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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会吃亏的。”容美君洗着她的玉手,表情十足地模仿着顾曼清的语气。
李翠擦干脸,又问:“她有什么用处?呵呵,不管她有什么用处,你好好利用一下她,我看她也不顺眼了。老是让我报告陈董的去向,居然还赏我一巴掌,她的良心呀,都给狗刁走了。”
容美君呵呵笑着,说:“李翠,你还在生那一巴掌的气呀,哎,看开点吧,连我都让着她呢。对了,改天你和我一起去做美容吧。”
“好啊,把那巴掌的晦气洗掉也好。”李翠笑得眼睛发亮。容美君对她出手很大方,也不枉她这么用心帮她了。
容美君笑着说:“咱俩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你再忍着点。”
李翠想了一下,关心地问:“美君,那些董事你交涉得怎么样了?”
容美君得意地笑,说:“你猜猜,有我亲自出马,他们会不答应吗?不答应那才是笑话。”
李翠放心地笑了,说:“那我不是等着给你当秘书了?”
容美君笑得心花怒放,说:“早着呢,咱们现在还在等待机会呢,低调一点吧。”
顾曼清的手机响了,她不急不慢地拿起来看了一眼,心都要跳出来了。
陈一鸣主动打电话给她!
她捂着胸口一阵狂喜。但是,狂喜之后她就心慌了。今天她才去找过林书,而他却主动打电话给她了,她害怕起来,居然不敢去接。
她慌张地等待手机的自然挂断,一会儿,又响起来了。这回,她更加害怕了。脸色发青地呆坐着,任手机响个不停。
她抓狂地想着:“我该怎么办?怎么向他解释?怎么把我的责任推卸干净?”
容美君和李翠回来,顾曼清求救似的,尖声叫:“美君,坏了,一鸣的电话打过来了。”
容美君没好气地笑着说:“打来了不是很好么?”刚刚那样对我,现在着急了才知道我的用处,哼!
“他不会主动打电话给我的,除非有非常重要的事。现在都响了两次了。你说,他和林书是不是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顾曼清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期待地等着容美君对她说“不是”。
容美君慢吞吞地说:“有这个可能呢。曼清,你该怪你自己,给自己留下了祸患。我警告过你的。”容美君还在计较顾曼清刚刚对她不客气,所以,她也不去安慰顾曼清,让顾曼清着急她的心里会平衡一些。
李翠不让人觉察地笑了笑,不出声。
“那怎么办啊?我想一鸣会杀了我。当初他把林书打成那样,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美君,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顾曼清被心中的恐惧弄得有点神志不清起来,她不能思考了,谁能给她出主意她就听谁的。
容美君欣赏够了顾曼清的慌张,听到了她的哀求,她才笑着说:“曼清,别着急,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你就先自己吓自己了。你不接电话,不是更让他怀疑你么?”
“美君,我不敢接,在我没想好如何应付他之前,我不敢接。”顾曼清现在感觉哪里都不安全了,草木皆兵,仿佛陈一鸣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然后捏着她的脖子,恐怖地喊:“你去死吧!”这恐怖的想法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不怕啦,他们心高气傲,不会开诚布公地把心事说出来的。要不然,你四年前的计谋也不会成功了。你怕什么呢!别自己吓自己了。”容美君看着顾曼清六神无主的样子,心里想,哼,你也有求人的一天。
“我感觉非常不好,美君,要是他真的知道了,我该怎么把谎话圆下去呢?没法圆了,我冒的风险太大了。”
容美君鄙夷地说:“不用圆,你就大胆地说是你干的又怎么样?他能把你杀了?曼清,你就这点心软,你要够狠,陈一鸣早就听你的了。你哪会到了现在担心受怕啊!”
“不行,我不能承认是我干的。”顾曼清怒目瞪了一眼容美君。
“这就对了,你就说是林书自己觉得羞愧把责任推到你的身上来不就行了吗?你就说这么说,说是林书自己觉得没脸做人,自己走的,现在赖你身上。就这么说吧,陈一鸣肯定相信你而不相信跟男人鬼混过的林书的。你听我的,肯定没错。不过,曼清,这还是要怪你。你要是听我的把陈一鸣弄到手了,你还会担心他听了林书的话就相信她不相信你吗?”容美君反复强调顾曼清的过错来章显自己的先见之明,她想让顾曼清去后悔而更加听信她的话。
容美君慢慢地喝着酒,不把顾曼清的着急当一回事,她一点也不着急。
“你这么说我感到塌实多了。”顾曼清急促地说。
顾曼清的手机短信提示铃声响了。她做好心理准备才打开。
“曼清,你在什么地方,我有事要问你,你赶紧到别墅来一趟。”
顾曼清吓得张大了嘴巴,她担心的事情也许还是来了。
顾曼清心里虽然害怕,但她不得不来见陈一鸣。
陈一鸣把车子停在别墅门前,站在路边看着满天夜色。他忍忍的怒火让他的体温急升,微汗遍布了全身。
他挺拔的身躯在呼呼微响的夏风中显得分外肃杀,危险的气息分外浓重。
顾曼清一路迟疑着盼着路程能够远一点,但她怎么慢,还是回来了。
陈一鸣的车挡在了门口,她不得不跟着他把车停在他的后面。
她才一下车,就感觉到他的眼神如刀锋一般锐利地削着她。她笑了一下,保持镇定,慢慢走了过来。
“一鸣,什么事一定要问我啊?”顾曼清笑得很不自然,但她以为她掩饰得很好。
陈一鸣隐隐着怒火,恨不得一巴掌打掉她那自以为别人什么都不知道的虚假笑容。
他冷冷地笑了一下,冰眸掩映在夜色之中让人看不分明其中的危险信息。他的声音平静得近乎不真实,说:“曼清,我只有一个问题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