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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宋棠!”
她猛地回神,偏头看向一边脸色发红的女人。
宋棠简直是白眼都要翻上天了:“您究竟有何贵干?”
“你要不要脸?!”她咬着牙,插着腰,细脚伶仃如同一个圆规,“我儿子养着你,你就是这么出来勾三搭四的?水性杨花的小婊子!”
“到底是谁养着谁呀?”宋棠拉着顾宴站在自己身后,“还有,我撞了我自己买的车,谁能有意见?!”
“你不要脸,那些钱都是我儿子的!”女人撸了袖子仿佛要上来打架,“我听他说了,你还去偷了他的东西!”
“你儿子才不要脸呢!”宋棠忍无可忍,“穿我的吃我的用我的软饭男,他有得起什么东西,全是他妈是老娘赏给他的!”
“你这个有妈生没妈养的小贱人,你——”
宋棠伸手就是一巴掌:“你再说一句试试。”
“啊——小贱人——”
顾宴猛地拉住她挥来的胳膊,宋棠反手又是一巴掌。
眼看围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宋棠自己都觉得丢不起这个脸,狠狠的恐吓道:“我告诉你,离我远点,我可不是你家里那些随你捏的软泥巴!”
“你……你……”
顾宴此刻却突然发话:“阿姨,我们已经结婚了。”
“哈——宋棠你这个小婊子!拿我儿子的钱——”
“不,阿姨,严格意义上是您儿子拿了我的钱。”顾宴面不改色,继续胡说八道,“我的妻子,也就是宋棠,未经我的允许赠予张先生大额财产,按照法律我可以追回。”
“你……别胡说!”那女人面色一涩。
“是不是胡说,张先生清楚,我的妻子也清楚,我也相信银行流水也很清楚。”
那女人暗暗张扬神色,有些不罢休:“有老公出来勾三搭四什么?这女人可真是贱!”
“请您慎言。”顾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周身上位者者的气势无比凌厉,“如果您非要这样说,我是否可以理解为,我的妻子受到了张先生的蛊惑与诈骗。那届时我将加上诈骗罪告知我的律师。”
那女人咬牙切齿,最终还是恨恨而去,走之前不忘“呸”上一句。
宋棠闭了闭眼,气得天灵盖发昏:“抱歉,顾先生。”
“没有关系。”顾宴一脸冷淡地推了一下眼镜,“这也是身为丈夫的职责之一。”
宋棠默默:“那我要是不加把劲儿搞定顾爷爷,岂不是没有尽到职责了。”
顾宴很认真:“这倒是不一样,他难度比较大。”
宋棠被他逗笑,提着销售递上来的袋子:“我简直觉得这个恋爱,就是我人生中的最大的败笔!”
她回想起来就觉得自己大抵是脑子被驴踢了:“我难道是有扶贫指标吗?现在想想他完全是在骗我。”
“没有必要怎么说,人这一生嘛,总会遇到那么几个无良骗子。”
宋棠哭笑不得:“顾先生说得就像你也被骗过一样。”
“你别说,我还真被骗过。”顾宴看了她一眼,她眉间的小红痣这些年越发夺目,“那人骗我她会罩着我一辈子。”
宋棠挑挑眉:“顾先生以前不会是喜欢不良少女吧?!”
“不是不良,”顾宴思索了一下,记忆中她少年的模样愈发鲜明,偏偏现在又站在自己跟前毫无所觉,忍不住嘴臭,“她就是个四处乱撩的小流氓。”
“哈哈哈哈哈——顾先生你太有意思了!”
现如今,宋棠觉得他那副禁欲的皮囊简直和他这个人有了那么一些反差,像是裹在西装里心思活络的小腹黑,表面平平静静,内里波涛汹涌,还挺有意思。
宋棠见他有意询问要怎么处理她前男友的事宜,干脆也和他托了个底:“我被他扣了顶帽子,现在他企图栽赃陷害我,我想要快点起诉他。但是最关键的证据锁在了保险柜里,我也不知道密码。”
“也就是说,他拿你没辙,但是你也没有相关的证据?”顾宴分析。
宋棠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那你怕什么?”顾宴带着些笑意,“和他拖着呗。”
“那我岂不是——”
“钱是你给的,你完全可以撤资。”顾宴抱着手,“发布退出工作室的公告,顺便带走你所有的物品。你当时买工作室的产物,是走的私账吗?”
这倒是猛地提醒了宋棠,她和张洛搭台那时候还不叫工作室,就是一间小破房子,里头的东西几乎全是宋棠一手操办,所有仪器设备全部是国际顶尖货,当然走的是她的私账。
“你的意思是,那些东西其实我都可以带走?”
“当然可以带走。”顾宴看着她,“宋小姐人美心善,和同事关系融洽,自己的设备也可以借给他们使用。现在离开岗位了,为什么不可以带走?”
“哪怕我是半个老板?”
顾宴低头看向她:“工作室开办在你名下?”
宋棠一想,好像还真不是在她名下,当初被张洛哄骗写的是他的名字。
“那算什么半个老板?宋小姐可不知道这个事儿。”顾宴狡黠的如同一只狐狸,“宋小姐不过携资加入,现在工作室满身丑闻,当然要携资退出。至于其他的东西,就先拖着,什么时候那个保险箱打开,什么时候准备好起诉!”
“如果他倒打一耙呢?”
顾宴失笑,眼里有了捉弄人的乐趣:“先不说他拿得出什么证据,就是真的打了官司,那保险箱就是个定时炸弹。”
宋棠恍然大悟,张洛本来就畏手畏脚、瞻前顾后,这就是拿稳了他不敢告,还不得不打碎牙齿和血吞。
“以后如果他们谁再来找你麻烦,你完全可以用这些东西要挟他们。”顾宴说道,“威胁要起到作用,必须得要用他比你在意的东西。”
所以用钱要挟刚刚的老女人,宋棠立刻表示自己受教受教。
于是乎扭头看他:“顾先生,不会是教法律的吧?”
“那倒不是,我学经济的。”顾宴打开后备箱,“教书完全是不想回家接手家族事业找的理由。”
“没想到啊!”宋棠赞叹,“顾先生就是那种,不好好工作,就要回家继承亿万家产的男人吗?”
“没有,只是不太喜欢一味的去投资。”顾宴笑了一声,很是揄扬,“所以宋小姐也不必那么害怕,毕竟大学老师已经没有中学老师那么可怕了。”
宋棠别眼,干笑着像是风化的石头,一点点崩裂,心说:您未免看出来的也太多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