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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解决了这件事之后,我跟你们一起回去,见见爷爷奶奶和爹娘,呆两天就走。”
“我不叫王晓红啦!”
纪元海定下来这个店铺,等明天时候给纪元山夫妻俩过户。
“我估摸着,纪老板这两天也快回来了,”刘香兰说道,“如果纪老板回来,咱们就让他拿个主意;不管是这个店铺卖了重新开别的生意,还是纪老板有办法把这个赵建国收拾了,咱们听他的总不会有错。”
跟赵成才父子告别之后,纪元海和纪元山返回刘香兰家里。
她无视了赵建国嘴里面不干不净的话,默认了赵建国对她“一丈青”绰号称呼,直接说道:“这倒是稀奇了,这买卖我想怎么办,还用得着你赵建国来管?”
“对,你们想干什么啊?我这生意凭什么不能做?”
第二天,两人收拾了东西,准备带着刘诗莲前往省城。
纪元山和马秀萍也都连忙称赞。
有她支持,纪元山也是有了勇气,不再那么窘迫难堪。
赵老太爷这个老人家,虽然办事都是站在赵家立场上,但是个说话算数,挺在乎脸面的。
刘香兰闻言,顿时心里面咯噔一下子。
“表示,是多少钱啊?管多长时间啊?你要是说话不算数呢?”刘香兰停下脚步,问道。
想到这里,刘香兰已经有了决断,对赵建国说道:“赵建国,你也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你想要表示,我们自然有表示;咱们可以说好了,给你这个表示以后能管多长时间的用,以后不能动不动堵门。”
“因为纪叔叔来了啊。”刘诗莲说道。
赵成才儿子挠挠脸,接过五块钱,跟纪元海把赵建国的事情说了个大概。
县城里面治安也的确不好,就算没有赵建国,也还有其他游手好闲的人。
管理处接待他们的是个胖男子,一说话就打哈哈,办事情也是打哈哈,嘴里都是“我们注意一下”“尽可能妥善”之类的话语。
要不然,真要被流氓地痞闹的,人出了事、钱也赚不到,那才是最大的坏事。
要是今天给赵建国一点“表示”,能把他打发了,让他以后不再来,刘香兰立刻就可以掏钱。
“哎!一丈青,你等一下!”
对于纪元海这个敢动手打人还能全身而退的家伙,赵成才可谓是印象深刻。
“等过一段时间,咱们把店铺卖了,换个其他地方做生意,也是一样!”
纪元海又对纪元山夫妻俩说道:“我在省城那边也有事情要忙,回来也就几天时间;本来回来就是想要看看店铺这边情况处理的如何,结果还真有点事情。”
“给她想了个名,叫刘诗莲。”
刘香兰却是又连忙回了屋子,穿好了衣服,束住晃荡不休的身体,免得惹人注目显得不正经。
纪元山和马秀萍都是十分不好意思:“元海,你这也太费心了!”
赵建国眼珠子一转,嘿嘿笑道:“一丈青,你这就想的不周到了;你就算是改行干别的,总得在这个青山县城里面。”
“有点事儿,一会儿就回来!”
纪元海微微摇头:“没这个必要。”
纪元海一脸惊讶:“怎么回事?”
刘香兰说道:“考虑的就是这个,到底是给你钱能保平安无事,还是我们改行做别的更好。”
都说这“一丈青”刘香兰看上去来劲,看着就像是能骑高头大马的,这模样跟身材真是不赖——年龄是稍微大了点,瞧着有二十七八,但这骨子里面的风味比某些黄色的小纸片都好啊!
“赵建国,你想要怎么表示?”刘香兰说道,“说说吧。”
刘香兰听了这话之后,见他目光古怪,才知道他居然盯上自己的人。
元海要是回来,那当然是好。
“好,刘诗莲!”
良久良久,刘香兰才回过神来靠在纪元海身边。
纪元海一进门,赵成才就问道:“你怎么来了?来干什么?”
刘香兰知道赵建国纯属吹牛皮,县家属院、团结巷子这两个地方他这个流氓地痞带着人放肆试试?
“你要这样说,那就没什么可说了。”刘香兰说道,“我们回去就准备卖这个铺子,再去其他地方做生意。”
赵建国见他们三个越走越远,也有点傻眼:真就不开门了,不做买卖了?
