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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姆摇头:“我可不会做那种事,记下来就有可能被复制,如果落在心术不正的人手里,就会拿它去作恶,阿赞ki不愿意看到这种结果。”
方刚说:“真不错,你居然能遇到这种好事,那可是阿赞枯和阿赞ki的独门经咒,要是你能修成,几年后全泰国甚至全东南亚也许都属你最厉害,什么槟城鬼王,什么泰国第一魔僧,全都要靠边!”
过了几天,方刚再次前往育侨学校,一是找仇老师提写法本的事,二是找张妃道歉。张妃认真地告诉他,自己是出于真心跟他恋爱,想成个家,有个自己的孩子,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无论有什么困难都要共同商量,共同解决,她已经打电话给在国内的朋友,想办法摆平那个罗浮山景区管委会的领导。
“那边我也会去处理,”方刚说,“你放心,我肯定要给你一个交待!”同时,张妃再次告诫他,不要再卖邪牌,也不能接降头的生意,可以解,绝不能给人下,方刚拍着胸脯保证。
临走时,张妃说:“单良那边就算了吧,人不能总活在仇恨里,你要多想想自己的未来,和我们的未来。”
方刚没说话。
次日,仇老师跟着方刚再次来到塔孟,帮阿赞ki把他掌握的吉蔑咒和阿赞枯那个“吉度空”咒都记下来,前者先用菲律宾语记录,再改写成泰语,而后者直接用泰语记录。两种经咒都用黑色碳素笔,工整地写在厚实的防潮牛皮纸上。仇老师写的字很漂亮,甚至让方刚怀疑是不是印刷体。
仇老师在屋里认真地抄经文,方刚等三人在屋外闲聊。阿赞ki说:“这两种法本,其实都不应该记录下来,因为几百年前,它们全都是靠一代代口传心授,而不是拿着纸来背。我希望由方刚来保管,如果贝姆修法不成,或者出现什么意外,它们还能流传下去。尤其阿赞枯的那种经咒,攻击性太强,希望有人能把它加以改进,用来帮人而不是害人。”
“你心肠这么好,为什么非要修阴法,当个黑衣阿赞?”方刚笑起来,“我觉得以你的善良和能力,要是出家当个龙婆,现在可能已经是泰国僧王了吧,连泰王见到你也得下跪!”
阿赞ki回答:“吉蔑咒是我师父传给我的,当年我才十几岁,那时候最大的梦想是能拥有一座农场,全都种上稻子,还有很多奶牛,每天都能喝到刚挤出来的新鲜牛奶。但那只能是梦想,我是孤儿,那时候师父到马尼拉孤儿院领养,在大厅里,他说会给我们唱歌,歌声很奇怪,几十个在场的孩子有的哭,有的笑,有的说头疼,有的恶心呕吐,也有完全没反应的。我就是在笑的那个,还边笑边跳舞,于是师父最后就选中了我。当然,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要找的不是干儿子,而是徒弟。他把吉蔑咒传给我,告诉我能用它来与鬼和神沟通,当时我只有九岁,哪里懂这些。二十年后,我师父在山里去世,让我把他的尸体扔进山崖,不让任何人找到。”
方刚以前从来没听阿赞ki讲过这些,在他眼中,像他这么厉害、又行事独特的法师,都是不太容易接近的,到现在为止,方刚也没遇到过性格开朗、健谈善交的阿赞,无论黑白衣都是。开始他以为只有那种性格的人才能修法,后来才知道,有时候恰恰相反,很多阿赞在修法之后才变得沉默寡言,而阿赞ki应该是属于前者。
“后来呢?”他问。
阿赞ki继续说:“师父教过我,说阴法不是用来害人的,应该用它来救人,这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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