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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狗哥当然不说话,只是灵光兮兮的看着我。我笑了笑,便起身离去。
驾车前往姚志强和谢玉梅的居住地,把车停在老小区外面,步行进去,远远的看了看。
孩子在小区的健身广场上踢小足球,有模有样的,还有几个小朋友在陪着他,玩得很开心。
场边,谢玉梅拿着相机,满脸温情的笑意,在给孩子拍照。另有八个身手不弱的保镖,在广场上三三两两,坐着抽烟、打扑克,但保护之意很明显。
姚志强的安保问题,我不担心了。姚东徕加派了人手,而且还都带着硬家伙。
我是化了妆的,抽着烟,如同一个进小区的路人。不过,姚志强一脚把球踢到了我这一边。我皮鞋踩球,一拉一挑,球飞起来,落在我手上。
孩子跑过来,拍着双手,欢叫着叔叔好棒好棒。那八个保镖顿时就紧张了,其中两人大步朝我走来。
我抚了抚姚志强的头,把球还给他,用另一种声音说小朋友你也很棒,加油啦,中国足球靠你们啦!
然后,我迅速转身离去,走路一瘸一瘸的,没人会以为我是装的。转身之际,看到两个保镖还是很放心的样子。
我开车出去转了转,看看四桥的工程,机场的工程以及下穿隧道、嘉西新城的施工现场。晚上了,施工还在继续,井然有条,我很欣慰。
我还去杨三妹曾经的酒吧看了看,哦,早已经转手别人了。她和罗勋应该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吧?
当天晚上在陈可以和罗勋的快客连锁酒店住的,没有用身份证,还是开到了房。
在房间里上了一下网,看了看果城这边楼盘和遂州的楼盘价格,不错,华冬集团下属的楼盘已经飙破了四千二百的大关,有的精品楼盘已破五千大关。曾经屯集的房子,都全部销售一空。楼盘广告做得也还可以:华冬地产,一切都只为了家。
华冬集团,我的事业,有钱赚,是好事,我高兴。但钱多了,我心里压力大,那一个大家庭已经很久没有家长了,永远失去了一些成员,大家庭还能走多远?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启程前往若尔盖。我还想继续训练,想重建小天堂,也想沉淀自己,修复心灵上的伤痕。
一路走走停停,沿途风光皆入眼,却亦不入心。路过大英县、遂州市区、成都、邛崃,回忆往事,心头五味杂陈……
就在若尔盖,我手机一直关机,每天除了训练,就是重建小天堂。偶尔,到山顶上,陪秦青坐坐;去山坡上,靠着何绡的坟墓,看落日西沉,任晚风拂过越来越长的头发、胡须。
我也在山里奔行,寻找,想要找到关悦和楼梦鸽的尸体埋葬处,但始终无果。
我还去了前面的安玛拉寺看了看,不过那里都是正经的喇嘛了。分裂组织在那里的基地暴露了,自然是一撤了事。我看过那里的关押过我的地下室,已经用来堆放杂物了。
如此,我度过了十九岁的生日。我的生日就是这么奇怪,每一年都是独自度过,甚至不知不觉就过了。
实力在突飞猛进,向着巅峰迈进。身手的强者,却不是人生的强者,我的路还很长……
转眼就是盛夏季节,大草原更是生机勃发。海拔高的原因,那里还是很凉快的。
这一日晚上,我在木屋前烤着鱼,喝着从县城买来的土法酿造青稞酒。青稞酒这玩意儿味道不好喝,但确实别有风味,营养价值还不错。
正吃着喝着,吹风,看星星,远远的,草原上来了两个人,身材高大壮实,皮肤微黑,脸带高原红,看起来精神头十足,都是三十二三的年纪。
他们朝着我走来,我刚开始还没在意,只当时路过这里的探险型游客,可能是寻求帮助的。那段时间里,我确实也遇到过这种人的。
等他们走近的时候,我才淡淡一笑。哦,原来是邵阳少校和另一名军人。另一名军人我在边防站求助的时候见过的,名叫毛剑。
他们能找到这里来,确实也不算奇怪,因为我曾经给他们讲过这里的。但我奇怪的是,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两人来到我面前,看到我长发长须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样子,还有点吃惊。邵阳少校还是认出我来了,说:“夏冬同志,居然是你在这儿啊,怎么搞成这样了?”
