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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们都快到了。这妞定在空军疗养院是不是显摆啊?”
“估计一半是摆谱吧,不过那会所里面的东西是不错,都是特级厨师,估计也是在外面吃不惯。”邢大军说着,贺峰听到一个微弱的吧嗒嘴的声音,似乎是邢大军吞了一口口水。
贺峰和欧阳小婷来得比较早,从停车场下车后,经过两道哨卡,因山路坡度较大,设在大门接待厅的会所经理建议几人乘坐电瓶车,贺峰看了看时间,决定和欧阳小婷走上去。
寥秋就是那个黄西装女孩,邢大军在上次宝马车事件之后,和贺峰及秀妹吃过一次饭。说过认识她,小时候还曾经在一个bJ部位的一个大院住在过,自诩和寥秋是发小,凌玲探查过,两人虽然认识,但关系一般。
贺峰放下电话,山庄经理走过来给欧阳小婷指路。
“从左侧的滨湖木栈道前行800米,再从右侧台阶上去就是山庄的会所。”帅气的疗养院山庄经理介绍完,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彭岩,然后用对讲机通知山顶。
走远十几米后,彭岩对贺峰和欧小婷低声道:“这名经理是个高手,当过兵,身上粘过血。”
“是嘛,这空军疗养院级别还真不简单呀,刚才把我们的手机和相机都扣下来,”
贺峰抬头向山上望去,只见一栋栋青砖灰瓦的独栋别墅依山而建,依着地势,一个高过一个,从半山腰一直延伸到山顶,两三层的精致建筑错落有致,掩映在绿荫中。
“峰哥,你心里不担心吗?怎么还有心情到这边逛?”欧阳小婷一脸担心地问。
“哎,我也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吧!”贺峰词不达意地回答。
秋季的气温十分宜人,空气湿润清凉,嗅着略带着淡淡湖水腥味混合着花香的味道,贺董郁闷的心情稍稍放缓了许多。
几人沿着木栈道边走边聊,拐过一个湾,见到一个中式二层别墅。小院建在湖边山脚下的一个山坳台地上,门口外湖边种植了几十棵高大的水杉,赤金色的叶子沐浴在斜阳的余光下,精致的路边竹篱笆上爬满了喇叭花。
从水中木栈道右侧分出去一条岔路,可以看见小院的门口有一条林荫山路,也可以通往山顶。小路一侧山脚是茂密的竹林,沿湖堤的一侧的路边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
贺峰见那条小路风光旖旎,就带头走了过去。
走进发现,小院的围墙后退路边,留出了十五米左右的距离,为了方便观景,别墅右侧依照地势修筑了一个三米高的观景台,一座带着美人靠栏杆的八角亭矗立在翠竹掩蔽后的观景台上。
“咦,这里怎么会有宋代的观景亭?”贺峰转过掩映的翠竹,一边向欧阳小婷惊叹着,一边拐了进去。
当欧阳小婷快走到台阶中间,从翠竹掩映后方一个披着迷彩网的岗亭内走出一名身穿旧军装的警卫,拦在三人面前。
“同志,这里是私人院落,外人禁止入内,你们没看到牌子吗?”
