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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顾小姐真的是带着目的来的顾家。饭桌上开口刺激人的几句话都不过是她发泄情绪的泄愤而已。
她敲着指甲,看着面前几人,要笑不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律师。
她的要求不过是想要母亲疗养的时候居住的庄园所有权,带来的律师也在阐述新西兰对于相关方面的法律规定。
说来说去大概就是一个意思:那个庄园应该是她顾念沧的所有物。
宋棠只听了一半,有点儿不明所以,侧头去问顾宴:“难道继承权还需要顾家的同意?”
用的是反问的语气,传达的却是肯定的意思。
继承权当然是和顾家无关,可是那座庄园却不是在顾济萱的名下。
顾铭苍看了一眼繁琐复杂的合同,叫来助理接手,不紧不慢地点了根雪茄。
“顾济萱名下的产业里,没有这些东西吧?”
毕竟在外她也是顾家堂堂正正的养女,哪里会缺过钱。
现在又何必来为着这一个庄园回来惹是生非?
顾念沧在他如炬的目光之下,脸色瑟缩,下一秒又是趾高气扬的模样:“我母亲都死了,你们居然连她居住的庄园都不想留给我吗?”
“能留给你的东西很多,为什么偏偏要是这个庄园?”顾铭苍轻轻地点了一下雪茄,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道,“还是说,她只剩下了这一个东西?”
顾念沧猛地抖了一下,有点儿不可思议地站起身来,微微后退:“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难道就没有好奇过,为什么你卖出去的股份很容易就能被收购?”顾铭苍淡淡的笑了一声。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发出声声冷笑:“你一直在监视我们?”
“不叫监视,”顾宴此刻淡淡的出声,“你们动作这么大,怎么可能瞒得过所有人?”
“好啊!”她仿佛见到了什么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伸手指着所有人怒骂,“你们明明什么都知道,就这么看着我们二人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这话说得就连宋棠都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什么叫做“颠沛流离”,她和这个词语有关系吗?
看看她全身上下的衣着打扮,哪里有一丁点儿缺钱的模样。
看看庄园的财报,就连她们吃穿住行的一切费用,走的都是顾家的账单。
顾铭苍没有说话,点点烟灰轻轻地笑了一声:“好,那就有劳琼斯小姐自己还干净在拉斯维加斯欠的赌债。”
她的脸色立刻灰败下来,透着股惧怕的骇然:“你什么都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找了个地下中介,私底下卖了那座庄园两次。”顾铭苍面色依旧,似乎在他面前的真的只是团有害待扔的垃圾,“我总要防着你妈嗑药磕多了回国来发疯,对吧?”
助理已经查阅完所有的合同,过来向着他点点头,顾铭苍也顺势起身要出门:“对了——”
他眼里有那么一丝厌恶和嘲讽:“不要改一个那么作呕的名字回来恶心我——”
在她发抖的眼神里,顾铭苍有点嫌弃:“毕竟从我戳破了她的谎言开始,她就演不下去了,你以为替她装装深情就能获得什么的话——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不是吗?”
几个人也随着他一起退出内间,剩下了律师和助理谈论这件事情。
一桩一件慢慢的计算,包括母女二人早已不择手段变卖的东西,他们都能拿出相应的资料。
顾念沧——不,琼斯看着面前的一份份的产权证书遏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再怎么说我妈也是他顾家的养女,你们就这么对她?!”
助理面色不变,微笑着解释:“按照顾老先生分配的财产份额,事实上顾济萱小姐的资产三年前就正式宣告破产了——”
“不可能!”
助理没有说话,只是垂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财务表单,微微有些诧异:“是的,的确不对——”
“我就说……”
“如果加上您赌博所欠的外债的话,”助理淡淡地转了下表单,“顾小姐的资产五年前就破产了。”
“你什么意思?”琼斯怒视着假笑的助理,“你怎么会拿得到这些东西?”
“您说笑了,这些每一年都会发回顾家。”助理道,“琼斯小姐,请你过目,如果没有意见的话,可以在这里签字。”
上面的数字让她几乎瞳孔瞬间放大。
“顾铭苍——”琼斯猛然间推开桌子,疯了似的往门口跑,立刻就被门边的保镖拦住。
她歇斯底里地在门口大骂:“你们顾家这群冷心冷肺的浑蛋,还口口声声爱过她,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保镖下一秒就领命捂住了她的嘴,一把将她按回了椅子,助理带着眼镜,像是一个恪尽职守的机器人一样将笔递到她手里,道:
“不出意外的话,这才开始您颠沛流离的生活。”
宋棠听着背后的尖叫,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一阵一阵地往外冒。
顾宴搭上她的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指。
“没关系的,不出意外的话,以后应该都不会见到她。”
宋棠被她的歇斯底里的吼叫搞得有点儿心里发毛,有点儿没在状态,“嗯”了一声之后,没再说话。
顾宴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不是那个意思——老爷子身体不好,不能再由着她去爷爷面前胡说八道了……过段时间我们会送她回新西兰。”
宋棠这才微微的回过神来,明白顾宴可能是担心她有什么不好的猜测。
笑了一声:“我不是担心这个——算了,先给顾爷爷解释清楚,没有谁迫害过顾小姐才是紧要的。”
顾宴认真地看了一会儿她的面色,方才放心地点点头,回过身去找顾爷爷身边的助理。
其实顾济萱的死,多是自作孽不可活,毒品注射过量这样的事情,就连医生发现的时候抢救都已经来不及了。
谁又能闲得没事儿去新西兰给自己找麻烦?
可是顾爷爷从来不知道,这个半路接济的养女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在他眼里,那个小女孩依旧只是年幼无辜,成了万事不知、依旧单纯懦弱的孤女罢了。
故而,当远渡重洋回来的顾念沧声泪俱下地控诉完母女二人在新西兰的艰难,又怎么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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