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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按到在地的时候,路小溪勾起脚尖踢在了他的咯吱窝,这一脚当场让他松了手,疼得后退了好几步。路小溪疯狂咳嗽,连气息都还没有喘顺的时候,头发被路金立给揪了起来,直接把她拉到了客厅与餐厅的位置,也是门口进来最显眼的地方,他朝路小恵喊道,“小恵,拿把刀过来。”路小溪一惊,奋力想要站起来,可是一脚重力踹得她双腿当即软在了地上,惊恐和愤怒席卷而来,她看到了明晃晃的刀在她眼前闪过,龇牙裂目吼道,“杀吧,最好一刀致命,否则只要留我一口气,等我踩着你的时候,你连后悔都来不及。”“别着急,老子今天就送你上路。”“来啊,别他妈到时候手软,”路小溪好恨,恨眼前的男人和女人,恨她的爸爸和妹妹,恨自己为什么只有两只手。“嘴还真硬,老子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倒霉透顶了,”路金立望刀上呵了一口气之后,刀面变得更加明亮耀眼了,上面耀出来的人面狰狞得犹如豺狼虎豹,那笑容犹如来自地狱的召唤。死,路小溪并不觉得有多少可怕,兴许两三个月之后她一样会躺进冰棺里供人悼念一番,可是她不甘心就这样离开这个世界,爷爷的死,叶斯航的伤,路小恵的身世,她都没有搞清楚,如何叫她甘心离开。“如果今天我死了,我妈也死了,明天的股东会议怎么办?那些股东会不会怀疑就是你下的杀手?”路金立一听,菜刀霍霍地在路小溪面前亮了两下,阴鸷地说道,“这不要紧,我只要能坐上总裁之位就好。”“是吗?”路小溪半跪在地上,冷笑出声,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笑声太阴冷了,所以当她看到路小恵一脸狠劲儿时,别提多痛快了,“到时候一个光杆司令率领一个副总裁做戏唱戏一定很好玩。”“还笑?”路金立说完,咬住菜刀背面,然后甩手给了路小溪一记重重地耳光,打得她头昏脑涨嘴角流血,直到他还想甩第二记耳光泄愤的时候,路小恵忽然出声制止了,“算了,再打下去有什么意思,既然她要召开股东会议那就开呗,反正她也拿出不什么证据出来了,到时候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出丑,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待下去。”“你的意思是放过她?”路金立疑惑不解,和路小恵说话的样子俨然和她是绝配的战友,而不是叔侄的关系。路小恵来到路小溪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故作怜惜道,“啧啧啧,好好的一张脸肿成这个样子,明天怎么见人啊,我让张妈给你用冰块敷一敷吧。”说完,路小恵叫来了张妈,使唤她给路小溪敷脸,然后和路金立商量着什么事情。“小溪,你别怕,我叫人来救你了,”张妈用唇语和路小溪说话,一个字一个字,说到她听明白为止。路小溪担心地望了眼不远处的戴巧兰,悲愤万分,只要她还活着,绝对不会再让他们好过了,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一边是说不完的悄悄话,一边是慢慢消肿的脸。忽然,大门被重重地推了进来,凌楚乔犹如一阵狂风飞奔进来,看到了路小溪的伤势之后,冷眸钉在了路金立的身上,看得他头皮一阵发麻,连刀都拿不住了。紧接着,救护车的声音呼啸而来,张妈的儿子带着救护人员过来,抬走了戴巧兰。从这一切当中回神的路小溪没有跟着出去,而是走到路金立的面前,捡起了那把刀,用指腹试了刀锋之后,扯开嘴角似笑非笑,“这是张妈用来砍骨头的刀,你今晚是打算把我碎尸了,是吗?”“胡说,我怎么会这么做,我是想用它给你削苹果吃的,”当着凌楚乔的面,路金立当场改口了,他不想活了才会承认想要路小溪的命。“路伯父好兴致啊,伯母都伤成这个样子还要削平果,”凌楚乔的手搭在了路小溪瘦削的肩头,安抚她颤抖不止的身体,看似在笑,实际冷若冰霜,好像一个不爽,眼神就会要了人命似地,“这么快的刀削苹果多少可惜啊,用来撕破脸皮最合适。”这话是听得路金立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强笑道,“开玩笑,你们两个真会开玩笑,对了,你们的妈妈不小心摔了一脚,你们不去看看么?”这个时候提及自己的妻子,路小溪只会更心寒,眼前的父亲根本就是个冷血的人,她庆幸这些年他对自己疏于照顾,不然,她好怕自己也会变成一个和路小恵那样的人,“会有人替我照顾我妈妈的,不劳你费心了,不如回家上楼好好睡一觉,明天去公司把事情了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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