“啊?不好意思,我们没注意哎!”欧阳小婷娇滴滴地说,但贺峰感觉警卫明显不吃这一套。
“小刚子,放他们上来吧!”八角亭内,一名头顶稀疏白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耄耋老者,坐在方形石桌前一把藤椅上,扭头看向欧阳小婷,面带着微笑地吩咐。
彭岩很自觉站在原地没有跟随,欧阳小婷在前,贺峰犹豫了一下,还是迈步跟在她身后,一同登上了亭子。
“老爷爷,自己一个人在下棋啊?”欧阳小婷笑吟吟地向老者打招呼。
贺峰也微笑着颔首示意,一边漫步拾阶而上,一边打量了一下。
这观景厅设计得十分巧妙,四周都是用青竹掩蔽,外来人员从外面很难发现亭子里的人,只能看见尖顶,坐在亭子里,却可以对湖水一览无余。凭栏俯视,近处湖畔边是一大片荷花,稍远些是浩瀚的湖面,极目远眺,几公里外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稻田,在斜阳的映射下一片金黄。
老者的身旁一米远,站着一名身穿深灰色小翻领西装的、神色内敛的30多岁女子,微叉着腿双手自然垂立,上下打量着贺峰二人。
“这女子是军人”贺峰脑子闪过一个念头。
“姑娘,你是哪里过来的啊?”老者用苍老的颤音,带着慈祥的目光问。
“我们是到山顶会所吃饭的,路过的。”欧阳小婷环顾四周后,依旧笑吟吟地注视着老人回答。
“哦,是朋友请客吃大餐吗?”老人看着一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小婷,兴致勃勃地继续问。
“哪里啊,给人的赔罪酒”
“呵呵呵”老人看见欧阳小婷噘着嘴的表情,忍不住发出会心的笑声。
“果果,给客人倒茶,都坐吧。”
贺峰坐下,看见亭子的柱子上,挂着两条棕色竖匾。
左边是“匡庐忽见山中客”,右边是
“果笑人间是梦间”。
贺峰看着牌匾也笑了,轻声对老者道:“这是宋代释德洪的诗,前两句是我昔南游跨海还,梦中常忆海边山。”
“放在这浩瀚的湖边倒也贴切。”
老人看着贺峰,微张嘴巴,表情夸张地用浓重的湖南口音称赞:“哟,小同志,你不得了撒,讲讲,这是谁的诗?”
“呵呵呵,这是宋代释德洪的《会广南因上人》,此人修行一般,但文学素养极高,着述颇多。”贺峰有心卖弄,从凌玲调出的资料影像中摘了几句。
“哟,有学问,你是大学老师?”
“略懂诗文,我是建筑设计师。”贺峰回答。
身旁的欧阳小婷端起茶,先观茶汤色泽,后挥手翕动鼻子轻嗅,然后一手遮住嘴巴,小啜一口。放下茶杯,吧嗒舌头感觉回甘。
“老爷爷,你这是洞庭山的明前碧螺春,能够品尝真是我们幸运啊!”
“哦,小姑娘你也很厉害啊!连产地都晓得,我这老茶壶都自愧不如。”老者更是一惊。
“呵呵呵,爷爷,她是潮汕姑娘,从小喝茶的。”贺峰也觉得老人风趣,十分开心。
三人又聊了几句,饮过一泡茶,拱手告别时,老人看着二人惜惜道别,颇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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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罪宴贺峰吃得这个郁闷,寥秋依旧盛气凌人,一开席就让先贺峰独自连喝了三杯茅台,是用三两的透明玻璃杯,然后看着贺峰说:“贺先生,你身体不错嘛!来我再敬你!”
“秋姐,我们来敬你!”秀妹和邢大军实在看不下去了,过来圆场。
“这没你们的事儿,赔罪就要有赔罪的诚意。”寥秋不给面子,搞得两个人十二分的尴尬。
“秋姐,是我不对,那我就再敬您一杯!”贺峰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口向下示意。
“吆,那这样,你把这一瓶茅台全喝掉,这事儿就算彻底翻篇。”
“秋姐,你可说话算话?”
