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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叛军士兵的头上,射杀许多士兵。
“重新列阵,迎敌!迎敌!”
乌尔玻斯大声呐喊着,他挥舞着手中的佩剑将一支朝自己飞来的流矢斩断,试图鼓舞周围的士兵重整阵型,但叛军拉文尼亚军团的主要组成大多是疏于训练和战阵的原拉文尼亚堡驻军,他们完全无法在短时间内恢复秩序,仅有那些军团老兵还能迅速恢复阵型,挺盾迎接即将到来的冲锋!
嘭——
在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中,帝国军团从两侧杀向道路上的叛军,他们在冲锋之前纷纷举起标枪,奋力向叛军投掷过去,随后皆将盾牌挺在身前,整个人的力量都集中在盾牌上,迎面撞上那没有被标枪射杀的还在坚挺防线的叛军步兵身上。
帝国步兵投掷出的标枪如暴雨一般稀稀落落砸在叛军步兵的头上,顿时射杀了众多叛军,那些老兵虽然都将整个人的身体躲在盾牌后面,但还是有部分可怜人被穿透盾牌的标枪所杀。
随后,还没来得及从标枪投掷的阴影下喘一口气,他们就又遭到了军团步兵的猛烈撞击,盾牌与盾牌之间的剧烈碰撞声几乎能够撕裂所有人的耳膜。
叛军军团老兵们在即将相撞的瞬间,纷纷半蹲在地,将盾牌斜举,试图以此来抵消冲击的可怕威力,但许多士兵还是被撞倒撞翻在地,他们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敌人的利剑就已经先一步刺入自己的体内。
那些从撞击中坚持下来的士兵则是迅速挥舞起武器向敌人展开还击,锋利的长剑轻易划开了士兵裸露在外的皮肤和里面的血管,鲜血喷溅而出,几乎将他们手上的盾牌染了个新的颜色。
一名军团步兵呐喊着冲向一名叛军军团老兵,后者稳住下盘,将盾牌护在身前,在盾牌相互撞击的瞬间,他气沉丹田,下盘发力,直接用盾牌顺势将那撞击过来的敌人整个人举了起来,随后重重摔在地上。
那个军团步兵被摔了个七荤八素,他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进行还击,但下一秒,一柄利刃就直接划破了他脆弱的喉管,了结了他的性命。
“该死的,我必须要回到后军去!”
凯雷尔还没走到一半,查理的军队就发起了进攻,他眼睁睁看着陷入混乱的军队被发起冲锋的军团步兵屠杀,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努力策马奔跑,想要更快一步回到后军去。
但就在这时,一支箭矢从他的面前飞过,几乎是擦着他的鼻子飞了出去,感受着鼻子上还残留着的寒意,凯雷尔还没来得及感到庆幸,另外一支箭矢就直接射中了他胯下战马的脖子,剧烈的疼痛让战马直接失控,嘶鸣着扬起蹄子试图将凯雷尔甩出去。
凯雷尔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战马甩落下马,重重摔在了坚硬的地面上,这一摔,摔得他眼前一黑,险些当场昏厥过去,但坚定的意志还是让他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可不知是不是刚刚那一摔,摔断了他身上的某一处骨头,他才刚刚爬起来一半,就又重重摔了下去,他想要去呼喊自己卫兵的名字,但就在这时,他惊愕地发现他的卫兵的尸体已经躺在了离他不到两米的位置,他的脖子上插着一支箭矢,双眼瞪大,死相凄惨。
“哦不!该死的!”
凯雷尔咒骂着,挣扎着想要向前攀爬,但他的周围俨然已经成为了战场,两军士兵在他的周围你来我往的鏖战一块,不时有人惨叫着倒下,鲜血飞溅,没有人注意到地上这个还在艰难攀爬的副军团长。
在他的身侧,一名叛军军团老兵挥剑斩断了敌人朝自己挥来的持剑的右臂,随后一脚将他踹开,利刃捅进胸口,将他的心脏搅烂,那被残忍杀死的军团步兵悲鸣着仰面倒下,直直压在了凯雷尔的身上,将还在艰难攀爬的副军团长压在了身下。
凯雷尔努力想要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尸体推开,但还没等他将其推开,那名杀死敌人的军团老兵就被一支从战场外围射来的箭矢精准地射中了面门,箭矢穿透他的眼眶,老兵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一个敌人趁机抓住了机会,向他挥出了复仇之剑,杀死了这名忠诚于乌尔玻斯的老兵。
老兵的尸体喷溅着鲜血倒了下来,又压在了凯雷尔的身上,让他又倒了下来,双方之间的战斗激烈,几乎每一秒都有士兵倒下,被乌尔玻斯倚重的阿塞莱人与斯特吉亚人虽然大多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但他们显然不是会为了雇主奋不顾身的家伙,在部队被进攻的帝国军团打散以后,其中的阿塞莱人甚至直接寻找机会脱离战场,试图先撤一步。
就只有还算淳朴的斯特吉亚人顾及乌尔玻斯支付给他们的雇佣金,与军团一同并肩作战,但阿塞莱人撤离战场的举动已经被许多叛军士兵发现,这对他们的士气产生了沉重的打击,再加上他们的军队被拉开无法聚集在一起,很快就出现了败逃的士兵。
战斗持续到这个程度,查理才终于露面出现在了战场上,他还特意选择策马屹立在乌尔玻斯能够看见的地方,微笑着向后者招手示意。
查理的出现很快被乌尔玻斯发现,他先是用错愕的目光打量着查理,在发现他浑身上下安然无恙以后,乌尔玻斯瞬间就理清了背后的真相,他绝望的发现自己彻底落入了查理的陷阱。
一开始被标枪射杀的那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过面,仅靠那标志性的铁面具和偃月刀,就让乌尔玻斯他们先入为主的认为那的确就是查理,乌尔玻斯虽然中途也有产生怀疑,但奈何周围的人都是乐观的态度,他也因此受到了影响,从而轻敌,导致了此次大败。
乌尔玻斯现在才想通却已经是为时已晚了,他面露苦笑,心中充满了浓浓的懊悔,他不愿意承认自己败在了查理手上,他坚持认为自己是败在了轻敌上,如果不是轻敌,又怎么可能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呢?
想到这,他深吸一口气,眼中已然燃起了熊熊斗志,他喃喃说道:“查理,我绝对不可能向你低头,终有一天,我会将你的脑袋砍下来,把你的头盖骨制成酒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