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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上好的茶水、糕点、水果。
“公子还有什么需要的?”
“不用了,谢谢。”
佣人下去,王慎在屋子里静静的等着,着实有些无聊,他便推开了门,来到了院子里。
外面的佣人见到他出来,急忙一溜小跑上前,询问王慎。
“公子可有什么需求?”
“没事,在屋里呆着闷,出来透透气。”王慎笑着道。
那佣人听后就待在王慎不是很远的地方,静静的候着,确保王慎叫自己的时候可以在第一时间听到并赶过来。
王慎在这里等了大概一个时辰的时间,就见林在水进了院子,从回廊走了过来。
“抱歉,有点事情耽误了,让你久等了。”一上来他就先表示了歉意。
“不碍事。”
两个人进了屋子,佣人立即换了一壶茶,然后就很识趣的退出了屋子。
“客套的话我就不说了,阁下找林某一定有事,但说无妨,能帮的林某一定帮,帮不了的,也希望伱能见谅。”
“嗯,我有一个朋友许久未见,最近我去找他,却才知道他被人杀了,非但自己死了,连整个门派都被人灭了门,我先前打探了一番,并未打探出来什么消息。
林堂主见多识广,又是荆州屈指可数的人物,想必会知道一些消息。”王慎说出了来时就想好的理由。
典型的“无中生友。”
“谬赞了,林某这点本事不值一提,却不知阁下那位朋友在什么门派之中?”
“金光门。”
这金光门他在来之前还真打听过,也算是荆州有名的修行之地,一夜之间被人灭门,这在荆州之地也是一件大事,震惊了不少人。
“果然。”林在水轻声道。
“看样子林堂主应该是知道些什么了?”
“却是知道一些,最近大雍出现了一个神秘的组织,这个组织甫一出现就在连续的灭了三个门派,其中一个就是金光门。
但是这个组织是什么来历,其中到底有多少人,他们又为何对这三个门派出手却是没人知道。”林在水缓缓道。
“在荆州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想必官府不会无动于衷吧?”
“当然不会,楚王已经下令彻查此事,只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查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这些参与灭门的人十分注重隐藏自己的身份。
到目前为止见到他们还活着的人只有天和宗的掌门刘北青以及他的师兄沈惊圣。”
“那他们两个人现在何处?”
“刘北青在天和宗被灭门之后去了无为观寻求帮助,现在在什么地方不得而知,沈惊圣一向是喜欢游戏红尘,自然也无人知道他身在什么地方。
这两个人应该都在调查那个神秘组织,阁下难不成还想替你那位朋友报仇不成?”林在水笑望着王慎。
“能报就报,报不了就算了。”王慎如是道。
林在水笑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
王慎的资料他可是见过,其中记载的他只有两个朋友,一个是陈正,现在已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另外一个是钱益善,这个人现在倒是还在荆州,还是个难得的人才。
除此之外,王慎似乎并没有什么朋友,更不要说在金光门中朋友。
“难不成他是在说谎,为什么呢?”
王慎也知道,自己今天来这里询问消息其实是有一定风险的。
他在找那些神秘人,那些神秘人应该也在找他,毕竟他曾经坏了他们的好事,还将其中一个人的手砍断了。
万一那神秘人之中有人在长风堂中,那他可就有麻烦了。
“那些人的修为很高?”
“很高,出手的应该都是三品参玄境的大修士。”林在水放下手中的茶杯。
王慎听后沉默不语,盯着桌子上的茶杯。
“那就算了,打扰林堂主了。”
“客气,阁下可否愿意加入我们长风堂。”
“我这个人居无定所,四海为家,自由惯了,骤然待在一个地方怕是会不习惯的。”王慎婉拒了林在水的请求。
随后王慎告辞离开了这出私宅,他觉得林在水可能还知道更多的消息没有告诉自己,这只是一种直觉,并无法确认。
对方能够告诉自己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
此时,林在水已经回到了院子里。
“还有人来了?”
“对,说是专程找您,是从西边来的。”
“西边?”林在水听后沉吟片刻便在那个佣人的带领下穿过了回廊,来到了庭院之中的另外一处房屋。
推开门,里面坐着一个人,一个看上去气势不凡的中年男子。
“让阁下久等了,遇到点事情耽搁了一下。”
林在水脸上又扬起了微笑,看着十分的和蔼,让人不觉亲近几分。
王慎在江城之中都留了几日,并未打探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他正考虑着接下来是继续想办法打探消息还是回去修行的时候一匹马冲进了城里,马上是一个人,玄色长袍,趴在马背上,浑身是血。
那匹马入了城便一路飞驰朝着楚王府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四批快马从王府疾驰而出,出城而去。
“出了什么事呀?”
“我看刚才那个人浑身是血,估计是在外面遇到歹人了吧?”
“什么歹人敢劫楚王府的人?”
王慎听着众人议论纷纷,然后出了城,此时天色已然将暗。
当他出城四十多里的时候,在官道上看到了一队人马,正是刚才从楚王府出来的几人。
地上还有四具尸体,两个人,两匹马,人是身首两处,马匹同样如此,地上有大滩的鲜血。
人死了,坐下的马匹也死了。
“是暗卫,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暗卫的主意!”
“或许动手的人根本不在乎他们的身份,或许是专程来这里截杀他们的,只是不知道为何还跑了一个。”
忽然,王慎听到了一阵清脆的响声,很奇怪,就好似牧童吹笛的声音。
接着轰隆一声,好似打雷一般。
王慎寻声望去,那声音传自数里之外的一座山上。
那座山上站着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身穿洗的有些发白的道袍,面容清秀,背后斜背着一把剑。
他的身前站着倒着两个人,两个人都带着面具,只是面具已经破碎,露出面具后面的写满了震惊的脸庞。
“无为观,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