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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曦有些沉默，她其实看不明白，整件事情来看，奶这个显然是知道大嫂给她的药是毒药，还是见血封喉的那种，她是一心求死的。
为什么呢？
“嘶——”
手心火辣辣的疼痛袭来，灵曦回神，他们已经回到房间里，自己被安置在一把红木椅子上，顾四不知道什么时候，端了温水，正在拿温热的帕子给她清理手上沾着的小沙粒。
那是她先前摔到的时候沾在掌心里的。
“弄疼你了？我再轻些。”
顾四心疼坏了都，瞧这样刚刚怕还摔了一跤，不知道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摔到，见她心不在焉，若有所思却一脸迷茫的模样，顾四叹气。
“别想了，四哥说给你听好不好？也没多聪明，别把自己累到。”
灵曦：“……”
她抿了抿嘴。
却难得露出个笑来。
心里面压抑着的情绪和憋闷因为顾四这一句话倒是全放松了，回头看着已经被放在躺椅上，睡着了的明晖。
她心里面的疑惑多着呢！
奶为什么想去死这背后隐藏着什么？
这是终极问题，想都不要想，顾四是答不上来的，她先挑了个顾四能回答上来的问：“四哥你怎么现奶可能出事的？”
当时，只因为那碗药吗？
自己也看见药的，怎么什么都没觉，她当时还担心是不是山里面的二叔他们出事了……
顾四见她笑神色也松了松，道：“那药方我是看过的，里面是没有安神的成分的。
但大哥喝的药汁里面是有安神草的。”
灵曦恍然，众所周知。
开好的药方，药是不能乱加乱减的，不然谁知道会不会正好和什么相克了，或者原本是相克的少了一味药就变成了毒了。
裴大哥的药关系到他的腿，裴家人谁不是小心再小心的，万万不可能做出随意添加东西的事情来。
但东西确实是加了……
药是裴二婶端来的，但是裴二婶儿现在已经出门了，而明晖小盆去打枣子了。
先不管那东西是谁加的，从事了十多年的情报工作，顾四的遇事的思维想的不是为什么而是这样做有什么目的会造成什么结果？
裴大哥喝了安神药睡着了，晖去打枣子了，这件两件事情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常。
但——
顾四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不同来。
他在脑海属于裴家小院的平面图上圈出了几个位置，枣树，的裴大哥的屋子，还有与这有关联的，裴大哥隔壁两边的屋子，裴二婶裴二叔的屋里是没人的，进入顾四眼中的是裴家老太太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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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灵曦不明白。
他问她。
顾四见似懂非懂，就问她。
“还记得昨晚，奶奶她拦着三哥的时候，说的是什么吗？”顾四这么问灵曦。
灵曦顿了下，好像是……
‘错了错了……’
当时老太太重复的最多就是这句。
顾四点头：“就是‘错了啊’，当时我还看见了她脸上有些悔恨，当时心中就觉得这个错了，不像是在说三哥。”
灵曦凝眉，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好像，确实不像是在说三哥。
反而……
奶说的更像是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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