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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小一愣，抿唇皱眉思索良久，“或许，因为抢了你的生意过意不去？”
余小小知道叶馨冉从小到大就喜欢过顾少珩这么一个男人，感情很深。
怕她脑子一热，没出息，又自以为是地跑回去求合，再糟践自己一回，余小小机智地立马转移了话题。
“唉，对了，冉冉，你昨天去会所陪的客户不就是新远集团的赵超吗？那顾少珩抢走的客户也是他喽？”
叶馨冉眉心未松，迟钝了两秒才点头，应声：“对。”
“那真是太好了。”余小小一手往大腿上一拍，“看看吧，这就是因果报应，顾少珩不能耐地抢你客户嘛，我倒要看看他们这合作还要怎么进行。”
叶馨冉没有说话。
余小小又继续说：“还有那个赵超，就两字‘活该’。有哪个正经客户谈生意跑去会所夜店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就是没想到，这人还男女通吃，竟然和陈力在酒店那个，两人光光溜溜地被自己女朋友给抓了个正着。
还有那个陈力，之前那么骚扰你，每天都在你公司楼下送花送温暖的，没想到转眼就和男人搞在一起了，还真是恶心。”
余小小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叶馨冉没有任何表态，心里却已烦乱不堪。
这一切只是巧合吗？
“冉冉，小小，你们醒了。”
祁研拎着早餐进来，打断了叶馨冉的思绪。
余小小收起手机，挑眉朝祁研手里的袋子瞅，“祁医生，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祁研将袋子放到茶几上，将早餐一一往出拿，“冉冉昨天喝了酒，胃口肯定不怎么样吧，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虾仁玉米山药粥。”
余小小撇嘴，“我一点不想喝粥。”
祁研抬头朝余小小笑笑，“就知道余副主编的嘴刁，所以特意给您买了小笼包和三明治加牛奶，您可以二先一。”
“这还差不多。”余小小笑眼弯弯地转身下床就往茶几那边走，“看在你这么贴心的份上，就勉强原谅你还和顾少珩那个人渣继续称兄道弟吧。”
祁研无奈摇头，将粥和一盒蟹黄包拿过去放到移动餐桌上送到了叶馨冉面前。
“冉冉，趁热快吃吧。”
叶馨冉看着桌上自己最爱吃的两样早餐，勾唇浅笑，“小祁哥，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了？”
祁研倒是淡定：“你再多来几次意外，我肯定能更了解你。”
叶馨冉余光扫向病房门口，没接祁研的话，转而对余小小说：
“小小，你吃小笼包，把三明治和牛奶让给我行吗？”
余小小拆三明治包装的动作一顿，转身眨眼看向叶馨冉，“你不喝粥了啊？”
叶馨冉笑，“牛奶鸡蛋更有营养。”
祁研嘴角一抽，觉得挺尴尬。
替自家兄弟尴尬。
早餐送到，祁研告诉叶馨冉吃了早餐就可以出院后，就先行离开了。
一出病房，一股烟味扑鼻而来，祁研皱眉，过去将顾少珩夹在手指上的烟抽掉掐灭。
“我这里是医院，禁止吸烟。”
顾少珩靠在墙上扭头勾唇看向祁研，“抱歉，一时忘了。”
祁研无奈，“你最近吸烟瘾挺大。”
顾少珩笑而不语。
祁研，“昨天晚上是陈力和赵超串通算计冉冉的？”
顾少珩看了一眼关上的病房门，提步朝露台方向走去。
祁研紧跟其后，到了露台，顾少珩马上就又点了一支烟放进嘴里，“看到新闻了？”
祁研眯眼看着刚刚升起的太阳，点头，“嗯，你这么做不怕陈家报复？”
“呵。”顾少珩不屑轻嗤，“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忌惮陈家？”
的确，顾少珩两年前接手顾氏，就成了海城商界的顶尖人物，没人敢轻易惹他。
“那，那个神秘人有眉目了？”
顾少珩皱起眉用力吸了一口香烟，垂眸弹掉烟头上燃尽的烟灰，“有些眉目了，但还不能百分百确定。”
祁研长叹一声，“这都是什么事？”
顾少珩再次将烟放进嘴里，刚准备吸，兜里的电话响了。
拿出手机，在看到来电备注后，顾少珩的眉心又死死地拧在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