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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天哪,这小伙子功夫也太好了!”
“太狠了,这是要一刀捅死人啊!”
“太猖狂了,旁边就是警察亭啊!”
“哎呀,吐了好多血,是不是踢死了”
“兄弟,你这是无影脚吗?”
“无影脚是好多脚的,这才一脚!”
这时,贺镇山、黄丽蓉、纪心语脸色发白地走过来,黄丽蓉和纪心语上下抹贺峰的前胸后背,眼泪止不住地流淌。
“没事儿的,我好好的呢!”
走过来的警察用手铐铐好两名歹徒,花市里的应急救护车呜呜呜地开了过来,把重伤的歹徒抬上担架。
“对不起啊!贺董,我一眼没照顾到,差点伤到您。”罗大刚一脸愧疚地给贺峰道歉。
“没事儿的,大刚,事发突然,谁都反应不过来。”
这时,一名警察拿着笔录在向群众做证词笔录,另外一名中年警官走了过来,对贺峰说:“先生,您需要到派出所做个笔录”
“在这样做可以吗?我还在陪家人逛街,没时间啊!”
“也行,小雯,你拿笔录过来!”
旁边走过来一名英姿飒爽的女警,将贺峰带到警察亭,贺峰简要地写完笔录,签了字,按上手印。
贺镇山和纪心语正在安慰惊吓得六神无主、七魂出窍的贺母,贺峰走过来问:“妈,你好些没?没啥事儿吧!”
贺母接过罗大刚递过来的保温杯,喝了几口水,点点头,擦干眼泪,回答:“吓死我了,小峰,我没事儿了。”
“我买的东西呢?”
“在我这里,没丢!”贺镇山回答,同时欣慰地拍拍贺峰的肩膀,然后对贺峰问:
“你这一脚,和谁学的,太狠了,那人不死估计也要残废了!”
“啊,我和羊村的三叔公学了几招,就是力气大。”
“小伙子,我看你不仅力气大,反应也快!”旁边的一名老人看得过瘾,一直都没离开,这时候也凑过来称赞。
“呵呵呵,您过奖了!”
“峰哥,刚才我都快吓晕了。以后遇到这种事儿,钱包就不要了,你可别动手了,万一伤到你,多划不来。”纪心语拉着贺峰的手摇晃。
“好好好,我答应你,以后让大刚上。”贺峰无奈只好承诺。
经过这么一摊子事儿,几个人也无心再逛街,上了车准备打道回府。
“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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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妹,我晚想过去看望一下叶老,您看方便不?”
“可以的,你过来吧!”
从初三开始,贺峰依次上门给一些朋友和领导拜年、先是纪家、然后是海关的胡科长、冼贵强、梁主任、万局长…,基本上对负责管理房地产、陶瓷、稀土的相关部门领导都走了一遍,其实这些人在年前已经拜会过了,但为了联络感情,又要辛苦一遍,大多数都是进门寒暄几句,扔下红包或礼品就赶下一家。
就剩下叶老还没过去,是因为叶老也要拜年,去看望他的领导和朋友。
华夏的春节拜年文化就是如此,对此,琳达极度不理解。贺峰也解释了半天,强调这就是中国也有的文化。
这次去秀妹家拜年,心语也缠着要去,谁她和秀妹是好闺蜜,已经说好了的!贺峰还不清楚她的那点小心思,不过不好意思说破而已。
两人带着礼品,一盒贺峰专门托人买的极品大红袍茶叶、一套文房四宝用品、一套建窑茶具。还有纪心语让阿良精心挑选的一套名牌化妆品走进了家门,这一路,纪心语就没放开过贺峰的胳膊。
进了家门,发现还有其他客人,是半年前见过的邢大军。
“春节好贺董,我们有幸又见面了!”邢大军握手依旧是那么有力,贺峰几乎怀疑他是故意的。
“咦,纪心语?!”邢大军松开了手,和纪心语惊讶地打招呼。
“啊?!大军哥。”纪心语有点尴尬,并没有老朋友见面的那种热情。
几人进去时,叶老还在书房打电话,邢大军缠着纪心语聊个没完。
“邢大军,你没看出来心语是贺峰的女朋友吗?要注意点形象啊!”秀妹皱着眉头瞪着邢大军。
“秀秀,是我先生追求的心语好不好?”
“啊!”贺峰惊呆了。
“峰哥,你别听他乱讲!”纪心语急了,语调都变声了。
“这是事实,你不可否认吧!”
