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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君祁从一旁的偏屋出来,在玉嫣身边坐下:“送走了?”
“嗯,这世界就是如此,穷的穷,富得富,有的人善良一辈子,却不得好下场,有的人从头恶到尾,却长命不死。可正是如此,这才是世界,若一个世界里全部都是善良的人,怕也难以维持平衡。”玉嫣感叹的说道。
“不管旁人如何,我们保持初心便可,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容君祁握住她的手,将她揽过怀中,两人就这么静静的靠着,看着窗外的月色,温馨平淡的享受着这不太平静的夜晚。
第二天,玉嫣与容君祁出门,去看了看正阳街那边的福源楼。
因睿睿还没起来,就留下了柔菊在府上候着,展元给两人赶车,正阳街原本就靠近内城,倒也不是很远,一刻钟便到了。
玉嫣下车时看了看,福源楼占地倒是不小,只是门前萧条,并无多少人停留,甚至连那些小贩都远离福源楼这边。
见有马车在福源楼前停下,纷纷张望着看热闹。
不远处的一个摊贩见有人进了福源楼后,眸底闪了闪,将摊位交给自己婆娘,自个儿朝内城跑去了。
以玉嫣二人的修为,如何察觉不到那人的不怀好意?
不过是个想通风报信,得到些好处的小贩而已,虽品性不好,可她还真怕那程家三少不知她要买这福源楼呢。
一次解决,总好过日后再生事端来的好。
“二位如果想用餐的话,还是去百香楼吧!我们店已经许久未曾营业了,也没有食材做菜给二位贵客品尝呢。”刚进去,就听到一个小老儿无奈的声音响起。
玉嫣转头看去,小老儿躺靠在躺椅上,手里拿着一个蒲扇,有一下每一下的扇着。
小老儿长得也挺喜庆的,个子不高,却看得出来应该很灵活。
“您便是福源楼的老板曲掌柜的吧?”玉嫣笑着问道,一边找了张凳子坐下。
小老儿这才睁开眼睛,直起身体看向玉嫣,看到两人的容貌眼底闪过惊艳与赞赏,好一对郎才女貌的人儿。
“小老儿正是福源楼的掌柜曲福贵,不知姑娘是?”看这姑娘的模样也不似是来吃饭的啊,那么,是来买铺子的?
“我姓宁,曲掌柜的,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是来买你这铺子的。不过看到你后,我改变了主意,如若我说我能护你们父女周全,你可愿意在将铺子转给我之后,继续留在这里做掌柜的?”玉嫣笑问着道。
小老儿看着玉嫣满脸自信的笑意,心里一动,这是京城,那程三少之所以不敢太过放肆强抢他的闺女,便是忌惮着这点。
这铺子之所以这般,也是他在暗中打压,若是眼前的女孩真的有本事,那么他矫情个什么劲?
这铺子是他与娘子从小食肆做起来的,他自是不想卖的,可如今生活所迫,要么卖了铺子与女儿隐姓埋名远离京城。
要么就是一直守着这里,呆在京城。
因为他不敢保证,他们出城后还能否自保安全,这才是他这么久来也不肯离开的缘故,一则离开会有危险,二则舍不得这间铺子。
“小老儿信姑娘,说实话,这间铺子是我与死去的老伴共同经营奋斗出来的。它就跟我的女儿是一样的,是看着它成长到这一步的,我还真的是不舍。再有便是那程三少的逼迫,我不敢保证我卖了这铺子后,能不能保全我闺女的安危,这才苦苦守着。若是姑娘不怕,又看得起小老儿的话,小老儿愿将自己卖给姑娘,为姑娘守着这间铺子致死为止,永不背叛。”为了闺女,这曲福贵也算是豁出去了。
“你是个好爹爹。”玉嫣笑着赞道,曲福贵却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既然曲掌柜的都应下了,我也不会让掌柜的亏损,我会拿出五分红利给你。这间铺子你当初准备卖多少钱来着?”玉嫣的话却是将小老头给惊坏了,五分利看着不多,可若是酒楼生意好的话,可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了啊。
