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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提过,老姜被换回去之后,江汉那面给我派来了李盛凌。由于与江汉签约的一年半合同中,姜兴平只履行了一半,接下来的合同,就由李盛凌带队履行。
考虑到自己与老姜在合作期间,老姜动不动给我穿小鞋,耍心眼,搞得我一直得拿钱来稳定他的心态。人亏吃得多了,就变聪明了,心里渐渐就有了自己能掌控的一杆秤。所以,这次对于前来带队的李盛凌,我心里肯定有谱了。在他初到靖边大路沟宿营地时,我就把他叫到我跟前,郑重地和他谈起了工作,要求他把队伍管好!把自己的设备管好!设备出勤率必须每个月达到25天(上次合同中没有这一条,根据与老姜合作中发生的问题,年前我特意去了江汉,在合同中补充了这一条)!随时检修车,不要误事!如果每月误事三次,就要从设备租赁费里面扣!
最后,我还特别要求:“如果你违反了我以上几点要求,我就要报到你们处里,到那时候,估计你们处里会对你的管理能力提出质疑。总之,我希望咱们配合好,有什么困难和要求,就直接告诉我,我们双方共同解决,但不能因这样那样的困难而影响任何施工!”
该说的事情说完之后,我拿出了两万元,给了李盛凌,让他去买一些生活用品,平时报销不了的钱就用这个报销算了,其他事我再没提,也没给他任何承诺。因为我认为我的翅膀逐渐硬了,说话做事也有了点底气,加上老姜给我的经验教训,我必须在开展工作之前,亮出我的杀手锏,限制一下他。
可能是江汉那面把工作做得好的缘故吧,李盛凌在日后的工作中与我配合得不错,从来没有发生过老姜那样的事情,对我本人也很尊敬,我俩的关系也不错。鉴于他做事中规中矩,踏实诚恳,我在一些小钱小节上也不在乎,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无所谓,有些生活方面的支出我也给报销了。反正,只要顺我心意,跟上我的节奏,我不会亏待他的!
遗憾的是,在工作中,李盛凌因与他带来的女会计贾英子不和,好像在某些事上贾英子不听他的话,还当众伤他的面子,两人的关系越闹越僵,最后一次,竟打起了架。听说打得比较厉害,李盛凌的脸被抓破了,女会计的手被打骨折了。
在江汉的队伍中,来了两个女的,一个是前面提到的小曹,就是那个大舌头,是财务总监,与前队长姜兴平关系比较暧昧;一个是个会计,就是蒋英子。如果不与李盛凌闹矛盾,我还不知道看上去性格直爽的贾英子,与李盛凌还有那一档子事。
当时,我在YA市内的宾馆租了套房子,在那里办公,把营地交给了张欣悦管理。听说两人吵了几次架,张经理也调解过,没想到事情弄到这等地步。
我刚得到这个消息没会儿,就接到了贾英子的电话,她情绪很激动,电话一通就大门大嗓地说道:“李总,我的手腕被李盛凌扭坏了,你管不管?不管我就报警了,呜呜……”话没说完,就哭了起来。
我一听她这么说,估计手腕没坏,如果真坏了,直接就去医院了,就说道:“报啥警呢?到底啥事嘛,你们远天远地的来这里工作,闹成这个样子?”
没想到贾英子竟丢出了这句话:“他给我耍流氓,猥亵我,你赶紧回来处理这事,如果拖延,我马上报警!”
我不知道贾英子给我说这句话时,身边有没有人,觉得这事非同小可,我必须亲自和李盛凌谈谈。从我和李盛凌合作以来,我发现他说话做事比较稳重,不像贾英子说的那种人。而且通过这段时间相处,我觉得李盛凌也顺手顺脚了。与江汉的合同期满后,如果能继续租来江汉的车,我还想与李盛凌继续合作呢。因此就安慰道:“你先别急报警,赶紧去医院治疗。费用不够,跟高翔借。我马上回来,你先把病看。”
通了电话后,我并没有立即回去,而是磨蹭到了收工时间,才回到了大路沟营地。一进我办公的窑洞,就将贾英子叫来询问情况:“你的手腕坏了,咋不去医院呢?赶紧接骨啊。”
贾英子左手按着右手,低头说道:“当时我以为坏了,结果试了试,差了一点点。”
“哦,听张经理说你们闹了几次了,好歹是一个单位嘛,抬头不见低头见,至于吗?是不是李队喝大了?”
“不是,他就是这么个讨厌人,早知他中途顶替了姜大来这里,当初我就不该跟姜大来。他这几年,闹腾得我的家没了,有娃不在身边,现在还不罢休,像我手背上的苍蝇,我走到那,他叮到那,他不顾皮,我还顾脸呢……”
我听到这里,立即明白了,原来李盛凌与这个女会计是情人关系。从她说的意思看,贾英子不想与李盛凌纠缠了,而李盛凌可能还旧情不忘,想跟她继续黏糊,导致人家跟他翻脸。
我还没开口,贾英子继续说道:“这次我就豁出去了,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你就看得办吧!如果你不处理这个事,我就直接给我们处长汇报!”
我说:“你俩的关系都影响到了你的婚姻,证明你俩曾经好过嘛。估计李大也有家庭吧?他有家庭,把你影响到这个程度,说明他很爱你嘛……”
“爱个屁!爱哪有这么油腻的?再说,他爱我,我不爱他,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真心爱过!”
“既然没爱过,你为啥离婚呢?”
“是他经常骚扰我,我男人不要我了。”
“这个我信不过去,不论怎么样,一个巴掌拍不响啊。”
“你以为他跟你一样理性,正常?”说到这里,贾英子有些激动,我发现她那只受伤的手都微微抖动了起来:“由于我们在一个单位,开始我确实对他印象不错,他开车去幼儿园接他女儿时,有时候还拉我,拉我儿子。有时候我忙了,他就把我儿子接到单位。我们正正经经地交往了一年多,他渐渐变质了,对我有了私心,想把我占为己有……你知道他神经病犯了,能做出啥事?一天不见我,说他感觉心里发慌。有一次,是周末,天下着雨,我妈妈和我妹妹来了,我们说话时,那神经病等会儿一个电话、一会儿一个电话,我怕我妈妈发现,关了手机,结果那货站我家楼对面的树下,把我的窗子望了一天。我在客厅里一抬头就看见了,在卧室里一瞥眼就能看见,你说我的心能不难受吗?那个晚上,我在他跟前哭了一场,说这样下去,对他媳妇、对我男人都是伤害。意思让他拿住,不要太过分,隔二差三的偷偷幽会一下可以,不能明目张胆地交往,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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