“我寥秋在这世上二十年,谁不知道我向来说一不二,不信你问问他们。”寥秋指着身旁的两名的同伴说,身旁的一名容貌俊秀的年轻公子哥马上配合,点头如捣蒜。
欧阳小婷在贺峰来之前,已经让贺峰吃过东西,并事前喝了护肝解酒药,也知道贺峰的海量,不过见贺峰又要喝一瓶,也是心惊肉跳,上前挡酒说:“秋姐,能不能让他先吃点东西。”
“吃东西可以,不过五分钟之内你要全部喝完。”说完一挥手,让人拿过来一个超大号的高脚香槟酒杯,咕咚咕咚地把一整瓶茅台都倒了进去。
“凌玲,能不能帮我一下,把我胃里酒精都搞出去。”
“可以的,不过你已经吸收了不少。”凌玲答话以后,贺峰觉得胃里一暖,已经舒服好多。
吸收进去的部分酒精,依然让贺峰脸涨得发红。贺峰吃了几口菜,微笑着招呼众人一起吃,邢大军丢了面子以后,看起来脸色很不好看,秀妹也是没动筷子,只有寥秋的两个小跟班吃得不亦乐乎。
“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平时最多喝过两斤茅台。”贺峰安慰几人,说得也是实话。自从二候的戒指分解为微粒子后,融入贺峰全身,现在的贺峰,如果不作弊,是三斤茅台的酒量。
“大家都吃吧,不打不相交,喝完酒就是朋友了。”秀妹反应过来,也端起杯子向寥秋的两个小跟班敬酒。两个纨绔子弟早就想和秀妹套词,见此机会自然是眉开眼笑,一起举杯聊了起来。
贺峰吃了几口菜,边吃边喝,几乎是如同喝雪碧一般,咕嘟咕嘟,五分钟不到,已经打着酒嗝,松开了半截皮带。
寥秋见贺峰如此海量,也是咋舌不已,想着趁着机会,再临门一脚彻底放倒贺峰,于是在身边小跟班被秀妹和欧阳小婷“临阵策反”的情况下,不得已亲自上阵和贺峰拼酒。
寥秋总在外面闯荡,酒量自是不弱,但和贺峰又各自开了一瓶茅台,喝完之后,实在是撑不住了,俏脸如春,改喝红酒。
酒桌上的气氛也逐渐诡异地融洽起来,秀妹和小婷是真担心贺峰喝多,邢大军是啧啧称奇,自认是长了大见识。寥秋则是看着两个小跟班恨得咬牙切齿。两名公子哥则是被两名美女撩拨得兴致盎然。
酒席渐渐地到了高潮,寥秋依旧搂着贺峰的脖子,一边大声地和贺峰说教,看样子高兴得要收贺峰做老弟,就只有邢大军没人理,偶尔过来敬欧小婷和寥秋酒,两人都对其表现一般。后来贺峰看不过去了,主动过去和他喝了几小杯。
酒席又渐渐地进入尾声,酒桌子旁边的茶几上摆满了喝光了空酒瓶,旁边的沙发上睡着寥秋的一个小跟班,桌子上还趴了一个,贺峰表面上看也是喝多了,秀妹喝得最少,她估计贺峰自己最少喝掉4瓶茅台。
寥秋已经彻底被贺峰放倒,被她的女司机搀扶着要回去了,一边走一边对搀扶着自己的贺峰称兄道弟,约贺峰改天去蹦迪。
贺峰根据身体反应,估计身体吸收进去约一瓶茅台的酒量,倒是不觉得头晕,就是觉得胃胀。
彭岩见贺峰出来,问了一声:“贺董,没事儿吧!”就要过来搀扶贺峰。
“彭岩,我没事儿,你去把单结了,然后带小婷回来。”
片刻,众人都踉踉跄跄地鱼贯而出,几人都有司机,分别与贺峰告别后,各自上车离去。
两个小跟班没走,在会所开房住下了。
一路无语,贺峰到家后,被欧阳小婷和罗绮梦搀扶进米兰那套别墅的主卧室,和外面的女保安叮嘱照顾好,就分别离去。
贺峰勉强坚持冲完凉,换好睡衣,倒在床上,披头就睡。
半夜里,一个女孩拿着钥匙,偷偷地溜进了贺峰的房间,失望地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而贺峰在两小时前,肉身已经转钻进了阿宝采矿球内,根据凌玲给的坐标,一路土遁,找到了一栋别墅,坐在套房内床边的沙发上,看着大床上睡成一摊烂泥的女孩,在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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