们的服务中心办理。
我看到其中还有约见家庭医生,和去交管所(RTA)考驾照。
何秘书跟我解释着,在澳洲生病通常不会去医院,要先看家庭医生,每个人几乎都有自己的家庭医生。
澳洲的驾照分为:L(只通过理论考试,没通过路考),红P(通过路考拿到驾照第一年),绿P(红P之后第二年),Fulllicence(具有两年以上驾龄)。
通常在这边生活的人无论是否开车,都会去考一个L牌,相当于一个身份证。因为驾照上有家庭住址,只要不出境甚至比护照的使用范围都大。
我听何秘书跟我讲了那么多,他提前一定做了很多功课。我学霸的神经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决定自己去搜索学习。
可是才上一会儿网,就被陈姐逼着去睡觉了。又是一番辗转反侧,许久才入睡。
第二天,我自己感觉身体无恙了,便催着何秘书带我去办事。毕竟早办好,他就可以早回去,他回去了,子获就能来了。
原来子获一直说的何秘书的英文很好,和他一起出门才知道,还真是……只能算可以。
何秘书的英语跟标准的澳洲人交流还勉强凑合,可是在这个多元文化的国家,很多政府机构的officer都不是盎格鲁撒克逊的后代,都是带有口音的,特别是印度人那带着浓厚咖喱味的英语。
每当这个时候,何秘书那非英语专业的英语就不行了。我听到他讲的最多的就是“sorry?”和“Ibegyourpardon?”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干脆亲自上阵。我在大学的时候专门练习过各种口音英语的听力。不谦虚地说,我可以在五句话对话之内分辨出对方是个Irish(爱尔兰人)还是个British(英国人)。听这些还不算太烂的咖喱英语那绝对是apieceofcake小菜一碟!
半天不到,何秘书就彻底沦为我的跟班和司机。
看着他钦羡的目光,我心里舒服极了!要不是他怕我累着坚持每天只能去一个地方,我恨不得整天在外面跑。
让何秘书陪着去了本地的连锁超市Woolworth,我也想去买点老外的零食吃吃。
去了才发现,老外压根儿就没啥好吃的零食,除了奶制品和巧克力比我天朝好一点,其他的真的都不值一提。我大中华一包辣条就能秒杀他整个货架!
买了些巧克力、牛奶和冰激凌,又买了澳橙和大蓝莓,便和何秘书回家了。
走在人行道上,秋冬的暖阳照在身上,特别地舒服,我感觉身上的羽毛似乎都一根一根地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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