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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咱们苏家的破军枪也是很有名气的,美中不足就是你的体魄胜在全面均衡,而破军枪突出在攻势凶猛,力大迅疾。”
楚逸其实也没有什么想法,毕竟他只是个修行路上的小白,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头绪,只好道:“要不我听师傅您的,我实在是不知道自己适合什么?”
老爷子不高兴了,说道:“你这不是胡闹吗?兵器是一辈子陪着你的,它比老婆都靠谱,毕竟老婆可以换,兵器一选择谁都不会在花费几十年重修一门新的兵器了。你就告诉我你最喜欢什么兵器好了。”
楚逸不好意思地说道:“嘿嘿,我喜欢剑,白衣剑客衣衫潇洒,长枪也不错,白马长枪也很帅。”
老爷子一下噎住了,只感觉这小兔崽子胡闹,哪里有因为帅选择兵器的,不都是根据天赋和自己是否适合而选择的吗?练枪的一般都要身体修长,性格沉稳,这样上马下马身姿合适;练刀的必然不能是胆怯之徒,不然死得更快,刀法讲究的是近身劈砍,招招都有空门,如果胆小想着防守那只能等死……
总而言之,老爷子认为的武者兵器应该是最适合自己身形性格等的,但他不清楚现在的武馆教学,哪里还按照老一辈那样,今年桂园赛练剑的帅哥美女取得优胜,那明年练剑的学生就占个六七成,年年皆是如此,除非修炼的功法特殊武技特殊,不然兵器都是现在孩子们自己选,都是冲着外形而去,有几个是真的师傅指导选择的。
苏老爷子也知道问楚逸是没什么用了,他根本没有什么想法,于是说:“那既然如此,你先练桩功吧,我看一看有什么合适你的再选或者先学了五行拳和形意十二形之后再说兵器。”
楚逸自然自无不可,于是平心静气,驱除杂念好好的演练桩功。
苏老爷子也起身去了前院,他要去看看沙场的兵器架,虽然很多年没招过弟子了,但是他知道凌君和许伯一直有在保养兵器,尽管如此,他还是要去看看兵器的成色,如果老化的也该重新换一换了。
此时许伯已经打了王昊一上午了,王昊的悟性还过得去,只是因为那肥胖的体型在扎马步这一方面问题很大,体重过大他扎马步站不稳,大肚子在前导致重心一直前倾,他的耐力也有限,酸痛的大腿让他姿势老是忍不住动弹。
许伯可一点也没有留手,只要王昊动弹一下,就一铁尺抽上去,抽疼了王昊自然应激反应,又一铁尺,如此循环下去,王昊基本一直在挨打,痛得他眼泪狂流,但强忍着不敢叫出声来,王昊知道自己不聪明,天赋也一般,甚至师傅都不待见自己,但是他也有优点,脸皮厚经得住打击,人际交往能力强。
他知道自己只有撑下去,才能勉强不掉队,只要不掉队,楚逸就不会放弃自己,楚逸是个很重感情的人。他不擅长人际交往,甚至有些孤僻,但同样自己只要能坚持下去,日后必然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因为他是楚逸现在真正可以信任的兄弟伙伴。
不仅为了自己,更为了楚逸,他都要坚持下去,昨晚在楚逸睡着以后,他半夜起来哭了一晚上,真的太痛苦了,虽然身体上的伤势疲惫都可以恢复,但是精神上的打击很难恢复,他没有告诉楚逸师傅对他的漠视态度,哪怕是抽打他训练也只是在履行公事一样,许伯好像就没有认为他可以坚持下去一样,也没有真正把他视作弟子。
王昊知道他没有抱怨的资格,苏家武馆人少,但中阶高阶强者都有,又有顶尖武学战技,如果被外人知道,不知道多少人要挤破头往里进,而他也无非是借了楚逸的东风,才能进来学艺,所以他更不能辜负楚逸的心意,辜负自己,
王昊的韧性很好。即便两腿酸麻的不断颤抖也是一声不吭,拼尽全力地站到极限,他一直在努力地让许伯满意,但是许伯的表情永远是那般严肃冷酷,好像千年不化的寒冰一样。
苏老爷子一走出大堂就看到这样一幕,王昊小胖子流着泪扎马步,嘴唇都咬破了满头的汗珠在颤抖的身体上划过。许伯冷眼在一旁站着,只要王昊一动就拿铁尺抽他。
苏老爷子知道小许心不定过于求成了,于是招手叫他来身边道:“小许呀!还记得你在苏家多少年了吗?”
许伯回道:“记得,四十二年,我五岁被您收养,一直到现在已经四十二年了。”
苏老爷子又道:“你学武多少年了?”
许伯说:“四十年,我七岁,破虏八岁我们一起结伴练武。”
苏老爷子笑了笑,说:“也是,这么多年了啊,你还记得十几年前你抱着破虏回来的时候吗?”
许伯眼泪一下就下来了,跪在老爷子面前,说:“不敢忘,十二年前我和破虏在白虎军团与异族雷熊交战,我重伤昏迷,破虏为护卫我撤离,力战而死,是我的错,我没能带破虏平安回来。”
苏老爷子眼眶也有些红了,他扶起许伯道:“小许,我从没怪过你,你们从军我就做好了马革裹尸而还得准备,至少你还回来了,这十几年我本以为苏家武馆就要这么没落下去了,小逸的出现让我一下又有了雄心,‘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老天把小逸交给我就是给了我复兴苏家的期望,十几年没希望我都等了过来,现在在等十几年又如何。”
许伯明白老爷子的意思,他是在点醒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太急,但他还是说道:“可是王昊的天赋不能与楚逸相比呀,我不能不急呀。”
老爷子看了眼还在苦苦扎马步的王昊,说了句:“天赋,你的天赋也不过是B+,破虏也是A-而已,你们没比小胖子强多少。”
许伯又解释道:“十八岁之前我们就练了十年的武,打下了基础,王昊什么也没有呀。”
苏老爷子说:“你也知道,王昊什么基础也没有,这样急于求成最后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许伯这才恍然大悟,的确他太急了,忘了本质,他是师傅应该传道授业而不是强逼王昊向着自己的想法去改变,拔苗助长不可取。
他叹了口气,给老爷子鞠了一躬,走下去,倒了王昊身边,脸色缓和了许多,开始真真正正指导起马步的姿势,王昊见师傅突然变得客气了,一下子紧张起来,又看师傅手把手教自己,连忙道:“对不起,师傅我确实笨,但您别放弃我,我能吃苦,能坚持下去。”
许伯看着谨小慎微的王昊,叹了一口气道:“不用怕,先前是我错了,我不该以楚逸的标准要求你,你不可能是他也不应该是他,我们重新开始吧,你的训练计划也改一改,除了马步、晨跑和夜跑之外,再加些别的先帮你减肥再说吧。”
王昊这下明白了,师傅不是要放弃自己,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放弃自己,让自己做什么都无所谓,反正都很痛苦,自己能做的只有咬牙坚持,拼命坚持。
这边王昊和许伯师徒之间的气氛终于缓和了,许伯也放慢了教导进度,一点一点把王昊的姿势纠正,一个教的认真,一个学的认真。
另一边老爷子先抽出了一把大枪,手臂一摆,大枪虎虎生风,震了两下大枪以后,检查了大枪的韧性,老爷子又挨着武器架一个一个检查,从刀剑到钩叉,先从外形开始再拿起来挥舞检查是否可以使用。
苏老爷子真的可谓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每一件兵器都耍得有模有样,也极其爱护兵器,一刀一剑地认真检查,丝丝不苟。