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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周春禾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媳妇光着身子背对着他。
江绿已经是六个月的身孕了,从后面看,竟然没有一丝的赘肉,这不科学啊!
那身姿竟比曼妙的少女还要曲折,胸前明显的汹涌在毛巾下面若隐若现,周春禾要流鼻血。
就像第一次看女人的身体,另他心神向往,躁动不已。
“媳妇…”周春禾声音嘶哑,低沉浑厚。
“啊切!”江绿一个喷嚏,惊醒了周春禾。
“赶紧穿上衣服。”周春禾如梦初醒,在心里骂了自己一万遍禽兽。
然而,江绿还是着凉了,头昏沉,嗓子干痒,要命的是还发烧。
这下完了,赶上潮流了,来自后世的江绿暗自道。
周婆子不让吃药,说是对娃娃不好,心疼的不行。像是孙子就要缺胳膊少腿。
江绿自责,早知道她现在这么脆弱就不洗澡了。她也知道吃药对孩子不好,想挺一挺。
周春禾也自责,要不是自己为饱私欲,忘记给媳妇及时穿上衣服,也就不会着凉了。
结果就是,一家人没一个安生。但是对不吃药达成初步共识。
可是夜里的时候,江绿烧得越来越厉害,两个脸蛋都烧红了,周春禾抱着她,就像抱着个火炉。
“去医院!”江绿对周春禾说道。
“不能去啊,听娘的,多喝水,用毛巾擦擦,能降下来。”周婆子拦到。
“去医院!”
“不能去!”
周春禾脑袋都要炸了,两个声音在里面吵得不可开交。
“他娘的,不管了,上医院!”周春禾抱起媳妇朝乡卫生所跑去。
“我的孙子啊…”周婆子追了出来,叫道。
“娘,你告诉二爷,明天早上让大满喜牙给我送下菜……”
江绿迷迷糊糊,嘴角轻轻上扬,这个男人再一次选择了她。
从王家坝村到乡卫生所近3公里,以江绿的脚程,约摸需要半个来小时,以周春禾的脚程,大概二十来分钟。
可是江绿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周春禾激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气声一声声传进她的耳朵里,伴随着的还有呼啸而过的风。
周春禾抱着她,在跑。
怕她颠簸,又控制着自己保持平稳,实在太难两全。
但是周春禾做到了。花了不到20分钟的时间,江绿觉得,最多一刻钟,就到了卫生所。
“医生,医生……”周春禾还未到医院里面,就喊了起来。
江绿看到里头有医生冲了出来。
多少年后,江绿回想起这一幕,仍旧触动不已,这个粗糙的汉子在决定带她上医院的那一刻,就做好了放弃自己的孩子、保自己媳妇的打算,他是真的觉得大人和小孩只能保一个。尽管他心痛不已,但是更加担心不已,所以他不是尽力而为,而是全力以赴奔跑到了医院。
医生给江绿用了药后,问他们怎么来的。
“就腿着来的。”周春禾衣服湿透,能拧出水来,头发丝上还滴着汗水。
“腿着来的?大晚上?从王家坝?”医生不相信,这太违背客观规律了。
“我作证,医生,他的确是腿着来的。”江绿看着周春禾,神情安详,目标坚定,她一定要给他生一群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