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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面，够刺激，霍锦言瞬间清醒了。
他一条长腿马上悠哉的叠在另一条上，一副看戏的模样。
“闻栀安，我怎么不知道你好这一口。”
闻栀安是什么性子？活了三十年，没什么大事能让他冷冰冰的神态发生变化。
但这会儿，情况着实有点出乎他的控制。
女人是他的死穴，因为搞不定。
匆忙站直，闻栀安后退几步，手指为掩饰尴尬的摸了下鼻子，回头对霍锦言说。
“少爷，您今天还有‘课’没上完，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
上课就是处理公事，霍锦言纵然对云芷有千万个好奇，也不能丢下自己一手打造的Y集团。
他起身，目光淡淡扫了一眼云芷，安排闻栀安。
“给我调几个人过来，照顾云小姐。”
这是要监视她。
云芷不急反笑，嗯，知道不是他在这里盯着她就好，换做谁她都能有办法逃出去片刻。
安排好事情，霍锦言转身离开医院。
直到到了停车场，闻栀安还在愣神，霍锦言啧一声，挑眉看他，眼神十分戏谑。
“你不会对刚刚那个女人动心了吧？”
“没有。”闻栀安摇头，表情渐渐恢复正常，他说：“少爷，刚刚那位小姐抽烟吗？我闻见她身上有股烟味。”
霍锦言微怔，“真的？”
闻栀安：“真的。”
他说什么来着，云芷这女人绝不简单，他没记错的话，在胡同里遇到的那两个男人手里就拿着烟和打火机！
霍锦言像是抓到了铁证，扭头就要冲回去找云芷对峙。
闻栀安拽住他，“时间真来不及了，姜总已经到了。”
霍锦言为了生意，姑且放下对云芷身份的执着。
他这会儿得去见的姜总，是稀有矿石大亨，手上大大小小的矿山不计其数，霍锦言想赌一把，跟他谈一场稳赚不赔的买卖。
当然，见面要戴面具，因为这位姜总认识他爸霍兰庭。
“姜总，您好。”
霍锦言带着小丑的面具，面具下头装了只变声器。
其实不用变声也行，霍锦言打赌姜总并不认识他。
“我还是第一次跟戴着面具的人谈生意。”姜弘，五十岁，年轻的时候也是生的风流倜傥，所以老了之后，气质依旧略带几分浪荡。
“小伙子，你心不成啊。”
姜弘上下看看霍锦言，觉得他气质像一个人，脑筋略微一转，姜弘心里有数了。
“行吧，我一向只看利润，至于你是谁，没兴趣，说说你的企划我听听。”
霍锦言开始有条不紊的说企划，这份企划书是他亲自操刀，这几日累的半死弄好的。
昨晚本想再精进一点，结果碰上云芷这摊事。
霍锦言把云芷从脑子里剔除，诚意满满的给姜弘提好处。
半个小时后，姜弘戴着金戒指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容我想想，12小时内给你答复。”
霍锦言从不等待。
“姜先生有什么顾虑可以直接说，我会做进一步解释。”
“不必，你做的都很好，剩下的事得靠我自己想清楚。”姜弘又上下端详了一眼霍锦言。
看不见脸，但就是像！
他笑笑，撑着沙发扶手起身，转身溜溜达达的走了。
霍锦言手指攥成拳头，“我还是太年轻了，比不得这老家伙气定神闲。”
闻栀安安慰道：“等等看，我们有六成以上的胜算。”
……
姜弘傍晚时候定了家餐馆，特地约了两位好朋友吃饭。
这两位好朋友和他认识十年有余，都是曾经生意场上交手过，脾气相投。
“人老了脚步也慢了，霍兰庭，你那些霸气侧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