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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庆油田整个压裂市场,原来只有采油四厂这块对私企开放。到了2005年的时候,长庆油田陆续朝私企开放了采油六厂、采油七厂和采油八厂。这样一来,压裂的市场更大了。对我们这些搞压裂的私企来说,一如群雄逐鹿,自然都就有了进入市场的欲望。
七厂有个叫樊勇的处级干部我认识。有一次,我和樊勇喝茶闲聊时,聊到了压裂的话题,意思想让他帮我联系作业区,把采油七厂的活儿干点。樊勇说:“你晚了一步,我们厂几个作业区的压裂业务都被一个叫邓梅的人揽走了,年前我们把合同都签了。”
邓梅是个女的,bJ人,原先在长庆油田做软件。由于她人比较灵活,社会关系比较硬朗,又为人义气,低调,因而凡是邓梅插手的项目,领导们多少都会为其给点面子的。可以说,在长庆油田市场,邓梅呼风唤雨,八面玲珑,是个女神级的人物。
后来,邓梅发现搞压裂很能赚钱,就依靠她的资源,转行做压裂了。但是她对压裂技术一窍不通,只关心一口井给她提成多少钱。因此,她通常是把业务揽到手之后,又反包了出去。据说给她搞压裂的公司,有好几家。
现在,她把采油七厂的压裂业务全部揽走了,肯定是通过关系弄去的。
了解情况后,我就问樊勇能不能给我帮忙引荐一下邓梅?说我是干活的,不论谁揽下的活儿,我都能干。樊勇当即就答应了,并当着我的面给邓梅打了电话,把我悉数做了介绍。电话那边的邓梅操着一口完美的京腔说道:“知道啊,这个人我知道,在压裂行上口碑还不错,让他方便了跟我联系。”
鉴于她这个态度,第二天下午,我就给邓梅发了短信,说我是谁谁,想跟您聊聊,邓梅答应了。我就把见面地点约在了西安南郊某茶座。
在开车去南郊的路上,我就想:怎样跟邓梅谈?用什么方式能得到邓梅的信任?关于洽谈的方向和内容,我在脑子里大致做了个预案。因为我知道邓梅在采油七厂的业务量很大,我的设备资源又比较充足,和其他队伍比起来,我有一定的优势,所以,我必须从邓梅手里把2005年的业务拉过来!
到了茶楼,我找了包厢坐下来没有会儿,邓梅就来了。初次见到邓梅,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因为她进门后直线看去,下巴微翘,目不斜视,好像无视我的存在。她耳朵上吊着圆形耳环,手里提着个亮晶晶的方形大皮包,有一种傲气和贵气混合起来的气质,给人感觉高高在上,气势逼人。
我平时在人面前也不是那种畏畏缩缩的人,但此刻在她面前,我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小卒一样。
但是,我毕竟是个久经沙场的人,什么样的人都见识过,什么样的场合都进去过。所以,心理上暂短的拘束之后,我恢复了往日的气态,不卑不亢做自我介绍,说我叫李小峰,有几套车,听说你手中的业务很多,事儿干得很好,所以就想跟你聊聊,看咱们能不能来个强强联手?
邓梅拿出湿巾,在茶桌上擦了一下,翻起来一看,啥都没有,这才说道:“好啊,我就喜欢干强强联手的事儿。”
有个这个序曲,接下来我俩交谈起来,就顺理成章了。由于是同行,自然离不开压裂这话题。在提到2005年的业务时,邓梅说道:“我搞压裂时间不长,但多少能搞到一些活儿,因此,我现在与几个队伍在合作,其中就有大港压裂队。相对其他队伍,给大港的业务比较多一点。”
自我进入陕北油层后,大港和大庆队曾经离开了一段时间,后来,可能源于要开发的油井太多,加上有段时间,我因为请客喝酒导致车祸,被停工一个礼拜。工队停下了,工程进度一刻不能停,为此,这两个国营压裂队又被叫了回来。现在,在采油厂的平衡下,每个压裂队都有饭吃。为此,提到大港时,我即问她与大港是怎么个合作模式?
邓梅说:“我去年与大港签的合同是,每口井给我提成一万五,结算时,发票由大港出。”
我问道:“这一万五元的提成,是结算时给你支付吧。”
邓梅说:“是,结算时一笔付清,不拖欠。”
我又问:“听说你把七厂的业务全部拿到了,那这些业务,你打算给谁?”
邓梅说:“目前我正在考虑,为了进度和质量,我不能给一家工队,必须多家搞。所以,施工队伍还没确定。”
听到她这么说,我就直奔主题:“邓总,你能不能把我也考虑上?你如果把活儿给我,我可以做到以下三点,第一、大港油田给你每口井的提成是一万五,我给你提成一万八,比他们多三千元;第二、大港是等从长庆油田给他们结算完之后,才给你结算,我可以提前给你结算,譬如你给我100口井,我先给你结算100口井的钱,等我们的工作量达到100口井的时候,我再给你结算第二笔款,就等于是我提前给你打了预付款;第三、我不要发票,我这是私营企业,财务上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就不用为发票操心了。但有一点我提前给你说清,2005年你必须为我改变工作量,让我在七厂这个地盘上能吃饱!”
但凡商人,都有个通病——唯利是图。邓梅听我给的条件这么宽,很高兴,当即就同意了。说:“对我来说,谁给得钱多,干得好,我就与谁合作。既然你有这个魄力,我肯定愿意啦,但愿你把活儿干好。”
我说:“没问题,在管理上,我有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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