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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二十一天……最初的十天里，塞班岛的天气变得十分恶劣，那是因为你的缘故吧，只能待在房间里面。后面天气缓和了不少的，你说的那些地方我早就去过了。”
“好吧……出去走走也好，一直待在房间不闷吗。”
“你是觉得麻烦我一直陪着你待在房间不好意思吗？”苏季现在习惯通过嗅觉，通过闻他人身上散发气味判断他人的心意。商夏柳没有那个能力，但她察言观色的本领十足……明明那么擅长察言观色，为什么和人说话老是翻车呢，真是让人费解，只能解释成傲慢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说，“那就让我摸摸你的鳞片吧。”
“你不是摸过吗？”
“原来是摸过了，但是摸过了还想摸啊。再说你进入新的阶段，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后，还没有摸过呢。”商夏柳看着苏季，“翅膀也没有摸过。”
这是等价交换，他那么麻烦人家，现在必须给人家一点好处，不然良心过不去，苏季转过头看了跃跃欲试的商夏柳一眼，说道：“只能摸一次。”
“怎么才算是一次呢？”商夏柳问。
“那就一分钟吧。”
“一分钟也太少了。三十分钟。”
“你是懂漫天叫价，坐地还钱的。五分钟，不能再多了。”
“五分钟就五分钟吧。”
苏季发现商夏柳拿起手机打开了计时器，说道：“至于吗。”
“至于的。”
苏季眯着眼睛，任由商夏柳摸他的身体，莫名有种出卖身体的感觉。
商夏柳一边摸一边鉴赏：“你的鳞片摸起来感觉比以前硬了一点。”
“原来不硬吗？”
“原来也硬，现在更硬。”
“又黑又硬。”苏季笑了起来。
“你的翅膀可以张开吗？”
苏季环顾四周，不得不说这个房间蛮大的，当然价格也是不低的，比他棠悦小区那套房子的主卧还要大，但是不如桃花江边别墅的卧室大，完全可以让他展开翅膀：“差不多吧。”
又过了一天。
苏季还是没有不能恢复成人形态。
“明明以前一口气宅在家里面好几天也没有关系，现在就在房间待了两天就感觉受不了，这是为什么啊……”他现在只能从窗帘的缝隙看看外面的世界，蔚蓝的天空和盘旋的海鸥，真的想要像是那样海鸥一样飞。
“可以晚上偷偷溜出去玩的。反正夜晚对你来说没有影响。”
“虽然夜晚对我来说没有影响……夜晚没有人，没有气氛。夜晚海鸥什么的鸟儿要睡觉，鱼也要睡觉。没有那么好玩。”
“那倒是。”
“再等两天吧，还不能恢复人形，夜晚也要出去转转了。”
“话说我今天也打算一直陪着你在房间，今天也可以摸五分钟吧。”
“诶……你想摸就想摸。”
“我发现啊，你身上的肉比原来结实不少，你在快速变壮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有吗？”
“我怀疑你接下来会迅速长大。理由是你现在不是龙人形态，而是属于龙形态了，虽然不是完全体，不应该只有那么大。”
“我觉得有这个可能。”
明天朋友结婚，还有一点事情，十有八九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