“你们先回家休息两天,看看生意还能不能做起来,之后咱们再说。”
这个决定是纪元海做出来的,纪元山、马秀萍也都无话可说。
“算了吧,我们有这个钱干什么不好?”刘香兰冷笑一下,摇摇头,“我们还不如改行干别的。”
说着话,用力绞动一下,作为讨好。
打开家门,刘香兰跟女儿说了说话,自己坐在一旁怔怔出神。
“你想吃什么啊?刘诗莲。”
说完之后,赵建国就嘿嘿笑起来。
“在这青山县城里面,我赵建国可是有几分脸面的,你别管干什么,我到时候都能想办法找到你,这钱你该给的还是要给。”
又招呼刘香兰的女儿:“晓红,怎么也不怎么说话啊?叔叔这次来没给你买好吃的,明天跟叔叔去逛街,到时候再买好不好?”
纪元海听的心中也感动,与她好在一处。
有纪元海,三个人顿时就像是有了定海神针。
“等过年时候不回来,老人心里面可就空荡荡喽。”
今天对付了赵建国,明天还有其他人,纪元海不可能一直围绕这件事情操心费神。
还真找到一个地方,位置勉强算是可以。
不知不觉,一天又这么浑浑噩噩过去。
“我在团结巷子这里给我家买一个铺子,让我哥我嫂子经营就好了。”
对于爷爷奶奶、爹娘来说,这生活可就十分满足了。
纪元山擦了擦眼睛:“那要是不能做生意呢?”
刘香兰的女儿小跑着去开门:“谁啊!”
<div class="contentadv"> “晓红,是我啊!”纪元海笑着说道。
跟刘香兰、马秀萍说了情况之后,纪元海说道:“现在这个情况,虽然赵建国不是个东西,但还有更多人没有正经工作,可以说有这方面的土壤。”
纪元山和马秀萍顿时都吃了一惊:不卖原来铺子,直接重新花钱买?这得多少钱啊!
他们感觉这样纪元海花钱太多,很不合适。
“人家这样上门堵着不让做生意,咱们就不开门了。”
纪元海摆手一笑:“这有什么累的,我稍等就去菜市场转一圈,找人问一问,聊一聊。”
纪元海听到赵老太爷已经去世,赵建国领着流氓地痞上门要“表示”捣乱,而且那群人还很大胆,好像是贪得无厌。
在纪元山和马秀萍夫妻俩、还有其他外人面前,刘香兰称呼纪元海一直是纪老板,主要是不表现的太亲近,防止别人产生其他想法。
刘香兰惊喜地霍然站起,一股热流险些发作泪水涌出来,只是纪元山、马秀萍还在,她又不得不强行压住,故作正常。
刘香兰感觉想不出来答案,只能对马秀萍说道:“这些人到底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我跟你先去看看吧。”
又去电话局打电话给芳草轩,纪元海想要告知陆荷苓、王竹云自己要停留几天的消息。
结果无人接听——芳草轩现在无人,陆荷苓和王竹云都在小院,霍连诗和萧红衣也不会进芳草轩。
他终于是来了!
纪元海一看就知道没戏。
纪元海只好打电话给四季服装公司告诉袁中华,让他下班时候去小院转达一下自己的消息。
店铺也好、买卖也好,说到底都是元海想要帮我、帮他兄嫂和家里改善生活,赚钱多少其实远不如我们自身安危重要。
纪元山脸色涨得通红,被他们堵在门口,进退不得。
心里面想着,刘香兰又看向赵建国,跟他四目相对,想看清楚他的打算。
赵建国嘿嘿一笑:“你没听说的事情多了!”
回到小山屯,纪元海又留下五百块,是给爷爷奶奶、爹娘改善生活的费用,爷爷奶奶都连忙说不用,又把钱塞回来。
赵建国伸出五根手指:“五十块钱,一个月——”
这一声,让刚进门的纪元海心里面一动,顿时也把称呼改了:“刘香兰,店铺那边怎么样了?还好吗?”
又推醒了女儿:“好好在家呆着,别乱跑,饿了吃点剩饭剩菜,不许出家门。”
“我咋有脸跟元海说啊?”
不过,这心里依旧还不是个滋味,总感觉自己辜负了元海给的一片心意。
马秀萍用力拽了他一下,口中应道:“刘姐,好,我们知道了!”
刘香兰的后一个主意,纪元山其实感觉不错。
自己要是开口应了声,给了这个钱,往后纪元海、纪元山他们埋怨自己处理不妥当,可怎么办?
