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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更别说还有其中蕴育出来的玉膏、玉髓、玉芝等等了。
安宁进来的时候吉祥搂着青葫芦扯着呼噜,说到这葫芦,最出名的就是洪荒时那十大先天灵根里的葫芦,葫芦跟结了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个葫芦,全是洪荒有名的灵宝,原始天尊的绿色葫芦,通天教主的青色葫芦,老的紫金葫芦,陆压的斩仙飞刀,红云的九散魂葫芦,女娲的招妖葫,鸿钧的蓝色葫芦。空间就是再逆天也得不到这不周山的先天七葫芦,天外岛上的葫芦也是先天灵根,有点像是那先天七葫芦的山寨版,安宁将结出来的种籽挖出来扔到这边山林的空荒处,接出来的葫芦极为漂亮,就像玉雕的一般,功能没那么逆天,就成了安宁用来盛液体的容器,就是摆放着也挺好看的。
等收拾了齐整,安宁掬了一捧泉眼水,喝下,感觉浑身暖洋洋的,通体舒泰,这才出了空间。这几天福久都是跟着安宁睡的,景曜和景佑知道眼红不已,以交流兄弟感情的名义把福久带走了,因而今日只有安宁一个人睡,她才会到空间里,也不知道他们兄弟仨能交流出什么来。
翌日,景佑破天荒的睡了懒觉,起来的时候安宁。景曜和福久已经坐下吃早饭了,安宁瞥了景佑的青眼圈,笑道:“景佑还认床不成?”景佑闻言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炸的黄橙橙的油条,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景曜,声音从牙缝里出来道:“娘啊。我一夜被踢了两脚。冻醒了三回,鬼压床了四次!等某人醒了我才睡着了。也不知道认床的到底是谁?”
景曜面不改色的吃花卷,认床什么的他一点都没有!
安宁‘噗嗤’笑出声来,景曜睡觉不老实的毛病一点都没改。还变本加厉了。给每个人夹了一个蒸饺。景佑把蒸饺来磨牙,眼下的青眼圈看来不是睡眠不足,而是被某人‘梦游’时踢到的。来这儿原本给福久安排的就是住在西间里,景曜和景佑来了就收拾出了客院来。他们俩非得要和福久交流兄弟感情,就说住在西间。福久困的早。直接睡在了凉榻上,他们俩凑合就睡同一张床,谁知道景曜睡着了还那么嚣张,半夜景佑也不好再到客院去,凑活的结果就是眼角青了一块。
算是和谐的吃过早饭,他们母几人就准备回家了,让丫鬟婆收拾东西。因为有田庄上一些野味,还有些野果之类的,还有木雕零零总总的收拾起来比来的时候行礼还要多,等安宁牵着福久上了车,景曜和景佑打马在前,护院和长随随行在两侧,满满的五六辆马车载着往京城驶去。
福久嘟着嘴靠在安宁跟前,他还没有和哥哥们玩够呢,怎么就回家了。安宁捏了捏他的脸蛋,笑道:“福久不想回家?”
福久鼓鼓脸颊,又黑又亮的眼睛眨了眨,道:“还想和哥哥们玩。”
这小孩儿还真实诚,安宁搂着他道:“那爹爹一个人在家不是很可怜,难道福久不想爹爹么?还有二姐姐,殷先生和蒋澈他们吗?”
“想!我给爹带好吃的,蒋澈也有的,老师给布置的课业也有好好完成哦。”福久连连摇头,就怕安宁说他不想,自己说着的时候还狠狠的点头表示很想爹爹他们,认真可爱的模样真是招人喜欢,刚才没玩够的郁闷也不见了。安宁忍着笑,道:“福久真是个乖孩,要是福久还想出来玩,等哥哥们放援衣假了我们一块儿再来庄上小住。”
福久点点头,安宁刮了刮他的小鼻,看向他的目光里带着慈爱和纵容。突然间马车车轱辘碾在一块儿石头上,车厢偏了一下,正是转弯之际,马和车厢两下里错劲,马使不上力气,尽管使劲拉车,就是不往前。马夫半点都不敢掉以轻心,赶紧勒紧缰绳,将马止住,得亏是及时,不然的话要是再晃荡下去,车厢都会斜下来,见前面车停下来,后面的马车也赶紧勒住缰绳,让马停下来,马长嘶一声在道路上显得十分响亮。前面的景曜他们也疾行时将马停住,良驹果然是良驹,并无嘶鸣,一行人就这样停了下来。
安宁抱住福久,蹙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添香掀开帘道:“太太,马车车轱辘碾到一块儿石头上了,又逢转弯,得亏车夫有经验将马车稳住了,两位少爷也停下来了,似乎前面有人挡了路。”
这时景曜和景佑打马过来,皱眉道:“娘,前面有人挡了路,那护院说是他们家的马车坏了,车里是他们家小姐,能否让我们帮助一二?”安宁从帘缝中看到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果然停了一辆马车,那护院却是个虬髯大汉,虽带了请求的样,然而那马车却不像小姐能做的马车,连个随行的丫鬟都没有见到,再看马车随行的护院都是一脸凶恶,总有一两个眼睛不断瞄往这边的马车,安宁蹙眉立道:“让护院去和他们说咱们家马车没有空余的给他们用,要不告诉我们是哪家的,我们回京城替他们捎个信儿。赶紧把马车稳住,往前行,让护院们小心!”
