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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胸口,仿佛泄愤一般,男人哪里还顾得上她那些如小猫挠痒般的小挣扎,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一只手不停的爱抚着她,以缓解她的不适,直到自己彻底沉入她的身体!
好难受!她大口的喘气,因为异物的侵犯而难受不已,可是初时的疼痛过后,这种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让人反感,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满足,她轻哼了两声,表示不满,可是小巧的双足却开始在他的身上缓缓的摩擦,似乎还想更多,男人眼神一暗,接着狠狠一顶,直顶的她浑身发颤!
身体仿佛要被撑裂开来!她捂住眼睛,带着哭腔道:“走……走开,不要了!不要了!”
从前韩岑对她可温柔了,而且在床*榻之上她何曾这么被动,她恍惚觉得自己平常应当很厉害,而不是现在这样软软的模样,可是她实在想不起来厉害的自己是什么模样的。
男人低下头攫取了她的红唇,安抚的轻吻着她,灼热的手掌附在她的腰上轻轻摩擦,以缓解她的不适,感觉她放松了下来,他宠溺一笑,不再克制自己。她努力睁开眼睛,可惜眼前一片雾蒙蒙,她依然看不清楚男人的模样,只得紧咬他的肩膀,将自己所有的呜咽和shen吟堵在了口中,她直觉的认为如果喊出来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可是她却不知为什么这样很丢脸,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种感觉的确越来越美妙了,而随着她的情dong,那股幽香更加的强烈,男人明显感觉到了这一点,被这股幽香包围着,他的呼吸越发沉重,速度也越来越难以控制!
原本就怀疑她的体香有催*情的作用,没想到她情dong的时候这股香味会更加强烈,在床*榻上,她真的能要男人的命!
……
…………
…………………
长长的shen吟从她的口中溢出,她满足的露出一丝微笑,捧着他的脸,摸索着找到他的唇,轻轻一吻,以示奖励,似乎是在告诉他,做的不错。
男人被她的这个小动作激的更加心神荡*漾,可是看她眼睛都睁不开的模样,只得轻叹一声,退了出去,单纯的将她抱在怀里。灼热的吻依然不舍的在她的脸颊上流连,她似乎也很喜欢被这样亲昵的对待,咯咯直笑,红扑扑的脸蛋泛着健康的粉嫩颜色。他低叹一声,翻身覆上她,一遍遍的吻着她娇艳的唇,紧紧的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中。
被这样对待感觉也很不错,现在裴容卿觉得自己浑身舒服,那种胸闷难耐的感觉都不见了,刚才酣畅淋漓的一番运动让她觉得神清气爽,虽然身体依然很累,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但是病的确是好了一大半了。男人的怀抱此刻已经变得滚烫,不复之前的温凉,她却越发贪恋这个温度,与他紧紧相贴,一只手试探着触摸他的脸。
峻峭的眉峰,高挺的鼻梁,细腻的薄唇,应该是个非常好看的男人,她迷迷糊糊的想。
男人低低一笑:“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茫然的蹙起眉,许久摇了摇头,舔了舔嘴唇说:“还要。”
“要什么?”男人声音沙哑,扣紧她的五指低声问道。
“亲亲……”她笑起来,美得惊心动魄,下一瞬,娇艳的红唇便被男人狠狠的攫取。
……
不知何时她终于累极睡去,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这一回,她是被饿醒的。
她睁开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帐子上的夜明珠,过了好久意识才回笼。
对,自己是病了,然后做了一些令人发指的行径,然后呢?她皱眉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印象了。
她睡了多久?病了之后除了睡觉是不是还做了什么让人震惊的不靠谱的事了?对于自己病中的行径,她多少是知道一点的,想到自己那副丢脸的模样被一向奉自己为神般的侍女看去,她委实觉得有些丢脸。
试着坐起来,这一试不得了了,她发现自己竟然浑身无力!看自己的样子,病应当已经好了,为什么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可能是太久没吃东西的原因了,她这样想着,努力坐起身,这时床幔被人掀开,含烟惊喜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娘娘,您醒了?”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本宫睡了多久?”
含烟扶住她,叹了一口气:“整整一天一夜呢!好在烧退下去了,太医说娘娘很快就会醒,奴婢就立刻去准备吃的东西了,娘娘要进一点吗?”
实在太贴心了!她满意一笑,微微颔首,含烟立刻端来碗,小心的喂她吃,裴容卿觉得自己的唇似乎有点肿痛,她不由的问道:“本宫病了的时候,可是做了什么?”
问完这句话,她觉得脸上不自觉有点发热。
含烟掩唇笑道:“娘娘病了的时候就跟个小孩子似的,闹着要这个要那个,让奴婢们好一阵忙活。”
裴容卿眨了眨眼睛,很想维持一向的淡定,可表情多少带了些恼羞成怒,含烟见状,忙轻咳道:“娘娘放心,娘娘只是一开始闹了一会儿,后来吃了药睡着后就一直很安静,中间奴婢喂娘娘喝了几次水,娘娘大约是不记得了。”
的确是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自己一开始似乎闹着要喝罗宋汤,之后就一点点记忆都没有了。只是,似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肯定忽略了什么,可是眼下没有任何头绪,她便把这个念头抛在了脑后,专心喝粥,吃了些东西,人立刻精神了些。
“含烟,备热水了吗?本宫要沐浴。”
“早备好了呢!奴婢这就扶娘娘过去。”
浴池里早已蒸腾着雾气,洗澡的时候她一向不喜欢有人在身边伺候,即使大病初愈她依然让含烟在外面等候,只是脱了寝衣下水后,身上的那种怪异的感觉更强烈了,身体的某处还残留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疼痛,隐隐约约并不真切,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不对劲,很不对劲,一定有什么被自己忽略了!她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可是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除了私*处若有若无的一丝疼痛,但这一点不适也说明不了什么。
她有些头痛的抚了抚额,可能真的是自己多心了,但心底的那一丝疑惑始终挥之不去。
洗好后她站在铜镜前,镜子里模糊的映出一个曼妙的身体,如果说和从前有什么不一样了,或许就是……多了几分妩媚,甚至是魅惑的气息。
唉,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自己病着的这段时间还能跟男人鬼*混么?虽然这种感觉的确很像,但也有可能是生病的后遗症,自己真的想太多了。她收回目光,披上袍子走了出去,任由含烟给自己擦拭头发。
“娘娘,现在觉得怎么样?奴婢备了些点心和热汤,一会在喝些吧,只可惜奴婢真的不知罗宋汤该怎么做。”她的声音带着笑意。
裴容卿轻咳一声,不由自主的问道:“本宫病着的时候,可有什么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