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nbsp; 宋妈妈回国的时候格外的满意,掐着她的脸道:“看样子我未来女婿把你养得不错!”
宋棠就腆着脸对着她笑,根本不敢说有些东西是撒娇卖可爱骗来的,这让一边坚持科学喂养的白永言极其不爽。
“我就说她胖了吧?她还不信!”白永言苦口婆心,“让她少吃点少吃点,她就是不听……都怪顾宴放纵,半夜还要下来给她煮鸡蛋!”
但闻其名,不见其人。
这让宋妈妈更是好奇自己的女婿会是什么模样,期待更是一分未减,反倒愈发增长。
故而,等西装革履的小顾总提着公文包抱着颜料盒回家来的时候,让宋妈妈甚是诧异。
她的目光在迫不及待接过颜料的宋棠,和一脸理所当然的小顾总身上打了几个来回,直到顾宴微微躬身道好:“伯母午好!”
“你好你好……”
“伯母什么时候到的,没有去接您真是抱歉。”顾宴表现得绅士有礼,温和体贴的给她泡了热茶。
“不用不用,我有带着司机,你工作那么忙,怎么好意思让你那么辛苦。”
宋棠理完了颜料,却是毫无所知的戳戳顾宴。
在宋妈妈不太理解的目光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我的榴莲千层呢?”
“现在不能吃,要等吃完饭。”
宋妈妈眨眨眼,看向瞬间蔫吧的女儿,还不太高兴的说道:“好吧——妈妈,那我们先吃饭?”
宋妈妈呆滞片刻的目光瞬间被唤回神:“啊!好的,先吃饭。”
白永言在厨房里炒菜,听到厨房门一响就知道是顾宴,头也不回的道:“我煮了山药排骨汤,你来炒菜。”
没想到身后却没有动静,白永言一回头,就看见白阿姨站在门口。
“我还以为是顾宴……”
宋妈妈置气,心疼他:“你的手是做饭的吗?请一个厨师回来不就好了,你别由着宋棠,她就是被宠的无法无天!”
她找了碗去舀汤,念叨:“你说她怎么就看上了那阎王爷……我听着意思还指使人家做饭?真是……”
真是了半天真是不出来,宋妈妈有点儿生气。
“那顾先生在家一直是这样吗?宋棠也真是一点儿也不和人客气!”
白永言心说:这才到哪儿呢?你要是知道他还指挥人家给她倒洗脚水,说不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宋妈妈疼他,菜也不要他炒了,只叫他抬了盘子和汤盅出去,出门来的时候,宋棠正指挥顾宴给她添排骨汤。
“没大没小!”宋妈妈佯装用筷子打她的手,“自己来!”
宋棠在妈妈面前格外娇气的哼哼,顺便甩清干系:“我也想自己来,可是顾先生太心疼我这个伤病患了!”
宋妈妈被她那模样逗笑,却是一本正经的转过头对顾宴道,“你别太由着她胡作非为,她就是个顺杆爬。”
顾宴也笑:“没有的事,棠棠很好。”
宋妈妈原本还不怎么放心的念头瞬间就被他打消了,看上去真的是极其溺爱宋棠的模样,简直比起家里几个人都不徨多让。
这个念头让她安心,但是紧接着又担心宋棠被骄纵得失了分寸,板着脸对宋棠道:“自己来!”
宋棠也真的接过顾宴手里的汤碗,自己挺直了腰去舀汤,顺带给身边的顾宴舀了两个小山药。
宋妈妈这才满意,又怕身边的小孩儿觉得姐姐有了男人就忘了弟弟,给白永言夹了好几块炒胡萝卜。
让挑食小孩儿更加面如土色。
宋妈妈一开始也不知道自己女儿找了这么一个活阎王,打电话来也只不过说对象是个大学教授。
这一开始让宋爸宋妈极其欣慰,心想女儿可真是出息了。
结果现在她何止是出息,那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这哪里只是一个大学教授?他明明是顾家那个笑面三分狼的独子好吗?
商场里谁不知道,那小顾总就和一个小阎王似的?
宋妈妈忍了又忍,只觉得女儿这种毫无所知的赖在人家身边要吃蛋糕的模样,怎么看怎么碍眼,但是那小顾总就和转了性一样,还有空闲抱着猫分散她的注意力。
宋妈妈听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叫桂圆的是那只黏哒哒的小狮子猫,有点好笑。
“怎么给猫取了这个名字?”
宋棠揉她脑袋:“阿晏取的,你看她背上黄黄的,肚子白白的,不就是桂圆吗?”
果真小猫叫一声桂圆就应一声,声音娇声娇气的,好不可爱。
桂圆好像知道别人在说她,立刻甩着尾巴蹭过去,脑袋围着她的脚边打转。
宋妈妈最受不了这些毛绒绒的小动物朝自己卖萌,心疼得和什么似的,抱起她来顺毛:“家里养宠物挺好的,我记得棠棠以前从外头牵回只得了病的小狗来,家里养了好久呢!”
说起这事儿,宋棠还觉得丢人,那半大不大的小狗被她玩完了泥巴,一身泥浆的抱着回来,搞得宋爸宋妈以为她去外头偷人家狗了。
大半夜的牵着宋棠一户户的去找失主,结果失主没有找到,倒是遇到懂行的人说:“这狗病了,说不定是人家不想要了扔出来的。”
宋爸爸还气了好久:“几万块钱狗都买了,几千块钱又不舍得医了,好歹是条命呀!”
开着车带着澡都来不及洗的宋棠,连夜直赴宠物医院。
宋妈妈回想起来还好笑:“后来牵去茶庄里养,成天追兔子逮鸡,天天回来都要重新洗一遍澡,一屋子的人都围着它转。”
顾宴倚在沙发的一角,听他们回忆这样鸡零狗碎的事情,多希望自己走丢的狗也能被他们捡到。
可惜愿望总归还是愿望,顾宴心底里知道:那样病恹恹的小奶狗不可能走得那么远,毕竟它连路都认不全。
“后来呢?”顾宴搭话问道。
“小狗寿终正寝啦,走的时候还叼着宋棠的拖鞋。”宋妈妈非常能正视这样的生老离别,眼里带着笑意,“埋在家里的荼蘼树底下——说起来也怪,那棵树自那以后足足开了十几年的花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