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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
“好吧!”叶守贤一顿足:“我先去问问,可丑话说在前面,顾家若是心虚不让我进门,可别怪我硬闯!”
“不会,不会的。”唐知县随口说道。在他想来,绑架小童的事十有八九与顾秉谦无关。既然无关,让叶守贤去问一句,解开误会也就是了。到时候顾宅难道还能真不让人进门?
叶守贤得了鸡毛,就准备当成令箭好好用一用。向唐知县一拱手,兴冲冲离开了县衙。
不多时,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来到顾宅门外,都是叶家下人。
为首一名面目粗豪的健仆叉着腰往街心一站,清了清嗓子,抬手指着大门吼了起来:“姓顾的,快些将我家小主人交出来!若慢一慢,我们就要打进去了!”
顾宅门房见这么一群人来,早早地就将大门紧闭。听到外面的喊声,也不敢还嘴,只好飞跑到正房告知当家大老爷。
大老爷正是顾秉谦的长子顾台硕。前几年老爹得势的时候,顾台硕在朝中也混了个中书舍人的官职。后来顾秉谦辞官,顾台硕便也随父亲回了原籍帮着料理家务。最近家里一桩事接着一桩事,顾台硕焦头烂额。现在又有流言说是自家劫走了叶家小公子。正在发怒这流言是怎么冒出来的,对方就明晃晃地打上门来了。
“一帮狂徒!想当年···”顾台硕听完门房的禀报,气得将一个万历粉彩压手杯摔得粉碎,就要出去和他们理论。
“站住!”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顾台硕不用看也知道是父亲出来了,只好停下脚步。
须发皆白的顾秉谦拄着竹杖从后廊绕过来,一双小眼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已经五十岁开外却一点也沉不住气的长子:“想当年怎样?你现在出去又能如何?”
顾台硕一指大门:“爹,他们欺人太甚!”
“就算欺负你了,你也得忍着!”顾秉谦将竹杖在地上顿了顿,“今非昔比了,你要记住,柔而静,忍而刚!世路风波乃炼心之境,人情冷暖是忍性之场。这些话,你从开蒙就学,怎么现在倒忘了?”
“可是,爹···”顾台硕气得说不出话,又不敢顶撞老父亲,脸涨得通红。
“唉,没什么可是,回房读书去!”顾秉谦无力地摇摇头,又对围观的下人喝道:“该做什么做什么去,规矩呢?”
下人赶紧四下散开,顾名俊则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祖父,您···真的没有窝藏叶家小童?”
顾秉谦气得胡子乱颤,正要喝骂,顾台硕已经抢在前面,一脚踹在顾名俊屁股上:“没规矩的东西,就这么和你祖父说话?”
顾名俊不敢顶撞自己的父亲,只好小声嘀咕:“可外面都这么传···”
“还说!”顾台硕脚又抬了起来。
顾名俊这回见了先机,赶紧躲开:“哎,踢不着!”
顾台硕脸涨得更红,左右看看,抄起高几上的花瓶就要砸过来。顾名俊嬉笑道:“那可是官窑的瓶儿,一对瓶子要一百多两银子呢。”
想到银子,顾台硕火气更大。他并不知道老爹与唐知县的暗中谋划,只道那一万两银子是因顾名俊的缘故才折损了,故而这些日子一直看儿子不顺眼。他对炼银术将信将疑,但无论炼银术是真是假,自己这个宝贝儿子都难辞其咎。气哼哼地把官窑瓷瓶放回远处,指着顾名俊骂道:“逆子!雷公怎么不把你给劈了!”
顾名俊远远地扮个鬼脸:“若天上真有雷公,过去您忤逆祖父的时候,雷公就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