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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从天上散落下来,滋润了万物。
雨?
王慎盯着天空之中的云层,这不就就是形态的变化吗?
蒸汽上升,冷暖气流交汇,不断的碰撞,因此变成了雨滴。这个道理他是知道的。
如果让自己身体里的“炁”也能变成“水滴”,眼前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眼前两条路可以走,一个想尽办法入参玄,炁多了就把它们消耗掉,一个是将自身的炁再次浓缩提炼。
王慎想了几天,决定走第二条路,这是沈惊圣没有提到过的路。
于是他开始想办法试图让自己的炁冲撞起来,
在哪里冲撞呢?自然不能是在一般的经络之中,要找一个宽阔的地方,他选择的是气海,还是以一种独特的方式碰撞。
让自己的炁在经络之中逆流,一道从任脉入气海,一道从督脉入气海,这就是两道气流碰撞,一为阳脉,一为阴脉,阴阳碰撞,就如冷暖气流碰撞。
这个想法是不错来的,可是实施起来却是很难的,真炁逆行经络这可是一件很冒险的事情。
因为他体内的炁太多了,经络之中四处都是。
他需要尽可能的先清空在任脉和督脉之中的炁,将它们送到别的地方去,同时还需要将气海的气清一片区域来,好让两道真炁进行碰撞。
王慎也不知道自己选择的办法是否正确,他只是大胆的假设,小心求证。
这个过程说的容易简单,但是做起来却十分的不容易,需要不断的尝试,是十分消耗心神的。
虽然一时间王慎还无法让自己的炁产生质变,但是也不是没有收获,在个过程中,随着不断的尝试和练习,他对自己的真炁的掌控程度更加的入微,更加的得心应手。
春日听雨,夏日听雨,只要是下雨王慎就静静的听,去感悟。
他每隔一段时间就去一趟宁隆府,看看有没有书信,顺道修葺一下那一栋小破屋。
自从过年之后,一直到夏天,他只收到了董文泊的一封书信,仍旧是没有沈惊圣的消息。
山林之中,王慎背着一方千斤重的巨石,身形忽闪,原地消失不见了,下一刻出现在了几十步之外的林中。
他看着一旁树木,一步二十丈,他做到。
这不是忽然做到的,而是日积月累,水滴石穿。
他背着巨石继续在山中穿梭,身形不停的忽闪,一下子就出去二十丈,就好似瞬移一般。
若是从远处朝着这个方向看来,就好似鬼魅一般,刚才人还在山下,似乎只是眨眨眼的功夫人就到了山腰上。
站在山顶上,入目望去,群山连绵,遍地苍翠,一片生机。
“继续练,三十丈!”他再次给自己增加了距离。
三十丈,四十丈,一百丈
他以八步赶蝉、追风步为基础,通过自己的练习和琢磨,愣是练出来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么练下去会不会练成缩地成寸的神通,一步几十里,甚至一步百里?”
不觉间炎炎烈日很快过去,天气日渐凉爽,当看到满山的树叶枯黄的那一刻王慎忽然意识到一年又已经过去了大半。
除了隔一段时间去买些生活必需品之外,他就仿佛过着与世隔离的日子。
此外,他除了自身的修行提升之外还是有所收获的,那就是黑蛇是越来越聪明了,能够听懂他的话是越来越多了。
初冬的时候王慎又去了一趟宁隆府,他和董文泊以一种也是的方式书信来往,日期不固定,有些时候是两个月一封信,有时候是三个月。
王慎来到破屋,拿到了董文泊留下来的信,对方在信上约他见一面,王慎一看时间,在十天之后,他索性就不走了,在宁隆府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
这一天闲来无事正在城中转悠,忽然听到有人喊“砍头了,砍头了。”
人们簇拥着朝一个人地方走去。王慎跟着人群来到了菜市口。
不远处的行刑台上跪着一排人,男女老少都有,十几个人,最小的一个孩子看着不过五六岁的样子。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杨廉和他的家人。”
“杨廉,在京城做官的那个杨廉,不是说是个大清官吗?”
“狗屁,那都是他装出来,骗人的,听说光家里查出来的银票就有好几万两呢!”
“这些狗官没一个好东西。”
王慎听着下面议论纷纷,看着上面一排囚犯。
这些人的生死不过是别人一句话的事。名利、富贵、风光都是别人给的,别人能给你自然也能夺走。
王慎扫了一眼围观的百姓,很多人眼中有一种光,看热闹的光,一个个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反正和他们没关系。
他还看到人群中几个人带着兵器。
“这是要劫法场啊!赶紧走,远离麻烦。”
王慎在离开的路上看到四周巷子里有人影攒动,是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