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惫。
杨嘉立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默默地往下钻了钻，趴在叶霆腿上，像往常一样拿着手机懒懒散散地刷微博。叶霆也没开口，手里托着台平板，手指滑动得极快，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
杨嘉立挑起眼皮又看了看他，伸手抓住了叶霆的东西。
叶霆挑了挑眉：“嗯？”
杨嘉立平静道：“没什么，玩玩。”
叶霆：“……你自己也有。”
杨嘉立瞪了他一眼，叶霆眨了眨眼，服软了：“好好好，你玩你玩，反正都是给你用的。”
说完，叶霆又把目光挪回到平板上。
杨嘉立想到叶霆今天的种种表现，心里愈发不痛快起来，毫不在意地把玩了一会儿，忽然手上一用力，夹得叶霆猛地闷哼一下，身子蜷了蜷。
叶霆嘶了一声，皱着眉：“宝宝，你干什么。”
杨嘉立瘪着嘴：“我要杀鸡取卵。”
叶霆：“……”
叶霆这么多年，对杨嘉立几乎了如指掌，杨嘉立一点点情绪波动也瞒不过他。叶霆放下了手中的平板，手指插进杨嘉立细软的发间抚了抚，温声问：“谁又惹你不开心了。”
杨嘉立带着气：“你。”
叶霆问他：“我怎么了。”
杨嘉立松开了叶霆的玩意，盘着腿坐直了身子，目光直视叶霆：“你有事瞒着我。”
叶霆无奈：“我什么事瞒着你了？”
杨嘉立眯着眼凑近了些，直到都能看清叶霆下巴上青色的胡茬，他才压低了声音问：“那你告诉我，你今天这么晚才回来，下班以后是去哪里了——别告诉我你去应酬了，我看过你的行程，今晚没局。”
叶霆看着杨嘉立这副咄咄逼人追问行踪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心里头竟还有些欢喜。他勾了勾唇角，笑道：“干什么，你还怀疑我出去鬼混了吗。”
“心里堂堂正正就不怕我问，说，干什么去了。”
叶霆无奈耸了耸肩：“你真想知道？”
杨嘉立郑重点了点头。
叶霆叹气：“……本来还想迟一些再和你说，既然你问了，好吧。我妈从美国过来了，我今天是去接她的机，把她安排妥当，就这点事。”
杨嘉立一听就皱起了眉头。
叶霆他妈，彭令宜，杨嘉立至今都还记得她对着他的那副冷冰冰的瞧不上的模样，当初叶霆他妈还想给叶霆介绍其他人，要不是叶霆立场坚决，说不定还真没个准数。这事儿杨嘉立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心里头还存着个疙瘩，不舒坦。
杨嘉立抓了抓头发，问：“你妈过来干什么，检查？”
叶霆躺回了床背，重新拿起平板：“就是过来看看，看看公司的运营情况，以及我现在的生活状态。”
杨嘉立轻微地松了口气。
只不过他一颗心还没放下，叶霆又慢悠悠地说：“……除此之外，她还传达了我爷爷的意思，让我赶紧解决后代的问题，要领养就得趁早了。”
杨嘉立松的那口气霎时又提起来了。
他讶然地看着叶霆：“你妈让你赶紧领养孩子？”
叶霆点了点头，态度坦然无比，仿佛这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杨嘉立恼了，噌地凑了过去，双手抵在叶霆宽阔的胸膛上，声音里带了些激动：“操，你什么态度，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跟我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