景曜和景佑也看出不对,不动声色地让护院们将安宁这辆马车围住,将那碍事的石头挪掉,还不等护院过去拒绝,那虬髯大汉脸色就变了,没料到他们一开始离着一段距离下就停车了,看他们设的计谋根本就没有说要相助的意思,再看他们不动声色的围住马车,就知道可能露馅了,心中暴戾之气更盛,一脸狰狞,干脆破罐破摔,手中挥着刀棍就往马车这边儿招呼。
“景曜、景佑小心!”这会再看不出来这群人是冲他们来的就是傻了,这些人明显是有预谋而来的。知道他们今日路经过此地回府的而有充裕时间谋划这些的,难道是身边儿的人露了底?府中根本没人跟他们作对,到底是谁谋划的要害他们母几人?想到景曜说的张致远这几日公务繁忙,安宁眉头皱的更深,今日本来就是休沐的日,按道理来说大老爷就应该来接他们的,可没有,难道是说出了什么变故?安宁心中有了淡淡的不安,但眼下还是对付这些不怀好意的大汉!
不过张府的护院都是由武师傅专门教授过拳脚功夫的,而且当初去田庄时张致远不放心,派着跟来的护院不少,而且景曜和景佑年纪虽小,但从小就是由寺庙里的武僧严格教导的,还修炼了澄观大师传授的佛门心法和安宁专门挑拣出来相辅相成的功法,而且各种对修炼有好处的灵果灵药没少给他们找机会吃和用,就算去国监上学修炼也没断过。那些个大汉虽然脸色狰狞,不过是些乌合之众,若不是碍着马车上都是女眷,只是护着马车前行。景佑和景曜兄弟俩联手,手中的马鞭舞的虎虎生威,紧绷着脸,浑身散发的气势让那些大汉心中退意,但到底命还被人揪在手心中,他们根本就没有退意,不过他们的意思不在此。后面架着马车的大汉得到讯号,狠狠的将马鞭打的马身上,还有噼里啪啦响的鞭炮声响起,受惊的马发狂的拉着马车往安宁他们这边飞奔了过来!噼里啪啦响的鞭炮声让这边儿的马也受了惊吓,车夫赶紧勒住缰绳,硬生生地将马止住,那马骤然受力,长嘶一声立而起,安宁抱住福久却稳稳坐在马车里,添香和春酌却因为如此头碰到了车窗,发出‘砰’的一声响!
然而那边发狂的马直冲他们这边而来,那些和景曜景佑以及护院纠缠的大汉也不多做纠缠,随着马车发狂而来,立马后退,顺便将鞭炮扔到这边来。马车的速度很快,景曜和景佑对视一眼,腿夹住马肚往前行,然后狠狠的勒住缰绳,马长嘶一声翘起前蹄,不偏不倚就踢到在那疾行而来的车辕上,想想两只良驹的马蹄蹬起有多大的力气,那马车硬生生的翻到了,连带着那匹驾车的马也被牵扯的翻到在地,往旁边滑去。张府的护院们皆松了一口气,本来他们都做好了人挡马车的举措来了!
“太太,您没事吧,啊——”尖叫的声音从车厢里传来,那些大汉也不恋战,见占不到什么便宜,迅速的撤离了。景曜和景佑担忧的跳下马跑过来,稳住马车道:“娘,弟弟你们没事吧!”
安宁蹙着眉道:“都没事儿,你们俩也没受伤吧?”
众人皆是松了一口气,景曜平了一口气,道:“那刚才添香姐姐尖叫什么?吓死我们了!娘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也不知道这伙人还会不会卷土重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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