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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东海路上摩托车出了车祸,送医院急救了,听上去特别严重。
后来问了交通队、派出所才知道,原来是路旁有几块挺大的花岗岩魏东海不光是摩托车失控,还刚好撞上面了。
周围没有任何车辆碰撞痕迹,只有摩托车失控痕迹,摩托车上也只有魏东海一个人,完全排除是有人伤害他。
<div class="contentadv"> 但凡魏东海运气好一点,也不过是摔一下,顶多擦破皮肉,摔断骨头,怎么也不会受伤这么重;但凡撞了之后,有人及时送往医院,也不会到现在生死难料。
总而言之,魏东海是真的运气差到了极点。
马向前跟岳清说了魏东海昨天要前往芳草轩的事情后,派出所也派人过来询问一下情况,马向前跟岳清也就跟着过来了。
“她是……”
纪元海看了一眼满眼泪水的尖脸女人,问道。
“东海上个月撬到手的相好。”马向前低声说道,“还以为能跟东海长相厮守呢。”
“东海爸妈看见她之后糟心的不行,就找了个借口把她给赶出来了。”
纪元海惊讶:“魏东海的爱人怎么说?”
马向前又低声解释:“其实东海已经订下婚事了,就是还没结婚;他媳妇是参军回来的,很是英姿飒爽,看不上他,两人婚事拖一年多了。”
“这下好了,也不知道东海伤势怎么样;要是伤势太重,留下残疾或者后遗症,婚事肯定彻底没戏了。”
纪元海点点头,心中恍然。
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这位尖脸的妇女。
能被魏东海看上,她必然也是有丈夫的;如今魏东海的真面目尚未暴露,她居然对魏东海这么一往情深。
转念一想,纪元海又感觉,正因为这样魏东海才格外可恶。
马向前等人至少毁掉的不是别人完整的婚姻和家庭,魏东海出手就是奔着拆散别人家庭去的,而且玩腻了就扔掉。
纪元海也跟尖脸女子、马向前、岳清、三位派出所同志说了自己了解的情况。
魏东海来邀请自己去喝酒,自己昨天晚上比较忙没空去;两人说好了,是今天晚上一块去喝酒。
马向前和岳清两人悄悄挤眼,其中含义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东海还真大胆,真的要对冯雪的朋友下手了。
纪元海夫妻俩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要是他们知道东海打的主意,只怕这会儿早就骂出来了。
事情都说完之后,也没别的说的了。
那个尖脸女人又要回医院,看魏东海的伤势如何。
派出所的同志也得回去。
马向前和岳清按说也应该走了,只是马向前目光一扫,见到王竹云、朱芳芳、邱家璐三个姑娘,又有点心里面痒痒。
王竹云比较漂亮,朱芳芳和邱家璐也是模样周正有些姿色的。
要是能睡一个就好了。
转念想到冯雪——还是算了吧……
他可没有魏东海的胆子大,冯雪的“不讲道理”他也是亲身体会了。
这一行六人走了之后,芳草轩店里又恢复活跃。
周恒、朱芳芳、邱家璐难免要问怎么回事。
陆荷苓和王竹云也很惊讶,那个不安好心的魏东海,居然出事了?
纪元海粗略一说,周恒三人也不明就里,只知道是纪元海的一个熟人昨天还请纪元海要喝酒,结果出车祸进医院了。
等周恒三人走后,纪元海继续营业做生意。
没有了外人,王竹云放心感叹道:“元海,那家伙出事出的好啊,最好死了才好!”
“他就是不安好心,活该有这个报应!”
纪元海点点头:“是啊,人在做,天在看,挺好的。”
到傍晚时候,纪元海给芳草轩门口挂上“周末营业”的牌子,花鸟街的一些老板怀着复杂心情跟他打招呼。
“小纪老板,又开始周末营业啊?”
“你这一走,来逛花鸟街的人可就要变少了啊!”
纪元海笑道:“不至于,不至于!花鸟街的场面还是各位撑起来的,我就是跟在各位后面赚点小钱而已。”
众位店铺老板对这话很是无语。
你赚的是小钱,我们赚的是什么?乞讨要饭吗?
芳草轩不开门,人变少一些,不算好事;但一想到芳草轩不这么赚钱了,又算是好事……心情越发复杂。
山行倒是跟纪元海说了一件事:“小纪,你今年参加花卉展览算是赚到大钱了,让人眼馋。”
“我找人打听过了,明年的时候花卉展览私营业主还能参加,听说评奖排名也不再局限在单位;到了明年,我们不光能参加花卉展览,还能参与评奖排名。”
“小纪,你到时候可就能拿第一名金牌了!”
纪元海闻言笑了笑:“明年的事情等到明年再说吧。”
山行说道:“从明年开始准备,可就晚了,你得从今年开始准备一个能压得住场子的才行。”
说到这里,他略带讨好地笑了一下:“最好顺便多准备一个,我愿意出高价买!不求拿到金牌,能够拿到银牌铜牌,那也是好的!”
纪元海当然不可能答应这种事情——花鸟街这些人心眼多又小,搞不好就记仇,帮他们可不是那么容易帮的。
说笑两句把这件事含糊过去,关上了芳草轩的门。
霍连诗和萧红衣过来一起吃晚饭,听到魏东海出事后,顿时大喜过望,都说他是遭了报应。
这个话题也就是痛快一时,随后纪元海说起店铺安排,大家注意力都被转移在上面。
从明天开始,霍连诗也要去上大学,只剩下萧红衣一个人照料奇物轩;萧红衣做生意已经是轻车熟路,江湖朋友不再联络,暴脾气也压了不少,足以让人放心了。
当天晚上,纪元海、陆荷苓、王竹云离开芳草轩,回到小院居住。
纪元海和陆荷苓两人夫妻团聚,又是尽情到半夜。
临睡觉的时候,陆荷苓忽然搂住纪元海,以一种莫名坚定的语气说道:“元海,我爱你。”
作为夫妻,纪元海不用等她进一步的解释,听着她语气,便已经了然她的心意。
那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