“这可使不得,使不得。”曲福贵连忙摇手,玉嫣却是微笑的看着,等他恢复神色后,才道:“你且放心,这铺子我还是用来做酒楼用的,五分利也算是买你手中的那些菜谱,曲掌柜的也莫要如此推却,我宁玉嫣说出去的话,是不会收回来的。若是实在强求,我也可以去另外挑选铺面的。”
听的玉嫣这么说,曲福贵也是沉默了,随后掀起衣角跪了下去:“宁姑娘年纪不大,这份气度却是让小老头折福,小老头从今往后便跟着您了。小老头这酒楼原先也有几个不错的厨子,因没有了生意后,我便差遣他们另谋出路了。几人跟着我这么多年,品性绝对靠得住,如今合伙着给人家做红白喜事的事儿,若是姑娘不弃,等来日我叫来给您瞧瞧,若是觉得好,您就用,不好就用您自己的人也行。”
“可以,到时候叫来看看吧!曲伯,这铺子你准备多少出手?”玉嫣倒也没有直接拒绝,喜得曲福贵眉目含笑。
“这铺子原本我是准备两千三百两一分不少的,既然姑娘不弃要给五分利的话,那么便给小老儿一千五百两吧!”这价格是他当年买下这铺子的钱。
“不可,该多少就是多少,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要解决一点事情。”玉嫣说着,曲福贵倒是有些疑惑了,还不等他询问,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跟着就听到了一道令他牙痒痒的声音。
“哟,我说曲老头,今儿个好像有好事啊,说出来给本少听听,我也好替你这个未来老丈人高兴高兴啊。”来人一身黑色翻领锦服,是个单眼皮的帅哥,只可惜眼下青黑,显然是个纵情声色的人。
倒是白瞎了那张好皮子,曲福贵听到来人的声音,顿时冷哼一声,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
“哼,小老儿承受不起,也不想与程三少有任何瓜葛。我是不会将闺女嫁给你这样的人的,多说无益。还是那句话,我曲家高攀不起程府,若程三少执意如此,我曲福贵也不是那贪生怕死之人。”曲福贵气愤的说着。
“啧啧,哟,看来是这铺子有人要了,不然如何这般的硬气呢。”程景凡看向玉嫣和容君祁两人,在听到来人声音时,两人就转身去看酒楼的规格去了。
毕竟这些事还是要曲福贵自己踏出那步才行,程景凡看着玉嫣的背影,眸色一闪,伸手摸了摸下巴。
他阅女无数,这女子光从背影看就能瞧出是个美人儿,他如何能够错过?
没曾想到,今儿个不但可以收拾曲福贵这个老东西,还能再收获一个美人儿。
程景凡对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个手下走上前去,对着玉嫣和容君祁的背影大声呵斥道:“你们好生无礼,见到我家公子竟然还胆敢在这边观看酒楼装饰?你们可知规矩?”
玉嫣不予理会,容君祁更是不会理会,两人对视一眼,皆是看到对方眼中的愤怒,这两人太过放肆了,竟敢如此大胆,想也不想就伸手去抓玉嫣二人的肩膀。
“啊!”手还没碰到玉嫣二人的肩膀,两人手腕的手腕上却是各多了一根筷子。
程景凡转身看去,展元坐在角落中,手中此刻还把玩着一根筷子。
“抓住那小子,将那两人也给本公子抓过来。”程景凡本就自命不凡,这京城的确是权贵极多,可是大多他也都认识,除了那几位主子他不敢动外,还没将人放在眼中。
不敢胡来,也不过是他爹曾警告过他,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若是他碰触了逆鳞,他也是不会出手相救的。
这也是程景凡为什么不敢胡来的原因,不胡来,却不代表他暗中不会惩治曲福贵的福缘酒楼。
“程家三少是吧?有些事情还是莫要做的太过比较好,要知道,这里可是京城呢。说不得随便拉一个人,权势都比你大,你觉得呢?”玉嫣转过身来,方才听到玉嫣声音时,那程景凡就已经兴奋起来。
等玉嫣转身过来,那眼睛都看直了,目露猥琐,容君祁眸色一凝,手一抬,一个物件从他手中丢出,直射程景凡的右眼。