“这个钱也不少,我得考虑考虑,最后给你个答案。”
领头的那个人穿着花格子衬衫,斜着肩膀歪着头,脚底下好像是按了弹簧似的一晃一晃。
下午时候,纪元海找到县城里的中介,询问团结巷子附近的店铺、临街住宅有没有往外卖的。
“当初花草铺子能开起来,是纪老板一个人到了菜市场,找了那个赵老太爷说好的事情;现在赵老太爷没了,赵建国这样的地痞无赖又不讲究什么脸面规矩,咱们又是菜市场的外姓人,难免就要被他盯上。”
“你如果心疼钱,其实也有办法……”赵建国怪笑一下,盯着刘香兰说道,“我有办法让你不交钱,你想不想试一试?”
刘香兰说道。
纪元海笑了一下,示意他们不必客气。
说完话,也不顾赵建国再说什么,和纪元山、马秀萍两人一起走出菜市场。
说着话,进屋里拿几样东西收拾停当,锁上店铺的门,招呼纪元山回家。
“你买卖不干了,来找我!我有别的买卖让你干!”
“现在我们都忙着赚钱,家里面的老人家只会感觉心里安稳。”
马力是真的大。
这个不要脸的团伙,搞不好吃干抹净还要害人吃人啊。
这钱可真不少啊!真给这个地痞无赖?
“我这买卖本钱不大,你想要表示我也不是不给;但是你得想好了,要是你要的太多太贪,我的买卖就不干了,到时候咱们一拍两散。”
刘香兰看了一眼赵建国,也跟着纪元山、马秀萍往外走。
“元海好好的生意,交到我手里,让我弄成这个样子!”
“可他现在挺牛逼的啊。”赵成才儿子有些不服气地说了一句。
“所以,菜市场那边花草铺子就不开了。”
“你什么时候能管这些了?没听说你在市场管理处上班啊!”
“元海,你这次回来,荷苓没回来啊?”马秀萍问道。
纪元海见他不知情模样,而且塑料花、塑料制品生意也的确不错,并不少赚钱,也就信了八成。
刘香兰说道:“放心,这主意是我出的,我肯定帮你们顾全了。”
出了菜市场后,纪元山坐在了路边,低垂着脑袋,叹气不断。
家里的事情都解决好,纪元海再次来到刘香兰家中,买了吃喝玩具,让刘诗莲在隔壁玩耍,两人才得以互诉衷肠。
他这么去世之后,他说过的话、定下的事情恐怕就要不再算数,赵家的人要是想不起来花草铺子也就算了;像是赵建国这种流氓地痞,想起来花草铺子,就来勒索好处,要“表示”一下,只怕是一个开头,而不是结束。
刘诗莲很懂事地说道:“纪叔叔给我买什么,我就喜欢吃什么;就是不给我买,我也很高兴啦。”
“我现在就算是帮忙解决了赵建国,也不是长久之计。”
刘香兰皱眉:“我这买卖可不是转手啊,还是我们自己家的!赵建国你要是跟我要表示,我可有话说了,当初我这个花草铺子怎么经营,是我跟赵老太爷、赵成才他们商量好的……你来跟我要表示,他们知道不知道?”
心下一横,刘香兰说道:“纪元山、马秀萍,你们两位把店铺门关上,上了锁,拿好了东西骑自行车回家吧,我也回家去。”
“不用了!”
中午,四个大人加一个刘诗莲,一起吃了一顿鸡鸭鱼肉俱全的丰盛大餐。
等他们话说的差不多,刘香兰说道:“纪老板,你一路上从省城回来累不累?饿不饿?我给你做点饭,你睡一觉再说?”
纪元海笑着掏出五块钱:“说说呗?回头找个姑娘逛逛街,也好早点结婚。”
赵成才摇摇头:“这事情我是真不知道!”
“你就……原谅我吧。”
早在纪元海接手这个花草铺子的时候,这个赵建国就不务正业闹腾过一次,当初铺子的主人还是高大明。
纪元山有些担心。
纪元海问道:“为什么高兴啊?”
纪元山闻言,总算是点点头,不再唉声叹气。
带着行李包裹走出团结巷子一段距离后,迎面来了几个摇头晃脑,穿花格子衬衫的人。
“哟,一丈青,你们这是干什么去?”
赵建国打量着,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