我起身道:“两位将军,吃晚饭了没,坐下一起吃点喝点?”
他们也是爽快人,坐下来,跟我一起烤鱼、喝酒。毛剑还说我生活过得不错,就是形像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我笑了笑,没解释,问他们来这里有什么事?
邵阳说:“我们也算是度假,顺便请你出山做点事。联系过华冬集团,但那边说你出任务了,不知去哪里了。打你电话,也没打通。我们只能打算从这边驾车回西藏,路过这里呢,想起你说的若尔盖小天堂,便想来看一看。没曾想,还在这里把你给碰上了。这地方不错啊,是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看起来,咱们夏总这体格子越来越彪悍了,实力又有所进步吧?”
我浅然一笑,说:“请我出山做什么?”
毛剑说:“桑央平嘉在缅甸最近很活跃,不但组织在扩大,人员在增多,而且与境外的一些组织联系密切,同时还操控了一个贩独集团,通过秘密渠道向国内运送这些害人的东西。据可靠的消息来源说,他们准备在今年国庆的时候,潜入西藏地区,要搞一件大事。当然,他们很有可能从林芝地区潜进来。漫长的国境线,从哪里来都有可能,我们防不胜防的。所以,我们布队接到了命令,边境线要加强巡查力度,同时要争取打掉缅甸的据点。这些混蛋太猖狂了,有时候还袭击我们的边防战士,目前都在四人牺牲,八人重伤。”
我一听这个,便说:“我出山能做些什么呢?这种事情,恐怕还是要出动特种部队更好吧?”
他们二人都摇头,邵阳说:“出动特种布队不好,首长们不同意这样的方案。因为军人身份一旦在缅甸暴露,这是要引起不必要的纷争的。而在我们的眼里,你一个人,就已经相当于一支特种部队的小分队了。据我们了解,你的父亲竟然是当年的兵王夏天,而你在西南一片也是声名赫赫,所以,由你这种民间人士进入缅甸,对分裂组织来一次斩首行动,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当然,为了配合你的行动,我们选配了一句女战士与你同行,扮作旅游观光的夫妻。”
我点点头,却又是说:“斩首行动?是斩掉桑央平嘉就可以了吗?”
毛剑说:“不,是连同他的义女丹珠一起干掉。有可能的话,打掉他们所有人都行。”
我说:“不从民族大义出发,我也是要干掉丹珠这个贱人的。但是,女战士就算了,如果出得起钱,我可能帮你们找一个高手,自称狙击之王,不过后来因为在部队犯了什么事,退役了。”
“狙击之王?”邵阳和毛剑一听,有点吃惊。
我说:“李幽城,你们听说过吗?”
“我嘞个去!是他?”邵阳和毛剑居然惊呼,而且脸上皆有喜色的样子。
我说:“看来,你们是听说过他的了。”
两人呵呵一笑。邵阳说:“这小子确实是个超一流的狙击手。当年在部队呆了三年,进入特种某部,半夜起来撒尿,站在窗子上向下屙,淋了一个将军的脑袋上。将军抬头骂了句你妈比的敢淋我,不想活了?当时他也不认识什么将军,低头就骂你妈比的骂什么人啊?然后,呵呵,他就退役了,屁股上还挨了二十大板子。而这个将军,是常德伦,就是常远亭的父亲。这事情,我们布队很多人都知道。”
“我靠!原来是这样!”我听得惊了,不禁也觉得好笑,然后说:“有李幽城跟我一起去,就不用什么女战士了。”
毛剑带着很有意思的笑意,说:“夏冬,我说这名女战士名叫周晓蓉,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