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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曦茫然眨眼，这俩个字儿明显有点儿超纲，这人难不成共享了自家四哥的记忆？
她心底微沉，就听他又开了口。
“小仙女啊，是了，得满周岁了吧。”
灵曦：“……”
！！！
她脸上无辜的表情险些维持不住。
对方也不管灵曦想要说什么，伸手过来就要抱，灵曦连忙抱着玩偶躲了躲。
余光瞧见亲爹已经装醉装不下去了，他隐晦的将手上那管迷药，和手腕上系着的护身法器漏给裴宴宁看，让他别着急。
见裴宴宁皱了皱眉，还是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她心里面小小的松口气，看着还伸着手的人瞪大眼看过去，眸中还带着些警惕。
‘顾四’没伸手再要去抱灵曦，露出个略带自嘲的笑。
灵曦觉得特别别扭。
他家四哥可从来没露出过什么自嘲的表情，他家四哥一直都辣么的自信。
看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还露出这种丑兮兮的表情，她就不喜欢，抱着毛茸茸的玩偶，躲了又稍稍的远了些。
“这么警惕？这么小呢，就知道离我远远的。”
灵曦皱着小脸，眨了眨眼，“丑！”
语气里面满满都是嫌弃。
‘顾四’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你会说话呀？是了你这么小只会走路，能说话也不奇怪。
你说我丑？
是不喜欢我这张脸吗？”
这声音竟然还带着些愉悦。
灵曦：“……”
她怎么觉得这人奇奇怪怪的，哦不，准确的来说是顾四体内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奇奇怪怪的。
灵曦没说话，就盯着他看，对方又开了口，“你也不喜欢这张脸是不是？哪里好看了，丑死了。”
灵曦：“……”
“小仙女啊，你要记着啊，这张脸最丑了，丑丑丑，以后看着就要躲远点，他人最坏，会打小孩子，打的特别疼。”
灵曦：“……”
她越来越搞不懂自家四哥身体里的是个什么样子的存在。
难不成是个什么时候被顾四打过的小孩子？还是个有点儿喜欢自欺欺人的幼稚鬼。
可小仙女又是什么鬼？
谁会叫一个一周岁的奶娃娃叫什么小仙女的。
不止灵曦不懂裴宴宁这会儿也不懂，他隐隐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儿，还觉得这个词儿有点儿似曾相识。
这会儿‘顾四’还没说完，嘴中的话还在继续，“小仙女，你知道今天几号了吗？”
他问了句灵曦却根本没打算灵曦会回答什么，而是顺手拿起了摆在茶几上面的报纸，他先看向上面的日期，看清那瞬他瞳孔微缩。
“这么久了么……”
他喃喃一声，目光在报纸上的内容上一一略过，泛着浓黑雾气的眼中的浓雾越浓，在他转眸看向灵曦那瞬，黑雾都好似溢了出来，灵曦惊得往后退了退。
‘顾四’脸上又一抹伤心闪过，而后站起身来，抬步似是要往外面走，然而没走两步似是又想到什么似的，叮嘱了灵曦一句，“我先出去一趟。”
说着他竟然笑了，笑容里面还有些满足。
灵曦：“……”
她惊悚的感觉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