“啊!痛死老子了!”程景凡等人都没察觉,等眼睛痛了,流出血来了,程景凡这才察觉自己受到了袭击。
“公子。”跟来的下人连忙围过去,为首的那个见程景凡眼睛受伤后,顿时怒了:“还呆愣着干什么,去将那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公子抓起来!等候处置,你,去叫了大夫过来,还不快点。”
因有个下人动作慢了些,那为首的顿时愤怒的踹了对方一脚,使得他趔趄了下。
“放肆,放肆,你可知道爷是谁,竟然敢伤我。来人,将那两个男人废了,女的给爷抓了带回去!还有那曲香岚,派个人去后院将人给我抓来一并带走,反了天了,我还不信了,治不了你们!”程景凡一边痛的大叫,一手捂着眼睛,在一旁愤怒的吼着。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而你,成功惹怒了我。”玉嫣抬脚将一个程家下人踢翻在地,一脸冰冷的说道。
容君祁拉着她落座,展元已经将那些下人全部干翻在地,门外围了一种看热闹的人。
对此指指点点,有的暗中高兴,只因这程景凡是这正阳街一霸,几乎所有人都恨透了他。
巴结的,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生活好些,心里却也是有气的,包括那个去通报的人。
虽然得到了赏钱,却也被那管家给昧下了一大半,心里如何高兴得起来。
“你们,你们太嚣张了,你们可知我是谁!”程景凡也没想到,他带来的人竟只剩下他一个还站着了。
看着展元靠近他,一手捂着眼睛,那眼睛还在不断流血,程景凡心里胆颤不已,真怕对方将他给弄死当场。
于是有了这番威胁的话,展元却是冷笑一声,抬脚就将他踢翻在地。
曲福贵已经傻了眼,又看了看玉嫣二人,心里有些隐隐的兴奋,看来,他这个新东家来历不小呢。
他的闺女总算可以摆脱这个恶棍了,总算可以摆脱这个恶棍正常嫁人了。
曲福贵眼眶都红了,虽一身傲骨,却也是被折磨久了,陡然有人能够帮主他们,如何不激动。
“住手!”一道呵斥声响起,玉嫣抬头看去,是京城府衙的捕头带着一队人巡逻至此。
玉嫣似笑非笑的看了人群中先前去高密的那个小贩一眼,嘲讽之意很重,那小贩也在看玉嫣等人,见那漂亮姑娘看向他,心虚的他,转身躲进了人群中。
“这是怎么回事?”来人显然是认识程景凡的,看到程景凡连忙上前扶起对方,关切的问道:“程三少,您怎么受伤了,要不要紧,小的这就给您请大夫来。”
“别,别管这些了,快,快王捕头,将这些人给爷抓起来,关进大牢里去,竟敢伤爷,爷定要让你们好看。抓,抓起来!”程景凡这会儿却是不怕了,毕竟来了府尹的人,府尹可是他姑父,程景凡这会儿不但不怕了,还很是兴奋,那没受伤的左眼色眯眯的盯着玉嫣的脸。
“看来先前的惩罚并未让你受到教训,那么另外一只狗眼也不用留下了。”容君祁说完,当着王捕头等人的面,再次挥手,又一根银针飞出,跟着程景凡便痛的捂住了左眼,血从他指缝中沁出来。
“放肆,放肆,来人,抓起来,竟敢当众行凶。若是让他们出去,还之不动会闹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如敢反抗,男的杀,女的抓入大……”王捕头话还没说完,又有两把飞刀飞过来,一把射中了程景凡的下体,一把插在了他的鞋面上,因动作太快,王捕头都没能感觉到疼痛,直到血沁出来,他才感觉到脚上疼。
“看来楚大人的手下皆是没有长眼睛的瞎子呢,你们可知眼前的人是谁?”又一道声音响起,人群里走出一个翩翩公子哥,一身白衣锦服,手持一把扇子,风骚的扇着。
“君寻,许久不见。”容君祁看到来人,面露微笑,那是淳王爷家的世子,容君寻,与容君祁同年,两人想差三天。
“君祁哥,瞧瞧,你长期与嫂子呆在长乐府,京城里都没人识得你了,一群眼睛长在头顶的家伙,不知所谓。”容君寻冷哼一声,收起折扇,看似对容君祁说话,实则说给那群捕头捕快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