“邢大军,你是存心添乱是不是?信不信我拿扫把赶你出去?!”秀妹有点生气了。
“好好好,我不和心语聊了,陪你聊”邢大军看秀妹真的动怒,只好妥协。
“你过来,我和你说!”心语拉着贺峰去阳台,关上门。
“那个,峰哥,你别误会,我和邢大军是这样的…”纪心语一个劲儿地给贺峰解释。
原来,纪心语搬家到申城以后,进的学校就和邢大军认识了,是同班同学。邢大军是高干子弟,为人嚣张跋扈、苦追纪心语,但纪心语根本没理睬过他,一直到中学毕业,邢大军进部队镀金,纪心语才摆脱烦恼,不考京都大学也有这部分因素。
“我们已经有七八年没见面了,谁知道在这碰到,真倒霉。”纪心语一脸像是踩到臭狗屎的无奈委屈表情。
“没事儿的,那时候都小,你也别怪他。既然你都来了,就开心点,既然是同学,就给他和秀妹一个面子,别让秀妹难做。”
“好吧,你真的不要误会。”
“…”
安定了心语的情绪,两人又进了房间,秀妹已经和邢大军在喝茶了。
“峰哥,你别和邢大军一般见识,他就是一个直率的人。”秀妹也不客气,当着邢大军的面这样劝贺峰,让贺峰有些尴尬。
“不会的,我挺喜欢邢大军的性格,我们两个谁大啊?我今年27”
“你大,他小你三岁呢!”
“你看,我刚才说我们男人之间不会那么斤斤计较的”邢大军大力地拍着贺峰的肩膀,把贺峰拍得一摇晃。
“大军,你现在还在部队吗?”
“退伍了,过了年就到米尔城刑警大队报到”
“啊,刑警大队会不会很危险啊?”
“不会,我想去干特警,家里死活不同意。”
“好像你想去刑警大队家里就同意似的!”秀妹今天一改往日形象,让贺峰大跌眼镜。
“这不是来求叶伯伯来了嘛!”
“你爷爷不点头,我爸可不敢帮你!”
“你不知道,我爷爷是支持的,我爸爸不同意。”邢大军一脸惆怅。
“那你家要统一意见啊!”
“不说这些了,哎,贺峰,你是做什么的?”
“我做艺术陶瓷,还有一点房地产项目”
“在这里多久了!”
“一年多吧!”
“哎,我和你打听一个人,是我战友,去年退役的,听说在米尔城一家公司做保安经理,也是东北人,叫彭岩,脖子后耳根下有道刀疤。”
“啊,他退伍时,是不是班长?”
“是啊,你怎么知道?你认识?”邢大军吃一惊,同时很兴奋。
“嗯,他在我这里快一年了”贺峰犹豫了一下,还是讲出实情。
“哎”邢大军长叹一声,递给贺峰一支烟,自己也拿出一支,然后拉着贺峰到阳台上吸烟。
随着邢大军的讲述,贺峰才知道个中缘由。
原来,彭岩曾经是邢大军的老班长,本来在退伍前,有一次提干的好机会,但为了照顾邢大军,领导劝彭岩让给邢大军,说好第二年再给彭岩机会,谁知道第二年,彭岩在执行任务时犯了错误,给记了大过,第二年按新政策,年龄超标,被迫退伍。
“我对不住彭班长啊!”邢大军一脸愧疚和感慨。
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贺峰也是感慨。
“他在我那里,待遇不错,我正在想今年让他把父母和妻儿都接过来。”
“哦,他结婚还有孩子了?男孩女孩?”
“男孩,退伍就结的婚。”
“等他过完年回来,我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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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峰回到家,路过父母的房间,正想进去打招呼,就听见贺母对贺镇山说:“你说,如果我们提出正月十五定亲,纪正东会不会不同意!”
“覃月轩应该不会反对,毕竟是她话里话外想让贺峰和心语交往的,纪正东就很难说了。”
贺峰听到这里,推门进了房间,开口说:“爸妈,能不能让我和心语先了解个一年半载,再说订婚的事儿”
“哎呀,你这孩子订婚后再谈也不耽误,我和你爸结婚时才见几面,现在你不也都这么大了嘛”
“不一样的,好不好,现在什么年月了。”贺峰气愤地说。
“怎么不一样了?早结婚早享福。”黄丽蓉说。
“我说,要不就听孩子的,半年时间也不长。”贺镇山劝黄丽蓉。
“这半年、那一年的,刚毕业找工作时我就和你说过,让你去求求人,你不去,现在一拖都四年多了,你还想拖!”黄丽蓉气愤地说。
“…”贺镇山张张嘴,话还是说不出口。
“就这么定了,镇山,明天你就和我买点礼物过去说”黄丽蓉说完,又开始计划买什么礼品了。
贺峰见劝说也无用,无奈的只好离开。回房洗过澡,躺在床上准备看书。一抬手,看见自己的新买的鼻烟壶哦,就起身,拿起来,打开密室的门,准备放到架子上收起来。
快出门的时候,看见门后放着的塔菲石,就琢磨着能不能砸下来一小块,然后找个珠宝商,做一些戒指或项链送人。
于是到工具房拿了手持无齿锯和锤子凿子,回到密室关上门。贺峰的密室是在装修时就预留好的,带有安全报警装置,贺峰担心引发报警,就从隐蔽处按下开关,关了报警。然后准备将塔菲石搬到密室中间的红木桌子上,然而,贺峰低估了这块塔菲石的重量,一不小心,划破了左手手指中指,血顺着手指流到戒指上。
突然,戒指光芒四射,贺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