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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可教。”
到了最后连小妖这边都忍不住了：“那明明是孺子可教。”
“没毛病，正所谓孺子牛嘛。”方墨乐呵呵的一摊手：“所以我说成犇子也没什么问题。”
“你……算了懒得理你。”
小妖扶了下额，干脆选择了无视方墨，转而对这边的召唤玉帝说了起来：“总之你也听到赫尔德的说法了吧？她自己干了什么她都已经承认了不是吗？”
“可…可是……”
听到这里，召唤玉帝也有点迷茫了：“但赫尔德大人，她一直以来都是魔界的希望啊，我……”
“是啊，她自己不也说了吗？”
方墨直接说道：“你忘了她之前怎么说的了么，她说自己做的这些都是为了重建魔界，所以她不算邪恶的。”
“但是……”
召唤玉帝似乎有些迟疑：“她好像为此做了一些很邪恶的事吧？哪怕是为了重建魔界，可这种事……”
“好了。”
就在这时，方墨突然单手按住了她的头，随后语气平静的说了起来：“我之前就说了，我……不对，是我们，我们第四天灾并不在意邪恶与否，我们只会按照自己的意志去做事。”
“赫尔德对魔界或许是好人，对其他使徒又或许是恶人，但我们不会去刻意讨论这些。”
“我们就单纯只是看不惯她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那你刚才也看到了，我们不是没给过她重建泰拉的机会，她自己也不中用啊，所以我们就要干死她，懂了吗？”
“这……”
“我之前不是给赫尔德一个选择了吗？”
不等召唤玉帝开口，方墨就再次打断了她：“那这样吧，我也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如果放不下你家赫尔德大人的话，我现在就送你回魔界，你去帮她，不过下次再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
“当然也有第二选择，站在我身后。”
方墨慢慢的说道：“我也不指望你出手，你那点实力说实话咱们心里都有数，我只要你看着，见证着一切，懂了吗？”
“我……”
“好了，多说无益。”方墨直接一抬手说道：“请公主做选择。”
“……”
召唤玉帝闻言也陷入了沉默，说实话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方墨这种态度，以前对方都是嘻嘻哈哈的，每天就欺负自己来着，以至于让她都忽略了对方到底有多恐怖了。
“我……”
稍微犹豫了一会儿，召唤玉帝也终于缓缓开口了：“我选择……”
“冒险家，你们怎么在这儿？”
然而话还没说出口，不远处却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女声，直接打断了几人的交谈，方墨转头一看，发现不远处的说话的人正是莎兰，只不过她此刻看起来好像有点焦急的样子，手里拿着一份染血的文件。
“……莎兰老师？”
召唤玉帝也有点意外的看了对方一眼。
“太好了。”莎兰见状倒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直接快步朝几人走来：“我正到处找你们呢。”
“找我们？”
方墨一挑眉问道：“啥事？”
“这位是……”
然而莎兰却突然注意到了方墨身旁的小妖：“新同伴吗？奇怪，她看起来不像是魔界人……”
“我搭档。”
方墨随口解释了一句。
“好吧。”
莎兰这边倒也没怎么多问，而是直接长话短说道：“阁下，人类好像要和暗精灵开战了。”
“什么？”
听到这里，旁边的召唤玉帝倒是不禁一愣。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旁边的小妖和方墨表情倒是比较平静，毕竟两人看过剧情，知道这件事早晚会发生，而至于方墨更是看了眼召唤玉帝，想了想直接问道：“是传染病的事？”
“阁下知道？”
莎兰这边明显也有点意外。
“嗯，赫尔德干的。”
方墨点点头，随后立刻就把事实说了出来：“魔界第二使徒，泪眼之赫尔德，这场瘟疫就是她一手造成的。”
“……什么？”
莎兰和召唤玉帝同时愣住了。
“这，怎么回事？”
莎兰虽然也是见多识广，但此刻明显还是有点被震惊到了，但事关重大，她也只好强迫自己赶紧冷静下来：“阁下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能详细说明一下吗？”
“魔界有一个叫狄瑞吉的使徒，是一团拥有自我意识的病原体。”
方墨简单的解释道：“赫尔德为了振兴魔界，决定消灭其他使徒，于是就故意把它传送到了你们暗精灵的王都诺伊佩拉，然后病毒就扩散开了，这就是暗精灵传染病的源头。”
“对了，后来赫尔德再次施法，将狄瑞吉的大部分身体转移到了北方的诺斯玛尔，你们王都里的那个狄瑞吉只是个分身而已。”
“怎么会这样？”
莎兰有点不可置信的说道：“我们与那位叫赫尔德的使徒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然是为了制造更大的伤亡啊。”方墨摊了摊手说道：“到时候只要你们的仇恨一旦转移到狄瑞吉身上，她就会借你们的手杀掉它。”
“这……原来是这样吗？”
莎兰听到这里，也是瞳孔剧震的感觉：“可暗精灵长老们一直认为传染病是人类的阴谋，已经准备向人类开战了啊。”
“哦，对了。”
方墨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问道：“暗精灵王国那边的伤亡怎么样了？”
“死伤……非常惨重。”
莎兰抿了抿嘴，脸上浮现出不忍的神色：“就连我们王国第一的炼金术师摩根……也已经死在传染病的手里了，现在王都更是尸横遍野，简直就像地狱一样。”
“……”
召唤玉帝听到这里，表情明显也变得挣扎了起来。
“阁下。”
而就在她陷入深思的时候，眼前的莎兰也再次开口了：“我能以全体暗精灵的名义拜托您一件事吗？”
“不帮。”
方墨想都不想的回绝道：“我现在要去处理狄瑞吉的本体，你们那边就只是个分身而已，自己想办法解……”
“那我去吧。”
只是他这边话没说完，旁边的小妖就突然开口来了一句。
“嗯？”
方墨有点意外的看了小妖一眼：“你这……”
“我可以帮你们解决传染病的问题。”然而小妖没搭理方墨，只是抬头看向了这边的莎兰：“狄瑞吉的幻影我也能解决，但我有个条件，你答应了我才会出手。”
“呃……阁下请说。”
莎兰问道。
“我要炸了你们暗精灵的那个熔岩穴。”只见小妖突然有点咬牙的说道：“你同意我就去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