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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都是汪琳逼我的，她让我就近传播你是飞翔哥，让我吹得逼真一些，我就在物业公司内部群添油加醋，吹嘘你藏了一房子物资，然后恰好李一天想给他弟弟李大头报仇，我又帮他跟狂飙俱乐部的弩箭社团搭了个线，我真没干别的啊。”
“还有呢？”马瑜枪弹已经上膛。
宋韬眼皮抽搐，“我就负责搭了个线，真的没干别的了，我本来算计着他们两家肯定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才想把他们的车子开走的，现在整个邑海，也没人是您的对手啊。”
“砰……”又是一枪射出，不远处又是一颗人头消失。
宋韬彻底瘫软：“我，我为了傍吴艳红的大腿，出卖色相，我跟她睡了。”
口味真重，马瑜险些把早饭吐出来。
“好了，你可以闭嘴了。”听到宋韬把私生活都抖露出来，马瑜相信对方已经再无隐瞒。
李小刚接过电话，看着身旁好几具无头尸体，感觉后脊发凉。
这个素未谋面的老大，到底藏了多少军火，幸亏没与他站在对立面。
否则，自己就是有一百条命，都不够死的。
挂掉电话，马瑜同时跟李小刚与宋波留言，“你俩把两台雪地越野车开到18号楼楼下，钥匙交给小刚保管，那些雪地自行车都推小刚家里吧。”
宋波虽然还没正式成为组织一员，却是格外积极：“瑜哥，这一战收成不少啊， 恭喜了。”
没多久，二人停好车，一并收缴的还有17辆雪地自行车。
至于宋韬等四人，像是被遗忘一般，在寒风中足足跪了半个多小时。
马瑜并不打算赶尽杀绝。
对于没有威胁的对手，还不如留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当宋波气喘吁吁帮李小刚把最后一辆自行车扛上九楼，马瑜突然来电。
“喂，瑜哥，有什么指示。”宋波殷勤道。
“表现不错，能提前打探到敌人目的，也让我没有杀错人，奖你一辆自行车。”马瑜很讲规矩，但凡向自己站队，论功行赏。
就算自己还没彻底接纳宋波为小弟，但是奖励一台雪地车还是应该的。
对于宋波而言，意义重大。
其一，他得到了马瑜的认可。
其二，有这台自行车，他比无数人多了一双活下去的腿。
至少他可以独自外出寻找物资，能够保障自己的基本生活。
宋波当下感激道：“瑜哥，我没忘咱们的约定，我这就回去策划，今天务必让抵抗派跟投降派蹦出点火药星子来！”
又过了二十分钟，时间来到正午十二点。
宋韬几人颤颤巍巍起身，在一堆尸首中鬼鬼祟祟的溜回了物业。
零下六十度，他们已经扛不住了。
马瑜阳光房打开全景状态。
手机播放着一首二百年前的老歌，“孤勇者……爱你孤身走暗巷
……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
伴随高亢的曲调，马瑜啃着最后一根烤狗腿，一手还拿着一罐青啤，好不惬意。
幺鸡盘坐在玻璃地板上，也跟着滑稽的晃动身体。
倒是二条，守着剩下的三分之一烤雪獒在大快朵颐。
它的肚皮凹陷进去，出现了一排排细密的喉齿，啃食的津津有味。
而它身上的蒲公英绒毛，已经再次遍布。
看来吃饱喝足，有助于二次发育。
马瑜也在思考，家口子多了，是否需要多囤点粮。
短暂的欢愉被一条微信打破。
宋波发来一条急讯：“瑜哥，出事了！快看物业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