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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层皮不是啦?走吧走吧,侬们把尸体收拾了之后,阿拉还要整理一下这里,拿些东西走的呢!”
关我的地下室在庄园西北方向,离进口的停车场相对远一点。他们一行七人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了。
我心头冷冷一笑,马上溜了出来,钻进了胖厨师的车子后厢里呆着。这个混蛋当初怎么收拾我的,这口气我不可能不出。那些JC我且可以放过,因为对付他们,要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没多久,六个JC收拾一些残骸出来了,但显然是没有我的。胖厨师跟在后面,不解的大叫着:“啊哟,这个小赤佬,居然还逃走了嘞!这可怎么办啦?怎么办啦?”
有个JC说,行了,你收拾这里吧,这里过些天就是别人的了,看有什么值钱的,多拿些走吧,我们回去了,会把相关情况告诉常总的。
胖厨师连忙送了JC们离去,然后再去西边的楼里了,似乎要收拾他的东西。
我看着JC们离去之后,便是冷冷一笑,钻出了胖厨师的车,朝着他身后追去。
没一会儿,我就在西边的楼门口站住,看着胖厨师正抱着一台液晶电视朝门外走来。他一看到我,呃然一声,骂了声“小赤佬”,电视都摔在地上,砸碎了。
我懒得跟他废话,冲过去就是一顿暴揍,打得鼻青脸肿,嗷嗷惨叫。然后拖着他往厨房那边奔去,将他头往潲水剩饭剩菜桶一按,那场面,酸爽啊!
他挣扎,没用。
我反复几回,淹得他一脸的油渍、菜渣,呼呼喘气,跟要死一样。然后放开他,我学着他的上海普通话腔调,说:“侬把这小半桶剩饭、剩菜给阿拉吃下去,阿拉就放过侬好不啦?”
他简直是痛苦不堪,飙出了上海本地话,似乎是求饶,但我听不懂。一脚将他踹翻,冷道:“说人话!”
他马上转了腔调,普通话飙起来,果断是求我饶了他,说他错了,不应该那么对我等等。
我扯过一把菜刀来,冷道:“赶紧吃,否则老子把剁了丢长江里。”
他一脸难看得如吃了一嘴苍蝇,只得去拿筷子。我冷道:“拿什么筷子呢?用手解决问题,要不然老子让你把筷子也吃下去。”
他无可奈何,只得在我面前吃了起来,吃一阵就忍不住,在那里吐得不行。我又逼着他继续吃,吃了又吐,吐了又吃。
最后我也不想看那画面了,太美了,才一拳将他打晕,倒在厨房里,不管了。回过头,我拿了他的手机,还从他身上搜出两万块的现金,然后驾着他的车,朝外面驶去。
当我回到上海市区的时候,打了宁德芳的手机。打通了,她一听是我的声音,激动得都哭了,问我在哪里,怎么样了?
我没回答她,反而问她们后来是什么情况,有没有替我到凯斯国际大酒店拿回包。
这一趟的遭遇,是我人生之深刻痛苦,我一时不想说。虽然心态是好的,但那样的经历太有阴影了,阴影到我只想宰了常远芳这个贱人,宰她之前,哼哼!
宁德芳马上对我讲起来去年的情况。当时的情况很简单,龙立奇、小五和小六的伤势稳定了之后,有关人员就让他们马上买机票离开上海,否则会对我不利。三个人只得被迫离开,连酒店都没能回去。
而山娃,一直没有消息,也不知去了哪里。这是让我有些担忧的事情。常远芳最开始没有承认地下停车场的袭击事件是她找人做的,但后来她还是说了,说就是她叫人干的,就是要斩掉我最厉害的精英下属,然后对付我和两个女人就好得手多了。
我还问她那是谁的人马,为什么那么厉害?这一点,她倒是没说,还说:你猜?
失去了山娃,我的心里也有些失落,但无可奈何,那就是事实。宁德芳等人回到了广安,现在情况都不是很好。要不是黄莺的私房菜撑着,要不是郑家志利用手中的权力为华冬集团还是批出了一些小顶目,那么整个集团真的就只能破产了。
我告诉宁德芳,不要管我在哪里,还有重要的事情得去做,等我做好后,一定会回归的。她还哭,说我双腿不方便,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
我心里一阵暖,没说我腿已恢复的事。随后挂了电话,我将胖厨师的手机丢臭水沟里去了。然后看看我的形像,头发长了,胡子也多了,面容瘦削到我自己也认不出自己,当然整个人已不是那种皮包骨了,而是更冷峻,颇有气场。
我去理了个光头,戴上墨镜,开车在上海的春风里行走。想想经历的磨难,恍然如隔世。
到达凯斯国际大酒店的时候,我是两腿一瘸一拐进去了。那里的服务人员还认得我。他们看到我回来,个个都很惊讶。大堂女经理还对我说我的轮椅、包都被保存着,希望我能取回去,还问我是否需要住店。
我身上就只有从胖厨师那里夺来的两万块,感觉还是会不够用的,于是只是取了自己的包和轮椅,还坐着轮椅离开了酒店。
来到外面的大街上,我在夜色中行走好一阵子,才找了家普通的宾馆住了进去。当天晚上,我就打常远芳的手机。
她接到电话后,居然显得很平静,说:“混蛋,没想到你真能活出来,吃那些东西也是恶心得紧啊!既然如此,你回去吧,姐和你的恩怨算是真的两清了。不过,以后别想着招惹姐了,姐是你惹不起的。记住,你的那些龌龊事件,姐这里保存着视频呢!”
我淡淡一笑,说:“你觉得那能威胁到我什么吗?就当时的情况看来,我头发胡子长得长,瘦得皮包骨,没人能认出是我的。我找你,是想告诉你,把山娃还给我。”
她冷笑道:“呵呵……山娃吗?对不起,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说:“贱人,他落在你的手中了,被你请的三个人用枪逼着,然后被打了一顿,最后用面包车拉着走出了那边的监控盲区,他最终去哪儿了,你会不知道?”
常远芳说:“我把他送人了,你管得着吗?”
“送谁了?”我心头一紧,赶忙问道。
她说:“我想送谁就送谁,你又管得着吗?在姐面前老实点,别东想西想了,你能活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珍惜活着的机会吧你个龌龊恶心鬼!”
我淡道:“常远芳,你敢把山娃送人,我想说你这回不一定会有好结果了。”
“哦?是吗?”她高傲的不屑道。
我说你就等着瞧吧,说不定你拿了我的黄金珠宝,还得原封不动的给我送回来。
然后,我果断挂掉了电话。贱人,你他妈这是逼我发大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